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小老三可太聪明了~

作品:《大明:五煦之力,你拿什么挡?

    经过一番短暂的讨论之后,朱棣、朱老四和永乐大帝这三老登果断的决定采取某逆子提出的战术。


    不仅如此,他们还在朱高煦的基础上稍稍改进了一番:


    派扬武煦和扬武燧各领2000骑兵,呈左右夹击之势率先朝着鞑靼部老弱妇孺藏匿地点进行奔袭。


    4000骑兵,放在哪儿都不是小数目。


    阿鲁台这家伙在探听到这4000骑兵的动向之后,想要阻挡他们的前进步伐就不得不派出主力部队对其进行追击;


    届时这仨老登就能顺势围上去,直接将阿鲁台的主力部队给吞个干干净净!


    如果他保留主力用以袭扰和阻击己方大部队的话,势必也会派遣一支小队从扬武煦和扬武燧所率领的骑兵部队之间穿过去;


    敢在这4000骑兵抵达之前给他们部族中的老弱妇孺报信,通知他们赶快撤离……


    届时扬武煦和扬武燧大可以在明面上假装没有发现这支小队,但在暗地里悄悄尾随在他们身后。


    相信有这些“热心人士”的带路,扬武煦和扬武燧一定能用最短的时间找到鞑靼部老弱妇孺的准确藏匿地点。


    届时他们能不能顺利撤走,就得看这哥俩的心情了,桀桀桀桀桀~


    ……


    “咳,这么弄是不是稍微显得有些残忍了?”


    定下大致的行军计划之后……


    永乐大帝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呷了一口;


    脸上那副因暴怒而扭曲的表情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悲天悯人的神色。


    他放下茶杯,轻轻叹了口气,声音带着一丝“沉重”和不易察觉的“伪善”。


    “咳~”


    永乐大帝清了清嗓子,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大哥彪的身上,仿佛在寻求某种认同。


    “咱们这么弄……是不是稍微显得有些残忍了?”


    永乐大帝眉头微蹙,仿佛在忍受着良心的煎熬,声音带着一丝“困惑”和“不忍”。


    “朕好歹也是永乐皇帝,所率领的大明军队也是堂堂正正的王者之师……”


    他老人家挺直腰板,努力摆出一副光明磊落的帝王姿态。


    “如今却要用鞑靼部的老弱妇孺为威胁,逼迫阿鲁台不得不与我们正面交战……”


    永乐大帝的声音带着一丝“痛心疾首”。


    “这……这是不是有些……为人所不齿?”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朱老四和朱棣,仿佛在寻求支持。


    “有损我大明国威啊?”


    这话一出,朱老四和朱棣看向永乐大帝的眼神瞬间就变得不对劲了。


    朱老四:(¬_¬)……


    朱棣:(?_? )……


    两人面无表情,眼神却如同在看一个……戏精?


    都特么是靖难起家、手上沾满鲜血的Judy,谁还不知道谁啊?


    你老人家当年在北平城下对着李景隆大军喊“清君侧”的时候,可没见你这么“仁慈”!


    你老人家在靖难战场上砍瓜切菜般屠戮建文朝军队的时候,可没见你这么“心软”!


    你老人家在登基后清洗建文旧臣、诛方孝孺十族的时候,可没见你这么“道德高尚”!


    现在搁这儿装什么圣人呐?!


    朱老四强压下翻白眼的冲动,扭头看向朱棣,语气平淡无波:


    “你觉得这法子会影响我大明国威吗?”


    朱棣两手一摊,动作随意,语气更是理所当然:


    “不会啊~”


    “只要能顺利把阿鲁台那老小子给弄死,提着那狗贼的脑袋回京,悬于午门示众!”


    “我大明国威必定不减反增!威震四海!八方来朝!!!”


    “可是……”


    永乐大帝似乎还不“死心”,眉头皱得更紧了,脸上写满了“忧虑”。


    “这史书……”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仿佛在为后世史官的笔杆子发愁。


    “唉……”


    那一声叹息,充满了“无奈”和“身不由己”。


    朱老四:“……”


    朱棣:“……”


    讲个笑话,他Judy到老的时候,临了临了居然会担心史书会怎么记录的问题……


    这特么不滑天下之大稽么这不是?!


    可看见永乐大帝的眼神频频往好大哥朱标那边瞥去,哥俩瞬间就懂了……


    糟老头子这是想借此试探大哥彪的态度呐~


    于是仨老登齐刷刷的扭头看向朱标。


    那目光中充满了探究、期待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被三道如此“炽热”的目光盯着,太子标终于无法再“置身事外”。


    太子标缓缓睁开双眼,那双温润平和的眸子,此刻平静无波,如同深不见底的古井;


    接着慢悠悠的端起手边的茶杯,轻轻吹了吹浮沫,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


    动作优雅从容,仿佛在品尝世间最珍贵的琼浆玉液。


    帐内一片寂静,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太子标的“金口玉言”。


    “永乐二十二年,帝北征鞑靼,大胜;携敌酋阿鲁台首级而还,束之于宫门……”


    太子标的声音平稳有力,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嘴角勾起一抹极淡却意味深长的弧度。


    “我觉得把这句话记在史书里还是不错的。”


    他最后总结道,语气轻松得像在谈论天气。


    话音刚落,太子标的目光再次扫过三人,微微颔首。


    朱老四:(??д?)b好一个大胜!


