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 “你什么意思?我不做趁人之危的……

作品:《敌国帝王也为我折腰

    北堂清欢意识到不妙,赶紧大喊,“我是五公主,敢对我无礼,我三哥会灭了你。”


    可那人却制住她的双手,并扯下她的腰带,不怕死地说,“我还是是五附马呢。”


    “来人啊,救命啊……啊……唔……”


    北堂清欢起先还能扯着脖子呼救,可是很快嘴巴被塞进了一面枕巾。


    那枕巾有股臭头油味,瞬间充斥在口中,令她腹内恶心得阵阵翻滚。


    就在那人准备对她实施下一步动作时,门外涌进几个黑衣人,示意那人说,“这是教主看上的猎物,吩咐我等立即带到总部。”


    “是,小的明白。”


    北堂清欢很快被捆绑成截木桩并让黑衣人扛到楼下,她虽极力扭动,奈何无人伸出援手。


    她被蒙上双眼,随着身下的一阵颠簸,这才明白,她被放进马车内。


    看来,她落入贼人手里了,这帮人,来历不明,不知要将她掳往何处?


    这样悄无生息的样子,反正,三哥与三嫂子是不可能得到,她遭遇不幸的消息的。


    而对于前方未知的恐惧,还有不该不告而别,独自离开小侄儿的生辰宴席的悔恨,令她流出绝望的眼泪。


    “请问,你是沈青悦的小姑子吗?”


    就在北堂清欢悄悄垂泪的时候,耳边想起一声询问。


    “唔……唔……”


    她说不出话来,只得点头。


    “我是悦儿大哥沈青锋,我记得以前见过你。”


    沈青锋扯下她口中塞着的枕巾,同时也扯下她蒙着的黑布。


    虽然眼睛得到自由,可是马车内一片黑暗,令她只能凭依稀的感觉,来判断眼前骤然出现的沈青锋,他的脸很苍白得似乎会发光,也很英俊。


    “谢谢你。”


    “不用怕,我会尽我之力,护你周全。”


    “我……这帮人为何这般对我?”


    “哎,这帮人根本不是人……”


    沈青锋摇着头,对她讲起她落在了一帮什么样的人手里……


    原来,她落入的是一个邪、教组织。


    同样的机缘,四年前,沈青锋落入邪、教手中,他清楚地记得,那天是暮春的黄昏,他见黄昏的晚霞很美,于是举步登上“霞美峰”,正在看得入迷之际,他被人从身后推下悬崖。


    等他醒来时,这才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床上。


    他想逃,却被告知,若想解药,就得服从他们的命令。


    渐渐地,他发现这是传说中的邪、教。


    教主竟然就是传说中的北苍王朝大皇子北堂耀。


    他忍下了逃走的心思,想摸清他被人暗算到此的原因及幕后之手。


    他的任务是在闻香楼负责接“货”与送“货”。


    那些“货”就是北堂耀的手下,从整个中原大□□处网罗的少女,有的是自愿加入,但更多的是先-奸,后以毒、药制服的。


    沈青锋讲了他的经历与这四年间的所见,令北堂清欢难以置信的瞪直了双眼,虽然她很快她又泪如泉涌,可很快,她也止住了眼泪。


    看来,她这次要落入的不是别的贼人手里,而是落入大哥的手里,可是,她倒要看看,她的好大哥,将她掳去,是否会真的对她做那些禽兽不如的事。


    “你信我,我到时找个人替你蒙混过去。”


    “不必,我倒是要看看,我的好大哥,将我这个妹妹请去,到底是为了要做什么。”


    北堂清欢突然伸手捂住沈青锋的嘴,然后将身子挤进他的怀中,“为了谢谢你的好意,我眼下只有我自己……”


    沈青锋拧眉推开她,小声喝斥她,“你什么意思?我不做趁人之危的小人。”


    “你得收下这份‘谢礼’,万一我大哥真的要做禽兽之事,我可不想便宜了他。”


    北堂清欢不容他的推拒,捧起他的脸,吻住了他的唇,又抚上他的胸膛,一手握着他的手,扯下了自己的腰带……


    山路崎岖,一个山坡连着一个山坡,马车在拐过一个大弯时,突然颠簸得厉害,引得车内的北堂清欢与沈青锋坐立不稳,两人扑在了一起。


    就这般的便利,北堂清欢虽然羞得面上发烫,却仍然将他紧紧搂住,手上也不知所措地寻找着他的腰带。


    面对着北堂清欢如此笨拙的引诱,她显得那般赤诚,令沈青锋心下感动。


    他也不让她为难,握住她的手放在心间,郑重地在黑暗中凝视着她,“我明白你的心意,也可以了却你的心愿,只是希望日后你不要后悔。”


    北堂清欢则摇着头,“我不会后悔。”


    沈青锋将她抱进怀中,对着她的唇舌进行一番“洗礼”,直到两人都感觉有股火热蒸腾在彼此心间,他这才将她轻轻放在自己的身上,扯开两人腰间的束缚,就着马车一路颠簸的便利,闯进她保留了十几年,从未有人造访过的私人领地……


