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离谱!将军把小侯爷娇养了【5】
作品:《快穿:别钓了,反派苦茶又扔啦!》 时晏:“......”
两人靠的很近,祁安转头的动作让身后束起的马尾中几根不顺的长发轻柔的刮蹭在时晏的脸上。
痒痒的。
更多的是香味。
“你哪来的香粉?”
军中纪律森严,祁安进军营时也是检查过的,中途也没出去过,怎么可能会这么香?
“什么香粉?”
祁安活动活动肩膀,把人推开,“看小爷给你挣面子,再亮瞎你的狗眼。”
苏天佑见两人举止亲密。
讥讽道:“军中枯燥乏味,安安这是给自己找了个趣儿?”
明明就是他身后的一条狗,现在却为了他的对手敢跟他公然挑衅,这是故意想让他拈酸吃醋?
简直是不把他在眼里!
祁安下意识回头去看时晏,瞧对方脸上没什么神色。
心中不免咯噔一下。
“我这是见不得有人冤枉时晏,他是最好的!”
祁安说的笃定。
还骄傲的仰起下巴。
苏天佑脸色变了变,紧而又说:“谁人不知你祁安对孤痴心一片?难不成真要让我朝将军成为断袖?”
“可别忘了,时家遭遇灭族之灾,就是被他哥哥爱上的伶人栽赃,”
“时将军,你难不成也要效仿?”
嘲弄的意味在两人身上来回切换,最后落在时晏那张愈来愈阴沉的脸上。
时晏身侧的手紧握成拳。
扯唇冷笑,“不劳太子费心,臣很有自制力。”
【叮———黑化值+5。】
【反派黑化值:86。】
祁安:“!!!”
靠!
时家差点灭门,可是反派心中永远的刺啊!
祁安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目光森冷,嘴角扯出一抹讥诮的弧度。
“殿下话这么多,那臣就先来了。”
拉弓如满月。
纤瘦单薄的身影站的笔直,风声卷起衣摆吹的猎猎作响。
副将已经在下面准备好了。
见势,将手中三枚铜钱奋力抛向空中。
“小侯爷......”
时晏看祁安架势十足,可心中依旧有些担心。
祁安聚精会神。
“时晏,永远不要小瞧我。”
笑死。
他装逼,那是认真的。
目光如炬,箭头方向随着三枚铜钱抛起、下落而小幅度移动。
少年病白的脸上还有高烧的红晕,白皙的手指用力捏着弦,飒爽英姿,朝气蓬勃。
站在这里就是最耀眼的。
时晏指尖轻颤,细细摩挲。
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小侯爷脸上的温度......
苏天佑满是不屑,道:“你能有什么本事......”
可不等话说完。
‘咻———’
箭矢离弦,破空而出。
只见箭身穿过三枚铜钱的中心。
“!”
众人震惊。
‘甭———’,箭矢正中靶心。
“!!!”
众人目瞪口呆。
这......
这怎么可能?!
祁安不是从小病秧子,被宠成纨绔,知识没知识,武艺没武艺,君子六艺一艺不通吗?
苏天佑拿弓箭的手青筋暴起。
难以置信的看着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阳光下,明媚得意的笑容仿佛乌云褪去,日光倾斜,一瞬间美的不可方物,
祁安笑容灿烂,“殿下,该你了。”
下巴微抬,暗含挑衅。
苏天佑面露难色,忽然把手中弓箭往地上一扔。
露出威严气扬,“祁安!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欺君罔上!”
这不可能!
只有一种解释,祁安本就精通箭术,只是一直在刻意藏拙!
祁安脸上的笑容也冷了。
“殿下,真是好大的帽子啊。”
把弓箭往反派怀里一塞,“我以前确实不会,只不过我天资聪颖,在军营里受时将军训练,短短数日便能贯通,只能说明,时将军能力出众。”
时晏拿着弓箭,“......”
垂眸低笑。
可爱。
【叮———黑化值-1。】
【反派黑化值:85。】
苏天佑面色铁青,也无力反驳。
祁安挑眉。
又说:“倒是殿下,怎么扔弓了?该不会知道比不上我这数日所学,想要借题发挥,躲过比试吧。”
“不会吧不会吧,堂堂太子殿下竟然输不起!”
阴阳怪气?
跟谁不会一样。
“放肆!”
苏天佑踹了一脚地上弓箭,“孤何时输不起过?只不过孤今日中了暑罢了。”
气急败坏的瞪着少年。
比试比不过。
斗嘴斗不过。
看着祁安那张娇艳欲滴的脸庞,那一点儿惊艳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哦~是是是。”
祁安装模作样的扇了两下风,“真是好热的天啊。”
众人:“......”
明明现在才初春,哪来的热天?
时晏没忍住露出笑容。
顺势抛出台阶,“殿下,天热,我们便回营帐吧。”
怎么说也是太子。
总要给个台阶下,现在还不是正面硬刚的时候。
倒是......
祁安这般让太子下不来台,也真是胆大。
【叮———黑化值-5。】
【反派黑化值:80。】
苏天佑自然知道这是时晏给他的台阶,可他心里就是不爽。
以前天天舔在他身后的人。
怎么可能一下变得这么耀眼?
他可是太子!
怒意翻涌,嘴角挂起冷笑,“好啊,时将军带路吧。”
时晏拽着牛气轰轰的人,准备离开。
余光不经意一瞥。
忽然身形转动,伸手抓箭矢的手陡然转了个方向,揽住了小侯爷的肩膀。
“小侯爷!”
侧转身体,自己用肩膀挡下这一箭。
“呃嗯......”
时晏带着祁安从高台上滚下去,箭矢断裂,箭头嵌入肉里。
把怀中人紧紧护着,最后自己还要做垫背。
霎那间,众人皆惊!
“时晏!”
祁安一股无法抑制的愤怒在心头翻涌。
苏天佑也惨白了脸。
“不是,我不是要杀时晏......”
可惜时晏终究是伤在了他的手中,并且是当着所有将领的面。
皇帝勃然大怒,立刻罚了太子。
—
太医院来了一半儿的人。
陛下下令:若将军有任何闪失,所有人都要陪葬!
箭头嵌入的太深,取出时血水翻涌。
坚强如反派,也硬生生疼晕了。
而祁安身体太弱。
折腾一番,没坚持住,趴在时晏的床边就睡着了。
等醒来时。
昏黄的烛火摇曳生姿,男人上半身斜缠着纱布,伤口处氤氲出淡淡血迹,胸肌蓬勃,腹肌垒砌分明,荷尔蒙十足。
祁安看的吞咽口水。
时晏喝下太医递过来的药,默不作声的把被子往上拽了拽。
祁安:“......”
什么意思?
昂?
这个人什么意思?
他是什么对良家妇女意图不轨的采花贼吗?
伸手去往下拽被子,“晏晏,遮什么遮?我照顾你这么辛苦,你居然这样想我,真是让人心寒啊。”
看看怎么了?
刚才晕过去的时候他还摸了呢!
太医:“......”
你不来‘照顾’,他们早就把伤口缝合了。
时晏用方巾擦了擦嘴。
“我这人注重名誉。”
方巾之下的嘴角勾起,“看了就要对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