    朱棣:(??д?)b论面厚心黑还得是你大哥彪啊!!


    永乐大帝:(??д?)b有大哥你这句话,弟弟我就放开手脚把阿鲁台往死里整了嗷!!!


    三张几乎一模一样的帝王面孔,瞬间同时露出了震惊、狂喜、以及敬畏。


    仨老登猛的看向扬武煦和扬武燧,异口同声道:


    “你俩给老子听好咯~


    找到那些老弱妇孺的藏匿地点之后无比给老子把人看好,一个都不许放跑!


    听清楚了吗?!!”


    扬武煦:(¬д¬。)嘁~


    扬武燧:(; ̄д ̄)吔~


    ……


    第二天一早,天边刚泛起一丝鱼肚白,营地内便响起了低沉而密集的马蹄声。


    扬武煦和扬武燧一身戎装,立于阵前。


    身后,四千精骑肃然列阵。


    一人双马,轻装简从,每人只带三日口粮!


    刀枪如林!寒光闪烁!杀气腾腾!


    “出发!”


    扬武煦一声令下,四千铁骑如同两道黑色的洪流,如同两支离弦的利箭……


    朝着胪朐河下游以东的方向,疾驰而去!


    马蹄声如雷,卷起漫天烟尘……声势浩大!


    他们毫不掩饰行踪,甚至故意弄出更大的动静,就是要让阿鲁台的探子看到!听到!心惊胆战!


    三天时间,肯定不够他们赶到目的地,那三天口粮吃完了怎么办?


    扬武煦和扬武燧相视一笑,眼中充满了漠北草原特有的残酷和掠夺者的兴奋。


    带的人少的好处就是——机动性强!目标小!


    在广袤的草原上,随便找个水草丰美、有部落聚居的地方……抢他丫的!!!


    邻居屯粮我屯枪,邻居就是我粮仓(?ω?)~


    弱肉强食,以战养战,天经地义!


    ……


    扬武煦和扬武燧带着4000骑兵出发了,至于停留在榆木川的大部队何时开拔……


    仨老登表示不慌,先缓两天。


    总得给阿鲁台那老小子一点反应的时间吧?


    让他好好纠结纠结,是派主力去追那四千骑兵,还是保留主力袭扰明军大部队。


    顺便等着好大哥朱标……给大部队狠狠补一波物资(?ω?)~


    于是在扬武煦和扬武燧哥俩出发后不久,太子标也正式开启了他苦逼的牛马生涯!!!


    ……


    营地边缘,一片临时清理出来的空地上。


    一辆连夜赶制的加宽加厚,车轴包铁,车轮裹着厚厚皮革的四轮大车,静静地停在那里。


    车斗里,空空如也。


    朱高煦站在一旁,脸上挂着那抹标志性的、带着一丝恶趣味的笑容。


    他心念微动,一道散发着柔和白光的传送门,无声无息地在朱标面前展开。


    “大伯……”


    朱高煦的声音带着一丝丝不易察觉的催促。


    “请吧~”


    朱标:(′-ι_-`)……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那奔腾的草泥马,默默地走到大车前,拿起放在车辕上那根粗如儿臂,浸过桐油坚韧无比的麻绳……


    将绳套套在了自己肩膀上,动作熟练得让人心疼。


    然后慢慢弯下腰,身体前倾,双腿如同扎根般稳稳踏在地面。


    “喝——!”


    一声低沉的轻喝。


    你表哥遮掩在衣袍下的浑身肌肉血脉贲张,一股沛然巨力瞬间爆发!


    那辆空载就重达数百斤的特制大车,就这么被他一个人硬生生的拉动了!


    车轮碾过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太子标拉着车,一步一步,沉稳而坚定的踏入了传送门。


    ……


    这一天,对于太子标来说……


    是漫长而痛苦的一天。


    是尊严被反复摩擦的一天。


    是身体被极限压榨的一天。


    他如同一个不知疲倦的机器,在永乐朝、扬武朝和榆木川大营之间来回穿梭。


    每一次他都拉着那辆沉重的大车从传送门的一边进入,再从另一边出来时……


    车斗里必定装满了沉甸甸的物资——粮食!军械!药品!被服!


    一车,又一车!


    一趟,又一趟!


    朱标记不清自己拉了多少趟。


    他只记得每一次踏入传送门,迎接他的都是堆积如山的物资和那边官员们惊愕、敬畏又带着一丝同情的目光。


    每一次拉着沉重的车穿过传送门,他都能感觉到肩膀被粗糙的麻绳磨得火辣辣的疼,双腿如同灌了铅般沉重。


    汗水浸透了他的衣衫,又被漠北干燥的风吹干,留下一层白色的盐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