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夫君你会不会?

作品:《攀上权贵枝,农女扑世子怀里哭

    沈桑幼沐浴完后,便呆在卧房里,城北的私宅布局变化了许多,以往是封云礼与沈桑幼两人各一间卧房。


    但现在变成了两室打通,封云礼原先床榻的位置,改成了书房。


    烛火昏暗。


    支摘窗半掩,一道清冷矜贵的身影将怀中的姑娘压在书桌前,薄唇肆意辗转着那怀中人的红唇,一遍又一遍吻过。


    沈桑幼撑着身后的桌面,胸腔内的气息几近被榨干。


    她屏住呼吸,却被封云礼逼得寸寸失守。


    “夫君...”沈桑幼想要求饶:“喘不过气了...”


    封云礼反手搂上她腰肢,起了身,指腹在她微肿的唇角摩挲,意犹未尽摇了摇头:“娇气。”


    “才不是...”沈桑幼大吸着空气,试图平复呼吸:“是你太用力了,哪儿有这样的...”


    小声控诉着。


    眼尾不自觉泛着媚态的轻嗔。


    封云礼凤眸漆黑,看了会儿,抵着她的唇,再次吻了上去。


    “乖,你受得了...”


    沈桑幼整个腰都是软的,好在腰上有条手臂在固定着她,她挣扎着偏过头:“想去被子里...”


    折子推落一地,封云礼并没把人抱回床榻。


    只是将她抱上了书桌。


    “一样的,”嗓音沉哑带着哄诱:“还想做什么?”


    他答应沈桑幼只要批完折子,就同意陪她一起做两件事。


    这只是第一件...


    说起这个,沈桑幼有些不好意思,抓住了他压在唇上的手指:“我也不知道,但我看画册是这样...”


    拉着他的手到令人脸红的暗处。


    “你会吗?”沈桑幼抬眸,弱弱看着薄唇紧抿的封云礼:“夫君会不会...”


    见他没有回答,沈桑幼又是问了句。


    她心底紧张得不行。


    封云礼被沈桑幼小手抓住的食指曲了曲,他闭上眼,在失控的边缘:“真想这样么。”没有回答沈桑幼的会还是不会,只是确认着。


    “嗯,”沈桑幼咬着唇:“不可以吗...”


    她只是觉得她想要这个,如今光是嘴上的贴近,已经满足不了她了。


    好奇的东西越来越多。


    “可以,”封云礼俯身,指尖都在发颤:“明日把画册都烧了,不允再自己上街买那些东西。”


    捻着。


    沈桑幼脚趾都忍不住收紧。


    ——


    阿沛在从将军府回来的路上,便被封云礼下令,去琉璃阁取了钱庄的账本。


    账本几十册。


    阿沛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搬回来。


    回到城北,却发现卧房里早就熄了灯,封云礼把笔墨都拿到了另一个房中。


    “主子怎么过来这边处理东西了,”阿沛把账本放到桌上:“小夫人呢,睡觉了吗?”


    不应该啊。


    沈桑幼平日里睡觉的时间很晚,每次都是要封云礼出声赶人,她才鼓着脸蛋回房睡觉。


    “夫人累了,”封云礼神色看不出丝毫变化:“你晚些再把她叫醒,吃些东西。”


    “哦...”阿沛挠挠头。


    “那属下先去隔壁守着小夫人,”阿沛下意识想要去沈桑幼的房间:“最近京中有些乱。”


    但这次被封云礼拒绝:“守在外面,不用进去。”


    这让阿沛更是不理解了。


    阿沛妥协:“是。”


    月色渐渐东移,阿沛还没打算叫醒房中的沈桑幼,她自己便醒了过来。


    沈桑幼迷迷糊糊从房中打开了门,白皙的脸蛋一片绯红:“夫君呢...”她在找着封云礼。


    双腿还有些发软。


    “小夫人醒了?”阿沛刚想回答她的问话:“主子在...”


    便看着沈桑幼被人抱起,消失在了自己眼前,阿沛眨了眨眼:“方才抱走小夫人的人,是主子吧?”她没看错吧?


    但是为什么啊!!


    在她不在的时间里究竟发生什么事了,谁能告诉她一下。


    “不舒服?”封云礼把人抱在怀中:“还要不要再洗过...”


    沈桑幼软趴趴靠在封云礼的胸膛,双腿时不时想要屈起,敏感至极,酥酥麻麻的意识还未消停,只不过有了不少缓解。


    “不洗了,”沈桑幼圈着封云礼的头发在玩:“也没有不舒服。”


    只是以往都没有过这种麻到骨子里的感觉。


    一时间有些承受不住。


    “我的心还是跳得好快,”沈桑幼贴着他:“会不会是生病了,别人也都是这样的么。”


    “不知道,”封云礼也不知道别人怎么样,他也没碰过别人:“一会儿让阿沛去熬些汤药,缓缓神。”


    沈桑幼点头:“好。”


    真是好玩,但就是她体力不太好。


    沈桑幼看着封云礼握笔的手,一时间有些发呆,为什么夫君什么都会,而且很厉害的样子。


    “在想什么,”封云礼垂眸,停下了动笔的手。


    “在想你的手指好长,”沈桑幼嘴上就没有严谨过:“其实我是有点害怕的...”


    封云礼:“......”


    握着狼毫笔的手指,捏了几下。


    想说什么,但最终没有开出这个口,止步于此就好,并不想让沈桑幼知道更多,光是这样的方式已经足够沈桑幼玩上半年了。


    “今日在将军府不是还想问夫君问题么,”封云礼扯开了话题:“现在不想问了?”


    说起这个,沈桑幼又恢复了不少力气。


    “想问的。”


    她仰头看着封云礼,想了想:“婆母昨夜是跟父亲圆房了么,我都看到那红痕了。”


    闻言。


    封云礼立马有些后悔,觉得还不如不扯开:“......”


    “是吧,”他含糊着:“父亲也许久未归京了...”晚辈议论长辈,多少有些不合适。


    “那为什么许久未归京就要圆房,”沈桑幼歪着头,更加不明白:“但是他们都成婚很久了...圆房不是新婚夫妻吗?”


    封云礼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哪怕有了孩子,也需要圆房。”


    沈桑幼看着他,不说话,因为她正在试图理解。


    “这并非阶段性的事,是可以持续到老的爱意表达方式。”


    “所以婆母很爱父亲...”


    沈桑幼疯狂推理:“我知道了,婆母不嫌弃父亲很丑,所以她愿意圆房,这就是爱的表达...”


    但她不愿意。


    只是她也很喜欢封云礼啊...


    还以为沈桑幼能说出什么好话的封云礼,真的很想再次捂上她的嘴巴,深深吸了好几口气。


    今日必要与她讲明白此事,不然张口闭口都是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