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到底是何人干的?

作品:《都重生了,谁还惯你们侯府白眼狼?

    “少爷,您忍着点。大夫嘱咐了,您的脚踝必须冰敷,要不然淤住血,会加重您的伤痛。”


    “你给我滚,毛手毛脚的。”


    田炳顺手指了旁边一个丫鬟,“你来。你要是也敢弄疼小爷,小爷今日就把你们发卖到春香楼去。”。


    被点到的丫鬟身子一僵,随即战战兢兢垂首走上前,接过冰袋,一双手抖得筛糠一般。


    冰袋还没放好,就听田炳又是一声嚎叫。


    “找死是吧。滚,都给老子滚!”


    田宽进门就听见儿子的吼叫声,他瞪眼看向那几个丫头,怒道,“不中用的东西,主子都伺候不好,要你们何用?来人,统统发卖出去。”


    见丫鬟被人拖走了,田宽怒气才散了些,随即心疼看向榻上的儿子。


    “先让老太太身边那几个得力的丫头来伺候你。回头爹再给你买几个能干懂事的人。哎,炳儿受苦了。”


    “爹,儿子遭老罪了,浑身都疼,没一处不疼的地方。”


    田炳长这么大,从来都是他欺负旁人。他这是头一遭莫名其妙吃了这样大的暗亏,他恨得差点咬碎后槽牙。


    “爹知道你遭罪了。爹已经让御医给你用最好的药。御医也说了,头两日疼痛是难免的,过两日,状况就能好些。”


    “还要两日?儿子一刻都受不了了。


    爹,你不知道那几人下手有多重,儿子差点没被他们打死!”


    田炳心中不忿,想到此处,他追问道,“爹,京兆尹那头可是查清到底是何人干的?等找出那人,我定要亲手将他千刀万剐!以解我心头之恨。”


    “京兆尹还在查。”


    “还在查?到底什么时候能有结果?他京兆尹办事就这个效率吗?


    我昨夜被打,今日又过去整整半日,他还没查到什么?简直就是废物!


    我不管,他必须立刻马上给我查出到底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对小爷下黑手。


    不剐了那人,我都不姓田!”


    “我敲打过京兆尹了,他不敢糊弄,一直亲自查着的。


    你近来在外面可是得罪过何人?”


    田炳想了想,摇头,“没有。”


    “那到底是何人干的?


    外间传事关春香楼姑娘。可京兆尹一番查问,并未发现同春香楼有任何关系。为父也想不到,到底还有什么人敢对你下如此狠手?


    会不会是怀宁郡主?”


    田炳想了半晌,犹豫道:“爹,不能吧。我也没如何她,她至于如此对我吗?


    再说,我堂堂田大少爷追求她,那都是给她脸了,她怕是欢喜都来不及呢。”


    “可我听东子说,她已经当众拒绝了你。难道是她怨恨你招惹她?”


    “爹,您还不懂女人那些小心思吗?她那不过是欲擒故纵的小把戏罢了。说好听了她是怀宁郡主,说不好听就是一个旁人不要的弃妇。


    能嫁进我田家,做我田家少夫人,那都是抬举她。若不是您和姑母要我娶她,我才懒得搭理她呢。


    就算貌美,也是一个寡然无趣的冰美人,一点都不讨喜。


    爹,反正我不信是楚瑶让人打的我。


    她又不蠢,因为我追求她,就对我下狠手,她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不是楚瑶,那会是谁?”


    “爹,你问我,我哪里知道。你还是赶紧给京兆尹施加压力,让他赶紧给我破案。小爷的罪不能白遭。”


    “皇后娘娘驾到!”


    乍听公公一声唱和,田宽先是一怔,随后匆忙起身接驾。


    人还未到门口,就见田皇后风风火火带着一众人进门。


    “臣恭迎皇后娘娘大驾。”


    “没有外人,哥哥无需多礼。炳儿如何了?”


    田皇后来到田炳榻边,按住正要起身拜礼的田炳。


    “炳儿伤得这样重?快躺好。听见御医说炳儿伤势,姑母担心得吃不下饭。是哪个该死的混账敢把本宫的侄儿伤成这样?”


    “京兆府还在查,目前还没有查到线索。”


    “京兆府那帮人都是酒囊饭袋吗?这么半天没捉到人不说。连线索也没查到。”田皇后气急,看着兄长,“究竟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动我田家儿郎?”


    “刚刚臣同炳儿思量半日也想不出究竟是哪个狗胆包天的东西。让我抓到他,定要剥了他的皮。”


    田皇后看着田炳那张面目全非、惨不忍睹的脸,心疼道:“炳儿受罪了。等回头逮到那人,定要将他千刀万剐,给炳儿出了这口恶气。”


    听见姑母如此说,田炳心头总算好受了点,他忽而想到什么,开口道:


    “姑母,我想起来了。


    那日我在怀宁郡主府门前领人放孔明灯时,萧逸突然冒出来,厉声阻止我。说我此举有损楚瑶清誉,还警告我日后不要骚扰楚瑶。


    姑母,您说,我挨打这件事会不会同萧逸有关?”


    田皇后拧眉。


    萧逸?


    “他为何会出言警告,不准你骚扰楚瑶?他同楚瑶难道有何关系不成?”


    田宽忙解释道:“臣大致知道些内情。楚瑶同亲王府永念郡主关系匪浅,萧逸因着永念郡主缘故同楚瑶相熟。


    臣听闻,萧逸经常去怀宁郡主府,对楚瑶也是异常上心。


    不知皇后还记得不,之前就是萧逸为楚瑶请的功,圣上这才封她为怀宁郡主。”


    “哦?原来他二人还有些渊源。”


    田皇后面色冷厉,咬牙切齿道,“难道是萧逸爱慕楚瑶?见炳儿追求楚瑶,醋意大发,于是让人教训了炳儿?”


    田炳恍然大悟:“应该就是如姑母猜测。定是萧逸怕我得了楚瑶的倾心,故而下手伤我。”


    田皇后捏着嵌满宝石的黄金护甲,眯眼道:“从前是我小看了萧逸,才让他在我眼皮子底下长硬了翅膀,继而兴风作浪。


    上次构陷楚家谋反一事,都是他出手搅和黄的。


    若是这次,真是他对炳儿下的黑手。


    那萧逸就是铁了心要同我田家作对?!”


    “姑母,炳儿吃了大亏,姑母可得给炳儿做主,好好教训萧逸。炳儿遭的罪可不能白遭。”


    “炳儿,姑母知道。


    不过,眼下只是我们的猜测,拿人拿赃,萧逸深受圣上偏宠,要想明着惩治萧逸,必须有证据指证他。这件事还是要督促京兆府尽快查到线索。”


    “姑母,若是京兆府那帮废物查不到线索,难不成我要吃了这个哑巴亏不成?


    姑母,我不甘心。


    炳儿可是您的亲侄儿,您得给炳儿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