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至尊骨对楚瑶很重要,而你,对我更重要
作品:《逆徒!说好弑师,下迷药算什么?》 叶赎蹲在坑边,向她伸出一只手。
别问瑶儿为什么没拦着。
因为已经被他哄睡着了,现在应该在睡梦里喊“师父…香香…”
坑底已经积蓄了些许雨水,没过沈红鸢的脚踝。
望着那只朝她伸来的手。
白光中的那道身影。
沈红鸢近乎是下意识的,颤抖着,用尽全身力气抬起小手,想要靠近他。
那只略带白肿的小手透过雨幕,却又在即将触碰时。
黯然收回。
雨水打在她的脸上,顺着脸颊流下。
“你…何时来的?”她问。
“我一直在。”他说。
“一直…在吗?”
沈红鸢苦涩一笑。
混着雷声出门,是不想他知道。
甚至连伞都不撑,就是怕雨水打在伞上的声音惊动了他。
可他一直在。
三个月的逃避。
三个月的冷战。
竟显得如此可笑。
她的脆弱,她的自语,她的眼泪,他都看在眼里。
可他偏偏,偏偏在这时才来…
所以,只是怕她冻死在这里,怕楚瑶的至尊骨也随之消失吧?
“呵…”
沈红鸢轻笑,忽然感到一阵疲惫。
那是一种与脱力截然不同的感受,像是无力在身体里肆虐,充斥在四肢百骸,由内而外的发散。
累了,真的累了。
不想再玩下去了。
她举起两只小手撑在地上,摇晃着站起身,泥水顺着裙摆滴落。
这小小的身躯屹立在雨中,如风雨中折断的焦竹。
<span>PC站点如章节文字不全请用手机访问</span> “我不想玩了…”
她颤抖着双手,缓缓伸向自己的衣领,朝两边张开。
衣衫渐开,顺着肩膀滑落。
沈红鸢如剥开火龙果般,将自己的上身完全展露在雨中,露出雪白晶莹的果实。
可她脸上却没有半分羞怯。
反倒带着某种决然闭上眼,攥紧衣领,努力地挺起胸膛。
“至尊骨还给你…我累了…就让我死吧…”
雨水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
“轰隆——”
雷鸣铮响,白虹划破夜空。
叶赎能清晰的看清她的每一寸肌肤,看清雨水顺着她的发丝滴落,顺着她的下巴滴落,冲刷在她的胸膛。
少女的一切,都在他眼前展露无遗。
青涩的身躯在雨中冰冷地像一具尸体。
叶赎走进坑里,踏着雨水,行至少女身前,轻柔地伸出手,将那衣领重新拢好。
低着头小心翼翼为她系好衣带。
“别着凉了。”
沈红鸢睁开眼,怔怔望着眼前细心为她整理衣衫的人。
“我说,我不想玩了。”
“我知道。”
叶赎点点头,伸手抓起她的小手,手中灵力闪过,将那指尖里的竹丝消融。
又轻轻挥手,隔绝雨幕,掐了个烘干咒,将沈红鸢湿透的衣衫蒸干。
“你到底在干什么?”
沈红鸢声音微微发抖。
又是这样,这个可恶的家伙。
到底为什么,每次都在她将要绝望时给予希望,又在给予希望后,一脚将她踹进臭水沟里。
而她就像只小老鼠,一次次被戏弄,却还是忍不住想要期待,期待他的在乎。
叶赎抬起头,直视她的双眼。
“我在告诉你,我在乎你,我不希望你死,并非因为至尊骨。”
“至尊骨对瑶儿很重要,而你,对我更重要。”
沈红鸢愣住了,她望着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睛,里面盛满了她从未见过的温柔与认真,以及深深的心痛。
<span>PC站点如章节文字不全请用手机访问</span> 在为她心痛吗?
可他不是只在乎至尊骨吗?
“我不信!”沈红鸢猛地挣开他的手,偏过头去,“你一定是在骗我,你只是想要我活着,怕至尊骨失去活性罢了。”
叶赎看着她倔强的模样。
心中古怪无比。
说实话,他是真不明白。
为什么这小丫头,居然会觉得他对她的好,是为了体内的至尊骨。
真要为了至尊骨,他给她关地下室里,每天维持基本生存即可。
甚至还能解决她身份暴露的隐患。
若不是他心血来潮用神识探查。
让他想三百年,都想不明白。
要不说女孩的心思难猜,还是个十岁的小丫头,什么都藏在心里。
叶赎轻声道:
“如果我真的只是在乎至尊骨,为何不直接将你锁起来,像养一只宠物一样,让你活着就好?”
“又何必收你为徒?又何必让你住在我小时候的房间?又何必为你画那么多画像?又何必承诺还你身份?”
每问一句,沈红鸢的心都动摇一分。
是啊,何必呢?
她突然抬起头,颤抖着声音问道:
“如果你真得在乎我…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为什么要偏偏现在才来?”
叶赎指了指她的嘴,突然笑了。
“你问我了吗?”
“你想想这三个月来你是怎么对我的。我要是早点现身,又怎么可能听得到你心里的声音?”
“你一见我,怕不是已经扭头跑回小屋里去了,扪心自问,若不是被困在这坑里,你见我会不会跑?”
“…”
沈红鸢张了张嘴,却无法反驳。
似乎,这一切都是她的错了?
这么久的痛苦,都是她自找的?
叶赎见她摇摆的样子,柔声道:
“现在问,也还不晚。”
闻言,沈红鸢抬起头,雨水顺着脸颊流下,试探地问道:
<span>PC站点如章节文字不全请用手机访问</span> “那…那你真得在乎我吗?”
“当然。”叶赎轻轻点头,伸手擦去她脸上的雨水,“我对你的好,与至尊骨无关。”
望着那双眼睛,沈红鸢的内心又不由自主地想要相信他。
可如果这是真的的话。
那她刚刚都做了什么啊!
居然在他面前,自顾自把衣服脱了,像个傻子一样要还他至尊骨…
沈红鸢苍白的小脸泛起一抹薄红。
这比那初吻更恶劣。
本来她是心存死志,才放下一切,以这种最震撼的方式向他摊牌。
而现在,她不想死了。
因为他在乎她。
哪怕是假的,她也甘之如饴。
结果现在,被他给看光光了…
虽然她才十岁,可身为大户人家的小姐,从小就知道男女有别,也知道清白对女子的重要性。
而这个男人,亲了她,看了她…
恰在此时。
“轰隆——”
许久未鸣的雷声再次响起,雷声急促,风雨更甚,如同老天爷在发怒,惩罚某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沈红鸢双膝一软,又要摔倒在地。
只是这次,她倒在某个温暖的怀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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