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xx好xx…”


    “xxx都这样，xx就会好很多了…瑶儿乖，再坚持一下…”


    “好的师父…”


    楚瑶眨巴着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浑身香汗淋漓，她死死咬住下唇，强忍疼痛。


    叶赎则满头大汗，灵力源源不断地渡去，缓解她的疼痛。。


    不多时，痛苦渐渐散去。


    “现在不痛了，瑶儿感觉好多了师父…”


    楚瑶的小脸渐渐舒展开来，变成幸福而又陶醉的表情，她用脸蹭了蹭叶赎的手掌，沉溺于师父的温柔之中。


    师父什么的，最喜欢啦！


    忽然，她的小脸猛地一变，胸口剧烈发光，剧烈喘息起来：


    “师父，瑶儿的胸口好烫！”


    随即，楚瑶就像是彻底失去了所有力气，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衣服湿答答地粘在身上，整个人就像一摊烂泥一样摊在床上。


    床上满是他们留下的汗渍。


    叶赎擦了擦额头的汗珠，看了眼窗外的天色，俯下身，在她额间轻吻了一口：


    “从晌午到晚上，瑶儿真棒。”


    “嘻嘻，瑶儿是最棒的。”


    楚瑶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伸出两只小手轻轻环过叶赎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语：


    “最喜欢师父了。”


    “…”


    叶赎瞄了眼楚瑶胸口泛着金光的至尊骨，怎么总感觉像是在做某种不可描述的事情一样…


    此刻的楚瑶浑身湿答答的，头发散乱的沾在脸上，白色的衣衫沾了汗液之后，呈现出半透明的姿态，紧紧贴在身上，将那些青涩却初具规模的曲线勾勒得若隐若现。


    瑶儿这是吃什么长大的？


    都快有师尊那么大了。


    最要命的是，楚瑶感受到叶赎的目光，非但没有害羞，反而强撑着挺起胸膛，用含羞带怯的眼神看着他，声音软糯糯的：


    “师父…瑶儿…瑶儿可以的…”


    ？？？


    什么话，这是什么话？


    叶赎艰难地将目光移开。


    孩子还太小，不能禽兽…


    他轻轻将楚瑶的小手掰开，又掐了个净尘诀，将床上和身上的汗渍都清理干净。


    随即，一指点在楚瑶眉心。


    “这是《三年炼气，五年筑基》，对于初期修炼，夯实基础很有帮助。”


    楚瑶感受着体内源源不断的生机与力量，感觉自己现在能一拳打死一头牛！


    “可是瑶儿不知道怎么修炼欸。”


    “师父可以帮帮瑶儿吗？”


    “当然啦。”


    叶赎揉了揉她的小脑袋，两指搭在她手腕上，渡去一缕灵气。


    “跟着师父的灵气运转周天。”


    “嗯…师父又进来了，疼…”


    楚瑶眉头紧皱，却咬着牙没有叫出声。


    与沈红鸢那次类似，在经过一扬香汗淋漓的修炼后，楚瑶盘膝而坐，双目紧闭，开始自行运转功法。


    没有沈红鸢那样大的动静，却也不小。


    短短一刻钟。


    房间响起“啵”的一声。


    练气，破。


    但楚瑶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这种新奇的体验令她有些沉溺其中，忍不住继续下去。


    叶赎盯着楚瑶看了一个时辰，确认她的修炼没有大碍后，起身悄然离开了。


    屋外，竹林摇曳，发出沙沙的响声。


    乌云遮月。


    令人有些看不清外边的景象。


    叶赎并不喜欢用修为去刻意驱散黑暗。


    事实上，在草原上度过的两百年，让他大部分时间都气息内敛，如同凡人一般。


    与大部分人不同，他喜欢那种被黑暗笼罩的感觉，在寂静无声的夜里，会带给他一些莫名的安全感。


    就像现在这样。


    踏着夜风的宁静，缓缓走向竹屋。


    推开竹门。


    屋内一片漆黑。


    叶赎眉头微蹙，鼻尖耸动。


    淡淡的兰花香萦绕鼻尖，很好闻。


    他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轻声呼唤：


    “师尊？”


    没有回应，却有一阵香风袭来。


    他能感受到一道温软的身躯贴至身前，一双纤细的手臂环过腰间。


    抱得很紧，从未如此紧过。


    紧接着，便是一个吻。


    “唔…”


    叶赎瞳孔骤缩，唇上柔软的触感令他呼吸一滞。还是熟悉的香甜，却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霸道。


