“对了，最近那驴妖哪去了？”何雨柱突然问道。


    路上，他叼着烟，随口问起。


    贾东旭摇摇头：“不知道，只是听人说。”


    何雨柱有些失望：“我还想跟他较量较量呢，这小子不会是胆怯了吧？”


    许大茂笑道：“就你那小身板。”


    啪的一声，何雨柱火了，一巴掌拍在许大茂背上：“不服气？来，就在这儿比划比划。”


    许大茂痛得直咧嘴：“你能不能轻点？疼死了，你有毛病吧，这可是大街上……”


    “走，找个地方去。”何雨柱倔强地说。


    被人说成小身板，他非得证明自己不可。


    贾东旭无奈地拉住两人："去什么去，咱们一起长大，谁什么样还不清楚？"


    许大茂也撇嘴附和："就是，小王跟我们差不多，别看装模作样。”


    王国庆嘴角抽动了一下，笑了笑，没说话，只是看着他们打趣。


    何雨柱一本正经地说："小王那身子骨，一看就不中用，外强中干。”


    王国庆脸色沉了下来。


    何雨柱继续说道："许大茂你太瘦弱，力气不如我，还有东旭哥也是，都不如我的体格结实。”


    "小时候比赛谁尿得远，你就最差劲。”三人齐声嘲讽。


    何雨柱被围攻得无言以对，连连求饶，却仍嘴硬道："等娶了媳妇，咱们再比比谁先有娃。”


    许大茂眼睛发亮："好，我就试试你的本事。”


    何雨柱不甘示弱："我也一样，这厨师工作和我的相貌，肯定能吸引不少姑娘。”


    贾东旭听罢，笑着点头："好，算我一个。”


    王国庆正想加入，却被三人拦下："你结婚早，不算数。”


    "凭什么？"王国庆不服气，但也没辙。


    到了地方，何雨柱探头探脑确认四周无人后，才弯腰溜进小巷。


    片刻后，他招手示意三人靠近。


    院子里，一个年轻人正悠闲地站着，见他们进来，咧嘴一笑。


    何雨柱介绍道："这是我兄弟，想必你们也听过他的名号。”


    "柱子哥放心，这些玻璃都是多余的，拿去用吧。”


    "既然如此，那我就直接去了，毕竟你爹做玻璃也不花一分钱。”


    对方毫不介意，依然笑眯眯的，看起来格外憨厚。


    王国庆递上香烟，道了谢。


    两人各抱两块玻璃，便往外走。


    何雨柱留在最后，拍拍对方肩膀："以后有什么事叫我，我给你们免费做饭。”


    "那太感谢您了，正好过几天我要娶媳妇，一定找您帮忙。”


    "嘿，你这家伙倒是懂得抓住机会。


    放心，尽管来找我，我帮你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那就这么说定了。”


    出了院子，四人抱着玻璃，有说有笑，一路快步回到四合院，也没引起太多注意。


    回到四合院后，玻璃无需切割，直接安装。


    这玻璃是为窗户定制的，大小刚刚好。


    王国庆和贾东旭等人找来工具，简单迅速地完成了安装。


    那时候安装玻璃还没有后来那么多繁琐的要求。


    玻璃装好后，拉开窗帘，夕阳洒进屋内，橘黄色的光让房间明亮不少。


    秦淮茹对此非常满意，高兴地站在窗前摸摸这儿，摸摸那儿。


    她还推开窗户，感受外面吹来的微风。


    现代夏天动不动就让人中暑，而这里虽同样炎热，但因有清风拂过，也算舒适。


    "小王，玻璃装好了，我们该回去了。”


    许大茂告别道。


    王国庆笑道："今晚不住下一起吃饭？"


    许大茂咧嘴笑道："家里有事，得回去吃。”


    "什么事啊？"何雨柱随口问，其实他并不是想蹭饭。


    主要原因是...


    秦姐做的饭菜，吃一次，回味一天。


    何雨柱有点舍不得离开。


    许大茂欲言又止，表情尴尬。


    最终，他还是没说清楚："你就别问了，等确定了再告诉你。”


    看来是家里人嘱咐过他。


    因此，许大茂选择保持沉默。


    这让何雨柱有些不满。


    望着许大茂离去的背影，何雨柱低声嘟囔："这家伙对我们还藏着掖着，什么意思？难道不拿我们当朋友？"


    "柱子哥，可能是许大叔的意思，你就别抱怨了。”


    王国庆拍拍何雨柱肩膀，笑着说道。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兄弟几个中，许大茂心思深沉，贾东旭也有自己的小算盘，而何雨柱则常常显得没心没肺。


    至于王国庆，大家都清楚他是个光明磊落的人，四合院和街道办的人都知道他为人正直，是个老实人。


    “走吧，柱子，咱们也回家了。”


    贾东旭深吸一口气，拉起何雨柱离开了王国庆的家。


    出了门，贾东旭回头看了看装上玻璃的窗户，心中涌起一阵失落。


    从此以后，他和秦淮茹之间似乎隔着一层透明的屏障。


    他不知道，在深夜的梦中，还能否再次听到秦淮茹低沉的抽泣声。


    贾东旭心情沉重，觉得失去了最珍贵的东西，脚步沉重地往家走。


    到家后，阴暗的角落里，贾张氏宛如一条隐藏的毒蛇，缓缓走出：“东旭啊……”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贾东旭浑身一颤。


