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空间呀空间
作品:《开局搬空国库,流放后吃香喝辣!》 “少夫人要几间房?”
“三间。”
“好嘞!”
楚婉宁心下一阵冷笑,那翡翠手把件雕刻的可是龙之子,皇家之物,你可千万拿出去卖掉,别藏在身上!
打发云鱼和绾绾去休息,楚婉宁拿出丹药喂给北堂渊。
此时他已经烫得像个红虾,可发现口中被放入异物,依然十分警觉的睁开眼要拒绝。
楚婉宁直接用嘴堵住了北堂渊干裂的唇,硬生生逼着他把药咽了下去。
她刚起身,就被北堂渊揪住了衣领:“你给我……吃了什么?你爹……派你……来杀我?”
他目光中尽是绝望,大概以为自己被喂了毒药。
“放心,我可不想当寡妇!喏,你看!”
北堂渊顺着楚婉宁示意的地方看去,只见他手臂上几乎露骨的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愈合。
北堂渊震惊的看向自己身体上所有的外伤,居然在须臾之间,全都好了?
“你给我吃了什么?”
“灵丹妙药,我外祖父留下的。”
她外祖父曾是太医院的掌事,这么说,是为了避免引起怀疑。
话罢,她又拿出另一种丹药:“这个也吃下去,补气血,你流血太多了。”
北堂渊不肯接。
“还要我喂你吃?”楚婉宁一开口,就发现北堂渊红了耳尖。
他一把抢过放入口中,过了一会儿,睁开了一双清明双眸。
看起来是全好了。
“你为何帮我?”北堂渊冷声问。
“我说了,我不想做寡妇,”楚婉宁解释道,“你死了对我有什么好处?我不还得继续往西走。”
“写一封休书给你,回去便是!”
“那不行!强娶的是你,要休妻的也是你,凭什么!你要是敢休妻,我就趁你睡着毒死你!”
北堂渊愣怔看着眼前刚过十八岁的小丫头,一时间竟然无话可说。
楚婉宁哼了声便出去要了一桶水,让北堂渊洗一洗。
北堂渊毫不避讳脱了上衣,楚婉宁看到他那一身精壮的肌肉,一时间羞红了脸,转身往外走,才到门口,屋外一声惊雷骤然响起,吓得楚婉宁不禁瑟缩,转身便一头撞进了北堂渊的胸膛中。
北堂渊把人抱住。
他记得,幼时那个雷雨天,那个害怕雷声的小姑娘……
这么多年过去,她依然惧怕雷声。
可一想到楚国公所为,北堂渊倏然松开双手,把人推开。
他径直把人拉到床上,放下床幔,故作漠然:“害怕就去睡觉!”
楚婉宁坐在床榻上听着外面传来的水声,意念一动,进入了空间。
小木屋上空没有雷雨,比外面安静许多,但空间因为堆放了太多东西,几乎满了。
她吃着从侯府厨房顺来的饭菜,突然发现屋外的角落里多了几个蛋。
侯府厨房的鸡鸭被她放在田里养着,甚至都忘了喂食,怎么这么短时间下了这么多鸡蛋鸭蛋?而且一只母鸡已经在孵蛋了!
照这样的下去,她岂不是要有吃不完的蛋和肉!
种菜的话,是不是也会生长很快?
她将菜种子种在仅剩的一小块儿地方,直到空间内再无从下脚,等了一会儿,不见动静,正要出去睡觉,突然发现空间左侧凭空多出几块儿田地,身后的小木屋也多出了一间屋子。
楚婉宁进屋一看,那屋中是各种厨具,还有一个大大的灶台——竟是一间厨房!
这个空间竟还可以自行升级扩张!
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触发了它的扩张机制,但是空间扩大对她来说都是好事。
她烧了一大锅温水,舒舒服服泡了个热水澡,又把多出来的地方种了些豆子和玉米,这才出去。
此时北堂渊已经洗好了,躺在床边的地铺上假寐,大概是听到她掀床幔的动静,眼皮动了动。
楚婉宁眨了眨眼,等外面又一声惊雷炸响时,从床上径直扑进他怀里:“我害怕!”
她手指揪着他身前的里衣,既然他不主动,那就她来好了。
反正她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还在乎什么女德女戒!
北堂渊身体僵硬,却没有把人推开,楚婉宁满意的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他身边,安心睡了过去。
翌日。
楚婉宁被一阵敲门声吵醒,刚睁开眼,便发现自己正枕着北堂渊的手臂。
见人醒来,他倏然收回发麻的手臂:“你昨晚一直扒着我,睡姿实在太差。”
他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一句,连忙起身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原来受伤的地方被衣服一遮,倒是看不出来已经愈合,这样能避免许多麻烦。
但是为了避免官差起疑,北堂渊还是要躺在板车上装病。
门外再次传来紧迫的敲门声,楚婉宁推着北堂渊躺在床上,这才开门出去,见云鱼和绾绾一脸担忧的立在门外。
“少将军如何了?”云鱼冲进屋里。
绾绾则是拉着楚婉宁朝窗外指:“小姐你看,余姚的脸好丑!”
余姚顶着一张肿成猪头的脸正在院子里啃黑窝头,抬头看到楚婉宁,骂道:“看什么看!扫把星!自从你进了侯府,所有人都倒霉!凭什么你睡正房,让我们睡漏雨的大通铺!”
哦,昨夜下雨,雨水灌进了那两间通铺,所有人都没睡好,接了大半夜的雨水不说,衣服都湿了。
“是你们自己抢着住的,淋雨跟我又有什么关系!疯狗一大早就乱咬人!”
“楚婉宁,你靠色相勾引官差!昨晚是不是趁我表哥重伤,和官差住一屋了?”
“你再说多一句,信不信我出去撕烂你的嘴!”
余姚被楚婉宁打怕了,居然真的闭了嘴。
见她识相,楚婉宁这才回屋取了点心给几人吃,绾绾好奇问:“小姐,这不是婚房的点心吗?你藏哪儿了?”
楚婉宁故作神秘:“快吃,被人发现可就吃不到了!”
***
几人草草吃完,武三郎站在院子里下令:“时辰到了,启程!”
云鱼将北堂渊背到板车上,拉着他前行。
余姚上前关心:“表哥,你怎样了?”
一旁的楚婉宁故作悲伤的摇了摇头:“这么重的伤,能不能活到流放地都不一定,你平日表哥长表哥短的,一会儿他要是拉尿在裤子里,你可得帮我给他换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