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l：楼上活该。


    3l：我靠，这次赌sqc赢的人大赚特赚了吧？


    4l：不是，他不是学渣一个吗？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5l：我也好奇。


    6l：不是，真的没有人怀疑他成绩作假吗……？


    ……


    沈清川刚喂完猫。


    他没走几步，就看到了不远处的贺问。


    对方似乎等他很久了。


    贺问挑起眉笑了一下，“恭喜你啊，清川。”


    他微微低头，呼吸冷冽，“真厉害。”


    沈清川还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模样。


    “走吧？”


    贺问笑了一下，“还记得你之前答应过我，要做我的舞伴么？”


    车内。


    沈清川坐在副驾驶上时，还颇为意外。


    今天贺问居然没让司机开车。


    贺问点开了电台，懒懒道，“今天有空，给司机放一天假。”


    沈清川看着窗外的风景。


    他本以为贺问会带他去现扬，结果贺问直接把他带回了家。


    贺问在学校三公里处租了个别墅。


    沈清川下了车，才怀疑贺问脑子是不是坏了。


    贺问笑了一下，靠在车上，懒懒道，“我把服装师请回来了。”


    沈清川觉得这人可能疯了。


    贺问直起身子，眼神落在沈清川身上，他喉结微动。


    “请吧？清川。”


    沈清川走进别墅时，才发现别墅装修得很简单。


    没有太多花哨的装饰，有点像样板房。


    贺问跟在他身后，慢悠悠的，“怎么了？”


    “你的房子很简洁。”


    沈清川斟酌了下词汇，谨慎地说出口。


    贺问闻言，笑了起来。


    他的手指撑着桌沿，眉眼有几分肆意的张扬，“清川对装饰房子很有心得么？”


    “不如给我提提意见。”


    沈清川扯了下唇角。


    “抱歉，您还是找专业人士。”


    贺问也不强求，他坐在沙发上，看向沈清川。


    他嗓音低沉。


    “清川，试试我为你选的衣服，好么？”


    他饶有兴致地盯着沈清川，嘴角翘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服装师向他展示了第一件服装。


    是一套巴洛克风格的礼服。


    他换上后，真的像中世纪被养在宫殿中的贵族小王子。


    尤其是配上他的面具，格外神秘而令人眩晕。


    仿佛真的置身于中世纪的宫殿，恍然间与他见得一面。


    便胜过万千。


    贺问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笑。


    “果然比我想象的还要惊艳。”


    沈清川撑着脸坐下，“还要试试别的么？”


    服务师看着两位的气氛，“还有女士……长裙？”


    这话一出。


    贺问笑得更加愉悦了。


    贺问撑着脸看向他，语气蛊惑，“清川，穿给我看，好么？”


    沈清川冷淡地开口，“假面舞会需要穿长裙么？”


    “需要啊，”贺问笑了一下，他面上笑着，嗓音却没什么情绪，“清川不喜欢么？”


    沈清川手指轻轻敲了两下，“不是不行。”


    “只是，又让我穿男装，还让我穿女装，你得多付我点报酬吧？”


    他嘴角翘起一丝冷嘲的笑意，“还是说，贺少爷给不起？”


    这倒是勾起了贺问的兴趣。


    他眯起眼，重新审视自己面前的人，对面也撩起眼皮看他，瞧着格外散漫。


    贺问短促地笑了一声。


    “你要什么？”


    他倒是忽然起了兴趣。


    有这么可以狮子大开口的机会，沈清川想要什么？


    钞票？跑车？还是……机会？


    独属于贵族的嗅觉让他变得格外敏锐。


    他轻轻摩挲了下手指，不急不慢地等待着对方的答案。


    沈清川，就让我来看看。


    你真正的意图吧？


    有那么几秒，两个人都没有开口讲话。


    “给我来一根烟。”


    贺问愣了一秒。


    沈清川靠在椅背上，忽而笑了起来。


    他语气淡淡，“不行么？”


    贺问挑了下眉。


    “只要烟么？”


    沈清川靠在椅背上，他的手指搭在一旁，很轻地笑了一下。


    “还需要贺少爷帮我点个火。”


    他慢条斯理地开口，“还是说，贺少爷太矜贵，我使唤不了？”


    “怎么会啊，清川。”


    贺问俯下身，一双漆黑的眼睛盯着沈清川，他的眼神像是湖面上化不开的冰。


    “我自然是，甘愿效劳。”


    他走上前来，动作的侵略性格外强烈。


    沈清川坐着没动，只是微微往后仰了下身子。


    贺问单手为他递烟。


    沈清川微微低头，含住了烟。


    这个距离太近，近到贺问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沈清川微微颤抖的眼睫毛。漂亮得像蝴蝶。


    他的唇也很红，瞧着很软的样子。


    贺问的手在空中有一秒的停滞。


    他心里忽然有了一个念头。


    面具之下那张被毁容的脸，真是可惜了。


    他喉结动了一下，单手点燃了打火机。


    沈清川微微垂眼，火光衬得他的面具更为冰冷。


    像是终年不化的雪。


    打火机点燃了他唇中的烟。


    沈清川的手指捏着烟，微微偏头，白雾弥漫，更衬得他愈发模糊。漂亮得似山野间的一道雾气。


    一眨眼，就消失不见。


    一只烟都快燃尽了。贺问还是没有任何动作。


    下一刻，电话铃声忽然响了起来。


    贺问这才站起身，和沈清川拉开了一点距离。


    沈清川低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手机响了。


    他单手捏着烟，另一只手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端传来急促而冰冷的声音。


    “是沈同学吗？”


    “是我，沈清川。”


    刚刚吸了一点烟，他的嗓音变得有点哑，反而更让人着迷。


    “你现在在哪？在学校吗？”


    对面抛来一大串疑问。


    “我是你们这一届的教导员，沈清川，你的考试成绩被人举报了。”


    “有人怀疑，你考试作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