    “妈，你吓我一跳！”


    贾东旭有些不耐烦地回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倒了一杯茶，咕噜咕噜地喝起来。


    贾张氏却笑盈盈地坐下：“东旭，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贾东旭心里一紧，这个母亲的笑容让他有些不安。


    这张嘴一张开，口腔里弥漫着难闻的气息。


    贾东旭忍不住皱眉作呕，连连挥手：“妈，你离远点，你口里的味道太重了。”


    贾张氏的脸色变得难看，正要发作。


    不过，这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即便不悦，也只能强忍着。


    更何况，自从上次洞房夜的事情后，贾张氏已经意识到整个四合院都对自己避之不及。


    她只能收敛锋芒，低调行事。


    贾张氏满含慈爱地笑着，挪动身体坐远了些，问："东旭，你知道妈今天去干嘛了吗？"


    不等贾东旭回应，她便自顾自地说："我知道你最近日子不好过，儿媳的事让你烦心，整天听墙角了吧。”


    刷！


    贾东旭涨红了脸站起来："你胡说什么呢，谁听墙角了！"


    "我是担心小王夫妻感情好不好。”


    "我是正经人，正经人谁那样做，你别乱说。”


    贾张氏觉得他是嘴硬，连连点头："好好好，算你没有。”


    贾东旭更加羞愤："什么叫算我没有？我根本就没有那样做，我关心兄弟错了吗？"


    "妈，小王说得对，我的婚姻全毁在你手里。”


    "我的名声都被你搞坏了，还有谁看得起我？"


    "你瞎说什么呀，我是你亲儿子，你竟说我听墙角，这要是传出去，我还怎么结婚、找对象？"


    贾东旭原本心里就很压抑。


    过去还能听见秦淮茹的哭声，现在装了玻璃，连这点都做不到。


    贾东旭正难受时，贾张氏正好撞到他的情绪上。


    于是，他爆发了。


    面对自己的母亲，尤其是那个一直在他心中败坏名声的母亲，贾东旭毫不留情。


    贾张氏被说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笑容也僵住了。


    但她还得依靠这个独生子养老，所以不敢反抗，只能委屈地噘着嘴解释："东旭，我是为你好啊，有了自己的儿媳，还会去管别人家的事吗？"


    "你看啊，咱们的东西给别人用，秦淮茹躺在你的床单上跟小王睡觉，你能舒服吗？"


    "想想那画面，你能接受吗？"


    贾东旭震惊了，脑海里真的浮现出那样的场景。


    一想到秦淮茹和小王在自己送的床上日夜纠缠，他的胸口就隐隐作痛，表情痛苦至极。


    但……


    他咬牙说道："你懂什么，只有这样，我才觉得自己有存在感。


    至少，淮茹的幸福，也有我的一份贡献。”


    "你真是无可救药。”


    贾张氏又气又急，怎么养出这么不成器的儿子呢。


    她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桌上竟多出一张照片：“东旭，你看，这姑娘怎么样？”


    贾东旭原本愤怒的心，在见到照片上那女子时，瞬间平复下来。


    那是个女人。


    他舔舔嘴唇，自己岁数也不小了，确实该有个女人。


    照片上的女子清纯可人，只是略显单薄，但身材很高挑。


    “妈，这是谁？”


    “嘿嘿，看上啦？”贾张氏翘起二郎腿，满脸得意，“这丫头叫于莉，妈费了不少劲才找来的。”


    “这姑娘品行端正，能做家务，最重要的是，她是城里户口！”


    “瞧瞧这身段，这脸蛋，这长腿，比秦淮茹差吗？”


    贾东旭拿起照片，盯着照片中漂亮的女孩皱眉，语气严肃：“闭嘴！谁都能和秦淮茹比？”


    秦淮茹是他的女神，遥不可及、纯洁无瑕、高贵非凡的存在。


    这样的女人，谁能比得过？


    此时此刻，高贵优雅、不可企及的秦淮茹正跪在地上，汗流浃背，痛苦不堪地拉着铜环。


    贾东旭从未见过女神这般模样。


    他拿着照片，心中也有些动摇。


    在他眼里，秦淮茹完美无缺。


    然而，这个于莉也不赖。


    况且，女神已嫁作他人妇，自己总归是要成家的。


    “妈，于莉比不上秦淮茹，以后别再提这事。”


    贾张氏撇嘴，翻了个白眼，轻蔑地看着儿子：“好好好，秦淮茹最好，我记住了。”


    但她内心却想：儿子啊，你这个大男孩，哪里懂女人呢。


    算了，等你娶妻生子，就会忘了秦淮茹。


    这一点，贾张氏很笃定。


    但贾张氏不知道，女神在舔狗心中格外特别。


    哪怕女神已嫁人、被辜负、被抛弃、带着孩子回到人间……


    一声召唤。


    舔狗仍会屁颠屁颠地跑过去。


    贾东旭无疑是秦淮茹的追随者，这一点毋庸置疑。


    为了她，他投入了大量的资源，不仅是金钱上的支持，还提供生活必需品，甚至亲自送上了新床单，还帮忙清洁房间和整理家务。


    这些投入的价值无法衡量。


    即便如此，贾张氏并不清楚她的儿子在追求女神时究竟付出了什么。


    因此，她对儿子的行为感到困惑，认为他过于执着。


    毕竟，一旦投入过多情感和物质，放弃就会带来巨大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