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没在怕的

作品:《你弑妻杀子,我诱权臣送你全家入土

    魏云舒现编了个理由,“吴郝仁欠了我们的银子。”


    听到是想找吴郝仁要银子的,掌柜的稍稍放下心来,叹气道:“实不相瞒,这吴郝仁也欠了赌坊不少银子,我们也在找他哪,还望客官有他的消息告诉我一声,我在这里多谢客官了。”


    “巧了,我方才就是试探掌柜的知不知道这吴郝仁,我来忠义赌坊,其实是想做个交易。”


    “什么交易?”掌柜的又警惕起来。


    魏云舒淡笑道:“若是我能告知掌柜的吴郝仁的下落,掌柜的可愿提供吴郝仁在忠义赌坊签的欠条?”


    “这……”


    掌柜的咽了下口水,再三思量,还是拒绝,“恕我不能答应,赌坊有赌坊的规矩。”


    这欠条给人看看没什么事,但是让人拿走了,拿走销毁也罢,万一拿去做点别的,事儿就大了。


    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楚的。


    “掌柜的若是做不了主,就请掌柜的引我见坊主吧。”


    掌柜头往后一仰,眼睛上上下下打量起魏云舒。


    来这里问他要欠条也就算了,还指名要见坊主?


    好大的口气!


    “我们坊主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不知客官是何许人啊?”


    “震霆镖局的人。”


    魏云舒直接掏出二哥的令牌。


    震霆镖局有特定的令牌,总镖头的令牌更是特别,不仅是纯金打造,还刻着总镖头名字里的“琰”字,可以说看到这个令牌就是看到了孟景琰。


    掌柜的连续咽了三下口水,这要是别人,他打发走就是,眼前这位可不好打发啊!


    他又看了眼魏云舒身后那堵人墙。


    三人身上都穿着镖局的服饰,个个是彪形大汉,从气质上来看就知道是镖局里的老人。


    能同时带来三个震霆镖局的老人,只怕是这女子身份也不简单。


    思虑再三,掌柜的拱手道:“恰巧今日坊主来了,容我去禀告坊主一声。”


    魏云舒:“请。”


    掌柜的急忙上楼去。


    魏云舒没事儿就在赌坊走走看看,赌徒乍一看有个美人儿,一下就兴奋起来,嘴撅得老长吹口哨。


    有个浑身酒气的男人走过去时看了眼魏云舒,登时发出猥琐的笑声。


    “嘿嘿嘿,这次来的货色不错啊~小美人儿,爷买你当爷的小妾如何?”


    说着就要上手碰魏云舒的脸。


    三大镖师眨眼间欺身上前,一人折手,一人踢腿,另一人当面就是一拳。


    只眨眼的功夫,醉酒赌徒就倒在了地上哎哟哎哟直叫唤。


    手以极其诡异的角度往后折,无论他怎么动都抬不起来,一看就是断了。


    这下其他赌徒都老实了,看都不敢多看魏云舒两眼,生怕自己的眼珠子被挖了去。


    魏云舒乐得自在,这里走走,那里瞧瞧,跑堂的,护院的,没一个敢上前拦着她。


    走着走着,就走到了里边去。


    吵吵嚷嚷之中,好像有小孩在低低啜泣。


    魏云舒侧着耳朵仔细听了一会,还真是。


    奇了怪了,赌坊怎么会有小孩的哭声?


    正想寻着声音走过去看看,掌柜就在后面喊住了她。


    “小娘子,你在这呢,坊主答应见你,小娘子随我去楼上吧?”


    魏云舒朝哭声来的方向指指,“我好像听到有小孩的哭声。”


    “哪里有小孩子的哭声?你听错了,坊主在楼上等着你呢。”


    掌柜的转身要走。


    这时,隔着院子斜掩着的门跑出一个小孩来,哇哇直哭。


    “掌柜的,这不就是小孩子吗?”


    魏云舒抬手指了下那小孩子,就见一个大人从里面走出来,把小孩子抱回去。


    掌柜的尬笑一声,“哦,原来是那小六子,这是我们一个跑堂的儿子,这不是他家里的婆娘没了吗?就把小孩子带过来这儿看着了。”


    “这样子啊。”魏云舒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正要上楼,又看见一个妇人抱着孩子哭哭啼啼的走进来,后面还跟着两个护院的。


    她问:“那么这也是你们这儿跑堂的孩子吗?”


    掌柜的用眼神示意那两人快点把人带走,又回头对魏云舒笑笑,“是是是,这是他们的媳妇跟小孩儿,我们忠义赌坊虽然是个赌坊,但我们最为忠义,只要是赌坊里兄弟的家人,我们坊主都关照一二。”


    魏云舒:“你们的坊主还真是讲义气。”


    “那当然,那当然,请,上面请。”


    掌柜十分热情地在前面引路,带着她上了二楼。


    刚上到二楼,拐弯处就有两个护院上前拦下三大镖师。


    掌柜笑道:“客官,真不好意思啊,我们坊主说了,他只见你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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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眼看着三大镖师就要动手,魏云舒摆手道:“无妨,你们在这里等我,我跟掌柜的进去。”


    “客官,这边来。”


    掌柜一路带着他往前走,走到了最里边的房间,推开门做出“请”的手势。


    “客官,这里是坊主平日里休息办事的地儿,你进去吧。”


    房间里,有男人痛苦的哀嚎着,嚎叫声还夹带着求饶声。


    “求求坊主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啊!”


    木棍打在身上闷响的“砰砰”声也格外明显,一下又一下,全钻进了魏云舒耳朵里。


    掌柜笑容淡了两分,精明的眼睛里露出几分算计。


    “我们这怎么说也是赌坊,时常会碰到有人欠了赌坊的银钱不还,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的事,这些人就是不懂这个道理,我们坊主脾气不好,没办法,就只能用一些硬手段了,你要是害怕,不如就回去吧。”


    三大镖师拦在楼梯口过不来,魏云舒又是只身一个小女子,他满以为魏云舒会害怕,结果话音才刚落,魏云舒就抬脚走了进去。


    看到有人进来,忠义赌坊坊主廉冲抬眼看向来人。


    哼一声,竟是个女子。


    他脸上横着一道刀疤,从右边眉骨一直到左边下巴,哼声的时候,疤痕如同蠕动的蜈蚣。


    右眼是坏的,雾白色的眼珠子挂在眼眶,耷拉着半块结了疤的眼皮,只用左边完好的眼睛去打量魏云舒。


    魏云舒毫不畏惧地对上他打量的眼神。


    廉冲在打量着她,她也一样在打量着廉冲。


    廉冲给她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人杀气太重。


    不用想,定然是平日里作恶多端的人。


    而廉冲看她,则是用一种在看小白兔的眼神凝视她,他的赌坊里,要么没有女子,要么就只有货物。


    女子在他眼里,和兔子是一样的。


    温顺可欺,还可以发卖抵债。


    廉冲一脸凶相地盯着她问:“我听掌柜说,你想与赌坊做交易?”


    魏云舒腰杆儿挺得直直的,“正是。”


    廉冲随手从桌子上拿了把**,扔到她的面前。


    指着跪在地上求饶半死不活的男人,“我不跟胆子小的无能之辈做交易,只要你断了他一只手,我就跟你做交易。”


    魏云舒垂着的眸子视线落在脚边的**上,**还沾着干涸了的暗红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