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羊入虎口

作品:《你弑妻杀子,我诱权臣送你全家入土

    刀尖险险擦到刘术衡鼻尖,吓得人往后退了一大步。


    什么名医,分明就是个怂包。


    汉子不屑地耻笑一声。


    魏云舒用手肘碰碰刘术衡手臂,“人家质疑你的医术呢,你能忍?”


    确实不能忍。


    刘术衡最不能忍的就是被人质疑他的医术,苦学十年,治病救人十年,岂能容人这般质疑?


    人一生气,也就忘了害怕。


    刘术衡当即上前,朝那汉子伸出手,“不知这位好汉敢否让我把一把脉?”


    汉子瞥了眼刘术衡气血充裕发红的手掌,上面一个茧子都没有,可见不是苦力劳作和练武之人。


    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没什么好怕的。


    当即就把手一伸,掌心向上。


    与刘术衡的手不同,他的手掌虽也红润,但起了许多老茧,且有细碎的伤疤。


    刘术衡往汉子手腕处搭上三指,只落下指,就清晰地摸到了有力的脉搏。


    “你的身体很好,气血充足,每天有使不完的劲,一觉能无梦睡到天亮,不过,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娶个媳妇会比较好,自给自足久了,难免伤身。”


    汉子古铜色的脸登时冒出了红晕,手被烫到了一样猛的缩回来。


    这人看得还怪准的,只差没把他的老底说出来。


    不过兴许是让他猜中了呢?


    刘术衡见汉子还不够信他,又道:“你喜欢吃辛辣之物吧?每日方便的时候痛吧?便中带血吧?若是继续吃辛辣之物,是会烂屁……”


    “别说了!”


    汉子吼了一声,脸上火烧火烧的。


    丢死个人了!


    魏云舒一字不漏地听了去,只恨自己离得近,想笑又不敢笑,天知道她憋得多辛苦。


    一个深呼吸后,她笑眯眯地走上前。


    “这位好汉,麻烦你进去告诉你帮主一声,这位名医可以医治他女儿的病,治好了,说不定你帮主一开心,你也能有赏呢。”


    好汉一想好像也是这么个道理,少帮主的病烦扰帮主已久,眼前这个人看起来也是有点本事的,不妨一试。


    于是板着脸吼一声:“在这等着!”


    魏云舒和刘术衡两人老老实实地在寨口等。


    等的时候无聊,魏云舒扫了另外几个汉子一眼。


    笑道:“几位好汉可是想让名医把把脉?不收银子嗷!”


    几位好汉齐刷刷移开目光。


    谁要让他把脉?


    把出点什么都往外说,他们不要脸啊?


    魏云舒:“……”


    又过了一会儿,那汉子走了出来,大手一招。


    “跟我来,帮主要见你们!”


    刘术衡忙跟上去,还不忘把刚才趁得空写得方子交给汉子。


    “此方可使你每日方便顺畅,连服半月,加以戒辛辣,便可全然根治。”


    汉子一脸不自然地接过方子,故作无谓地道:“多谢了。”


    仔细看的话,会发现汉子的耳朵根都是红的。


    尤其是余光瞥见魏云舒这样水灵灵的人盯着他看的时候,耳朵直发烫,脑海里只剩下刘术衡说的那句找个媳妇儿。


    把人引到一处院子,指着大开的门口,道:“帮主就在里面,你们进去就是。”


    刘术衡停住,呼了一口气,抬脚走进去。


    不知道是不是紧张的缘故,一进屋里,就觉得很是凉快。


    屋里很安静,帮主赖文彪坐在正中央铺着虎皮的红木雕刻着虎头的椅子上。


    两边有两排椅子,一边各三张,都坐着彪形大汉,这些彪形大汉后面又齐刷刷地站着两排身形魁梧的小弟。


    瞅瞅那大刀,连带刀柄,比她人都还高。


    魏云舒收回眼神,在中间位置站定。


    刘术衡躬身作揖,“见过……”


    “我皂头帮不整这些文绉绉的东西,你就是那名医?”


    赖文彪声音浑厚,虎目炯炯有神,自带一帮之主的威严。


    他站起来时,魏云舒得仰着头去看他,人实在是太高大。


    文武双全,她就只看到了武。


    刘术衡道:“听闻帮主的女儿身上起疹子,会脱皮,发痒,且溃烂,为求稳妥,还得望闻问切一番。”


    没说能治,但他的态度已经说明了有这个本事,否则也不敢这样有自信的说要望闻问切一番。


    赖文彪从鼻孔里哼出声,大手捞过旁边的大刀,直指刘术衡。


    “我不管你们是如何得知如心的病情,我只问你们一句,你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他可不信这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来皂头帮就仅仅是为了给如心治病。


    本事不详,胆子不小,定然是有所求。


    “帮主是聪明人。”魏云舒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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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接开门见山,“我们确实是有所求,为求解答一个疑惑。”


    “什么疑惑,说来听听!”


    魏云舒没直说,只是道:“还请帮主给我们一个诊治少帮主的机会,证实我们并非是吹嘘自己的医术。”


    “砰”的一声,大刀劈在了魏云舒面前。


    魏云舒一动不动。


    不是不害怕,是反应慢了半拍。


    赖文彪有些意外,“哈”了一声,“你这个小娘子是个有胆子的,好,我给你们这个机会。”


    “不过。”他一把提起十几斤重的大刀,“治不好,你们也别想走了,我皂头帮轻易不杀百姓,可没说不会折磨人。”


    不杀,但是能让人生不如死。


    魏云舒也听过皂头帮的手段,不杀百姓,但对仇人是手起刀落。


    去年有不懂事的农夫占了皂头帮包下来的两亩田地,硬生生被皂头帮的人吊起来,折磨了七天七夜,被扔出去的时候,浑身皮包骨,伤痕累累,站都站不起来,还是收到风声的农夫抬回去的,几个月都下不了床。


    折磨人的恐惧,不亚于**。


    “你们跟我来!”


    赖文彪走了下来,经过两人身旁时,还特意停下来打量。


    他长得又高又壮,魏云舒也就到他的肩膀,刘术衡也仅仅是到他的耳朵处。


    赖文彪哼笑一声,“就你们两个小鸡仔,我一只手就能捏碎你们的骨头。”


    刘术衡心里有些发怵,看那些汉子,哪个人的刀不是沾着干了的血迹的?


    为了司家的案子,他还是硬着头皮跟上赖文彪。


    魏云舒走在他的身旁,很是淡定从容。


    他忍不住低声问:“你就一点都不怕?”


    魏云舒淡淡道:“真正可怕的不是看起来穷凶恶极的人,是表面上谦谦君子,让你丝毫不设防,一旦下手就要你命的人。”


    章易简就是这样的人,同床共枕数百个日夜,平日里总一副谦逊有礼的模样,灌她**的时候,比谁都狠,甚至没有半点犹豫。


    她到死都没从他的眼里看到后悔和愧疚。


    刘术衡沉默了,他知道她说的是章易简。


    只希望大理寺能定那畜生一个死罪才好。


    两人一路沉默无言,来到了一处房前。


    “如心!”赖文彪在门口停住,喊了一声,“爹带人来给你看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