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玩物

作品:《钓系女王

    许佑宁习惯了。


    在床上,商止镕从来不会叫自己的名字。


    她就是一个发泄的工具。


    处事的时候,也就只是连名带姓的叫着,毫无感情。


    “就算我不为难你,你以为你在海城还能如鱼得水?”商止镕嗤笑一声,问的残忍。


    “你再有能力,也是建立在你的背景之下。现在从我边上离开,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羞辱你。”


    说着商止镕的手忽然松开许佑宁,就这么捏住了她的下巴。


    “你能得到什么?你想更要的一切?不,你最终就只是男人的玩物。”


    这话说的刻薄而直接。


    若是寻常人,早就已经绷不住了。


    但许佑宁这些年,这些讥讽不知道听了多少。


    她面不改色的看着商止镕,倒是说的直接。


    “我跟着商总的时候不也是召集来挥之即去的玩物吗?”许佑宁反问,“商总和他们没区别。”


    说着,她忽然轻笑一声:“而我这人爱钱,最起码在这些男人身上我能得到钱。钱可以买任何东西,不是吗?毕竟我出场费还真的挺高的。”


    这话,许佑宁说的没脸没皮,毫无尊严可言。


    走到这个圈子,许佑宁第一天就把自己的自尊踩在脚底下。


    早就无所谓了。


    商止镕听着许佑宁的话,冷笑一声,眸光更是阴沉。


    他没说话。


    许佑宁话音落下也不再多言。


    空气都跟着宁静了几分。


    商止镕眼角的余光看向了许佑宁的手指。


    手指已经消肿,恢复了最初的纤细。


    但是上面淤青的痕迹依旧还在,需要很长的和时间才能褪去。


    商止镕看见这样的画面,脸色越发的阴沉。


    按照医生之前说的。


    这么久了,最起码这些淤青会消失。


    显然,并没有。


    所以许佑宁是怎么搞的?


    商止镕的脸色不好看,口气自然也阴沉。


    “怎么,你不是跟着陆绍庭,陆绍庭不管你?”商止镕冷声质问许佑宁。


    “你不知道陈发胜什么人?还恬不知耻的跟着他来这里?他在床上就能把你虐死。”商止镕每一个字都说的直接明了。


    陈发胜的这些癖好,圈内根本不是秘密。


    在他手里死的外围,也不少。


    许佑宁一样清楚。


    所以许佑宁就这样还来?


    陆绍庭不是说许佑宁对他很重要吗?怎么也放任不管?


    这些想法,让商止镕也跟着越发的暴躁。


    他对许佑宁的在意已经越界了。


    这话,许佑宁很认真的听着,抬头看着商止镕。


    眉眼里好似带着几分戏谑的笑意。


    “商总怎么还惦记我这点事?老对我的床事这么放在心上?”许佑宁笑出声。


    好似真的散漫。


    她靠在洗手台上,声音都跟着懒散了几分。


    “陆总和我之间尺度挺大,我去外面找别的男人,指不定还能学新花样,陆总喜欢的要命。”


    许佑宁说的没脸没皮,完全不在意商止镕越来越阴沉的脸。


    是破罐子破摔的姿态。


    “商总?”许佑宁忽然娇笑一声,意外主动搂住了商止镕的脖子。


    这一次,一动不动的人是商止镕。


    许佑宁低笑着看着这人,红唇贴到他的耳边。


    不知道是勾引还是在低语。


    “你这么惦记我,总不能是韩小姐满足不了你?但是也正常,毕竟韩小姐可是名媛千金,花活可没我那么多。”


    说着许佑宁捂嘴笑。


    商止镕的脸色难看,她就觉得畅快。


    甚至是一种不管不顾的放肆。


    就连许佑宁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她觉得自己疯了。


    而后,许佑宁就松开商止镕。


    但商止镕的动作更快,瞬间扣住许佑宁的手。


    他的眼神阴沉到了可怕的地步。


    许佑宁依旧在笑,也不急不躁:“还是商总还想掐死我?”


    话音落下,许佑宁看着商止镕,一字一句也不带玩笑。


    “这一次,商总可是要狠下心,不然我这人还真的挺难死的。”


    许佑宁字里行间全都是挑衅。


    商止镕的眼神越发的阴鸷,他冷笑一声,还真的掐住了许佑宁的脖子。


    许佑宁都分不清自己现在的想法。


    是破罐子破摔,还是真的已经无所谓了。


    甚至许佑宁眼底连惧怕都没有,直视了商止镕。


    商止镕就只是掐着,并没用力。


    但这人一步步的逼着许佑宁,几乎是抵靠了包厢的墙壁上。


    玻璃特制的墙壁,好似随时随地都要从这里摔出去。


    擂台里的鲜血已经干涸了,已经有人在处理了。


    许佑宁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她心跳的很快,好似要蹦出喉咙口了。


    但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依旧倔强的不说一句话。


    “你来黑市做什么?”商止镕在质问许佑宁,“还是你要找谁?”


    最后的一句话,他几乎是一字一句的问着许佑宁。


    许佑宁的心尖都在发颤,肌肉也跟着紧绷。


    她的喉间吞咽了口水,来缓和现在的紧绷。


    但是许佑宁面对商止镕的时候,却依旧不急不躁的。


    她眉眼浅笑,纤细的手指始终不老实,依旧在转着商止镕的衬衫扣子。


    商止镕纹丝不动,完全不被许佑宁勾引。


    “商总,我这不是跟着陈总来的。那您要问问陈总来这里做什么。”许佑宁说的娇滴滴的,嗲的没个正经。


    商止镕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


    许佑宁也不确定,所以她也很紧张。


    在这样的情况下,许佑宁也没闪躲。


    “您压着我,我难受。”许佑宁更娇嗔了。


    忽然,原本的玻璃变色了。


    最初许佑宁在包厢内,玻璃可以看见外面,但是外面看不见里面,就是一堵墙。


    但是现在,外面的人忽然就看向了玻璃的方向。


    这意味着,他们也能看见她和商止镕了。


    相较于商止镕,狼狈不堪的是许佑宁。


    这样的姿势羞耻而难堪。


    许佑宁说完全不紧张是不可能的。


    跟着商止镕三年,她太清楚这人的脾气和性格。


    商止镕还真没有什么做不出来的事情,不然的话,商止镕也不可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难受?”商止镕嗤笑一声,“我看你就是欠。”


    “我不懂您这话什么意思。”许佑宁表面都始终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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