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我有我的把握

作品:《京圈甜妻!只想日夜持刀胁迫离婚!

    “我自然不会放任他出去!”


    俞老太太抬眼看向周聿宴:“我今日所说的话,字字句句是实话。


    “与其拘留所里关着,不如就放在我身边,我让人时时刻刻盯着他,禁足他。


    “等我死后,我自会交代他舅舅将他送入狱中!”


    周聿宴冷蔑的讥笑:“所以我妻子就活该成为你带回、管教周容寅的奠基石?


    “周容寅的命是命,她的命就不是命,是这意思??”


    俞老太太:“我未曾这般说过,况且我也没有打算真让她就这么香消玉殒。”


    “那她身体往后若是出现副作用、并发症,谁来承担后果?!”周聿宴眸中掀起惊涛骇浪,嗓音冗沉有力:“是你,还是周容寅?!


    俞老太太被质问的面色难堪:“我有我的把握在,怎会出现这种后果?”


    周聿宴:“你能掌控百分百的后果?”


    俞老太太咬着牙关深吸了口气:“那你想如何?”


    “她遭此痛苦,难道你们楚家只给解药就能彻底了事?”


    周聿宴的眼眸像是锋利的鹰隼,溢散着冷冽的寒光。


    “没有别的说法,楚家夫妇在我这儿,也不是不能受到些招待。”


    俞老太太无力一笑:“你直说要什么作为赔偿即可,何必跟我兜弯子?”


    周聿宴眼眸饱含嗤笑:“我抛出的条件,老夫人能接得住?”


    俞老太太脸上的表情凝固,思索半晌后,她面色僵硬的说:“两千万,后续调节身体以及保养品我会差人定时送货上门,这可够了?”


    周聿宴将手机举起,录音的界面呈现在两人眼前,他道:“还望老夫人说到做到。”


    俞老太太没想到周聿宴会暗中录音。


    但话说出去了,她不可能不做。


    她拿出手机,给助理打去电话,安排吩咐这些事宜。


    -


    半小时后,手术室的门被打开。


    乔家人立马站起身走到抢救室门口询问情况。


    得知乔北栀的病情暂时被稳住,没有再出血,乔家人这才松了口气,跟随着护士,一路将乔北栀推往病房里。


    周聿宴则是留下,与安阳一同等到了佣人抵达,取得能救治乔北栀的药。


    俞老太太说话算话,将两千万划入了乔北栀的银行账户里。


    做完此事,俞老太太才道:“我儿子与我儿媳……”


    周聿宴瞥了眼俞老太太的手机:“你可以现在给他们打个电话。”


    俞老太太赶忙拨通他儿子的电话,不到半分钟的功夫,她儿子接通。


    俞老太太急声道:“楚华,你和丽丽在哪啊?”


    “在皇家spa店里做项目呢,妈,你跟周总到底谈了什么事?人家怎么今天突然邀请我们去做理疗?我们又不熟的。”


    听到这些话,俞老太太满目愕然的看向周聿宴。


    周聿宴神色垂眸看着手中的药,没有半点要与老太太眼神交流的意思。


    俞老太太结束通话,这才在佣人的搀扶下吃力的站起身:“这件事,到底是我这老妇人愚钝了。


    “往后周容寅的事情,我不会再插手,也感谢周总并没有对我儿子与儿媳做出伤害的事情。”


    闻言,周聿宴这才掀眸:“自然,毕竟,我不是你们。”


    俞老太太自惭的领着佣人离开,周聿宴这才与安阳一同前往病房里。


    两人到达,乔北栀已经被安顿好。


    乔母走到周聿宴面前焦急的询问:“那边怎么样,给药了吗?栀栀有救吗?”


    周聿宴颔首:“嗯,药已经到手,给乔北栀的补偿也已经汇入她银行卡当中。”


    乔母连连点头:“药在哪?”


    周聿宴将手中的药交给乔母,乔母望着面前透明的小盒子。


    如此简易的包装,让她很难认为这是能够救乔北栀的药。


    乔母心有余悸的问:“这药,会不会还是假的?亦或者增加栀栀病情的?”


    周聿宴:“不至于了,楚家是老祖宗打下来的江山,俞老夫人为了周容寅毁了楚家世代努力的结果,她也无颜愧对老祖宗。


    “再加上俞老夫人能仅凭一人之力将楚家送上更高的层面,也就能充分说明,她分的清轻重。”


    乔母手中握着药盒,转移话题:“这药该怎么吃?”


    周聿宴:“一天一粒,吃一个星期。”


    乔母没再多说,转身便走进了病房里。


    安阳望着乔母的背影,压低声对着周聿宴道:“周总,乔夫人好像有点不高兴了。”


    “换做是谁会高兴?”周聿宴睨他:“是你,还是谁?”


    安阳赶忙闭上嘴巴摇了摇头。


    乔北栀的情况稳定后,乔老爷子带着乔父乔母找上周聿宴说话。


    乔老爷子不放心的看了眼病床上的乔北栀:“栀栀接下来由你照顾,她醒了也别同她说我们来过。


    “这孩子心思细,想的东西也多,要是知道我们来过,恐怕也不会好好休息,总会想着给我们打电话报平安。”


    周聿宴沉默了一瞬:“好,我明白了。”


    乔母将药重新交还给周聿宴:“这药绝不能让别人经手,哪怕安阳也不行,必须得你亲自盯着栀栀服用下才可以。”


    安阳:“……”


    他看上去像是会害太太的坏人吗??


    乔母不放心的嘱托了一遍又一遍,到最后乔父都听不下去了,这才将她给拉走。


    乔家人走了,安阳自然也识趣的离开。


    独剩周聿宴一人,走进病房里在床边坐下,陪着还未醒来的乔北栀挂着点滴。


    耳边是仪器检测的“滴滴”声,井然有序的声响,倒也逐渐抚平了周聿宴心里的不安。


    他轻轻握住乔北栀的手,将她发凉的小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取暖。


    望着她毫无血色的脸庞,周聿宴眉眼间衍生抹不去的浓郁愧疚。


    盯了好半晌,他这才微微启唇,哑声开口自嘲的问:


    “乔北栀……我是不是应该放你离开?


    “没有我在身边,你的日子,就不会再因为我而遭受无端的祸事,对吧?”


    周聿宴收紧握住乔北栀手的手指。


    他将她的手,贴在自己泛凉的双唇上。


    凝望着乔北栀小脸的眼底,是浓烈到化不开的懊悔、疼惜与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