    这不对，为何师尊如此大胆？


    良久，唇分。


    寂静的房间内同时响起两人的心跳声。


    如擂鼓交鸣，共振。


    “师尊…”


    叶赎刚想开口，一根纤纤玉指便点上了嘴唇。


    “嘘～叫我悦儿…”


    “悦…悦儿？”


    恰在此时，乌云散去。


    月亮重新洒下银辉，将屋内映照得一片银白。


    叶赎这才看清一切。


    往日朴素的房间内，此刻贴上了大红对联，挂满红绸缎，俨然一副喜堂的模样。


    苏倾悦一袭大红嫁衣，金线绣成的凤凰在月光下熠熠生辉。她仰起小脸，嘴角挂着一抹幸福的笑意，眼中带着无尽炽热的爱意，还有一丝叶赎看不懂的情绪。


    “悦儿…你为什么…”叶赎喉结滚动，想要说些什么，却被苏倾悦阻止。


    “什么都不要问。”


    苏倾悦颤抖着声音。


    “今夜你不是我徒儿，我也不是你师尊。我是你的娘子苏倾悦，而你是我的夫君。”


    “明白吗？”


    说着说着，她眼中竟流下泪来。


    叶赎望着她含泪的双眸，心中翻涌出无限的疑惑，却终是点了点头，温柔地抚过她的脸庞：


    “娘子。”


    闻言，苏倾悦展颜一笑。


    比世间所有的花都要凄美。


    她轻轻牵起叶赎的手，带着他走向满是花瓣的婚床。


    “夫君，今夜我是你的。”


    婚衣渐去。


    少女的玉体几乎完美，肌肤如雪。


    苏倾悦睫毛轻颤，双手却坚定地解开叶赎的衣带，让两人坦诚相待。


    今夜，她是他的妻。


    无论有再多的疑惑，叶赎都绷不住了。


    谁能扛得住这种诱惑？


    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目光侵略如火，就连呼吸都在颤抖。


    苏倾悦脸颊绯红，眸中泛着莹莹春水，整个人宛如一朵盛开的桃花，娇艳欲滴。


    她仰起头，望着眼前这个她深爱的人。


    羞怯却带着决然。


    “夫君..........还请温柔一些.........”


    一滴泪落下，女孩长大了。


    树影婆娑。


    寂静的夜里时有声响。


    “夫君你......好羞耻.......不要好不好....”


    “夫君！........夫君！.....”


    就连洞里的土拨鼠都害羞得捂住耳朵。


    直至后半夜，两人才相拥而眠。


    “夫君。”


    苏倾悦浑身瘫软在叶赎怀中，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却依旧倔强地抬起头，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爱你。”


    这三个字说的很重很重。


    就好像用尽了毕生的力气。


    就好像此刻不说，再没有机会。


    叶赎心头一颤，将她搂得更紧，同样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也爱你。”


    闻言，苏倾悦幸福地闭上眼。


    叶赎忽然感到胸膛一阵湿润，仔细一瞧，却见苏倾悦的泪水无声滑落，一颗颗滴在他身上。


    还未待他开口，苏倾悦抢先说道：


    “悦儿只是太幸福了，睡吧夫君。”


    话落，叶赎便如中了某种魔法般，脑袋一歪，沉沉睡去。


    苏倾悦睁开眼，那双眼睛里早已盛满了破损不堪的哀伤。她的指尖颤抖着摸上叶赎熟睡的脸庞，柔情似水。


    “夫君…这十七年，有你真好。”


    …


    “呃…”


    叶赎捂着头，缓缓睁开眼。


    只感觉像是经历了一扬宿醉，浑身上下都累得不行，脑子更像是被人踹了一脚。


    他下意识伸手触碰身边的佳人。


    却只能摸到一片冰凉。


    “娘子？”


    “悦儿？”


    “苏倾悦！”


    无人回应。


    唯有床上残余的兰花香，一抹鲜红的血迹和凌乱的床单在无声向他阐述着，昨夜绝非一扬幻梦。


    窗外，日落夕阳。


    金黄色的余晖透过窗棂洒进，将空荡的婚床镀上一抹凄凉的色彩。


    忽然，书桌折射出一抹亮光。


    叶赎微微眯眼，这才看清。


    那上面有一枚储物戒。


    戒指下面压着一封信。


    信上的泪渍很多，字却很少。


    短短三个字。


    ［忘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