    马车外,有几个黑衣人骑马紧随,当隐约听到马车内传来几声女人似乎很痛苦的低吟,正准备撩开帘子察看究竟时,沈青锋迅速将他的手拨开。


    此时他正好从顶峰回落,已经神色如常,他将自己的外袍盖在北堂清欢的身上,对着外头说,她肠胃疼痛发作得厉害……


    外面的人听闻,信以为真,这才作罢,便退回马上。


    沈青锋深深吸了一口气,便上前替她穿戴。


    而北堂清欢则虚软着身子,任由沈青锋殷勤的手为自己服务着。


    虽然彼此无言,却有一股情愫充斥在两人的心间。


    “我在这个邪、教组织呆了四年,我已经锁定了我的目标。虽然你的大皇兄与我的事无关,我却看出了他要一统天下的野心。”


    沈青锋为她整理了一个公子髻,并将她的玉簪插上发髻,接着从袖中取出一个瓷瓶,从里头倒出仅有的一粒药丸说,“今日之事虽然来得意外,可我是个男人,我要对你负责。如你不嫌弃,就做我的妻子,这是‘假死’药,你服下之后,你的大皇兄自然以为你不愿屈从于他,便自尽了,自然他也就放过了你。到时我将你送回大夏我的家中。”


    “谢谢你的好意。只是我决定要去看看大皇兄,他到底会对我做到哪个地步,因此,我不需要你的药丸。”


    北堂清欢将他的药丸推了回去。


    “也好,既然你决意涉险,我在暗处护着你就是,不过这个药丸你还是收下,遇到有性命之忧时,可事先服下此药,到时他们会通知我将你送到山中去喂狼。”


    “啊……”


    沈青锋听到她惊叫了一下,突然被逗笑了,便安慰她,“到时我当然是先将你送回我大夏家中,回来后,我自然是跟他们说你已经被狼吃了。”


    ……


    北堂耀的“天下山庄”隐在北苍城郊的一片山谷中,几年来,他在整个中原大陆设立了无数分堂,网罗了这个天下为他所用的各色人等。


    他的组织,名为清修,实为银乱。


    通过男欢女爱,抵达云端之时,其中一人先下手,咬住对方颈动脉,吸食对方血液。


    人在兴奋时,体内会分泌一种叫“欢情”的物质,据说吸食这种“欢情”,会使人的功力大增。


    他的许多女信徒是强行从民间穷苦家庭掳掠而来的,也有少数是自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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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入的。


    有的地方甚至出现男多女少的现象。


    许多人被吸食血液之后,若不死,也会神情呆滞,似没有灵魂的人偶,任人摆布。


    许多人因为家中女儿无故失踪,虽然选择报官,可是那些当差的却毫无头绪,无法断案,只得不了了之。


    因为很多线索最终指向大皇子北堂耀,所以很多官员明明有心给民众一个交代,却又惧于北堂耀的威压,不得不装聋作哑。


    ……


    北堂清欢到了北堂耀隐在山中的“天下山庄”,她终于知道,这是一个男女银乱的组织。


    他们控制了很多年轻貌美的女子,是为了让她们在青楼,以各种伎/妓的身份,潜入到天下各国的朝廷官员的枕边,以窃取各种信息为将来推翻那些国家的统治做准备。


    当北堂清欢被带到北堂耀的居所时,她不由被里头奢华堪比皇宫的装饰格局所震惊。


    当然,更令她震惊的是,她不仅见到发鬓散乱的皇后郑万芳伴在北堂耀的身侧,还见到了太子妃郑殊玉,还有她的妹妹,也就是北堂耀的妻子郑琼玉,此时的郑琼玉正隆着腹部,与太子妃同样双眼凝滞地分列两旁,跪坐在北堂耀的脚下。


    北堂清欢见到了这些女人时,这才恍然想起,原来她们都被大皇兄带到此地,难怪,这么久了她都不见她们的踪影。


    “五妹,你来了?为兄有失远迎啊。”


    北堂耀甫一见北堂清欢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便很兴奋起身,抬脚将两旁的郑氏姐妹像踢死狗一样踹开,同时露出俊美的笑脸,对她大献殷勤。


    “北堂耀,你将我掳掠到此,到底想做什么?”


    北堂清欢不想掩饰自己的烦腻,直接质问着他。


    “想你呀,想与你做快乐的事啊……”


    北堂耀优雅地踱步,在靠近她的身侧时,很是沉迷地在她的颈间深深地嗅了一下。


    他突然伸手,将她的脸颊轻佻地划了一下,引得北堂清欢尖声怒斥,“你……我劝你放了我,你不能对我乱来。”


    “我就是喜欢对你乱来呀……”


    北堂耀伸臂将她紧紧禁锢在怀内,对着她的耳后就是一阵啃咬,引得北堂清欢周身恶寒无比。


    她突然想起沈青锋给她的“假死药”,便立即从袖中取出药丸,迅速含进口中吞了下去,“想逼我?我就是死也不想脏了自己。”


    说完便倒在了地上,嘴角很快流出一股乌血。


    “贱人,连你也嫌弃我。啊……”


    北堂耀见北堂清欢居然这般决绝地宁愿死也不愿让他碰,气得狂怒无比。


    他咬牙切齿地叫喊着,抬脚将北堂清欢踹了一下,直到她顺着光滑的地砖移到门边,这才奔到他的座椅,将一直跪着的郑琼玉揽腰捞起,摆成犬状趴在地上。


    他站在她后头,口中也不闲着他的叫骂,“贱人,你这么爱着太子,怎么不随他去死啊!贱人,你明明是我的妻子,可你却怀了他的孩子,贱人,我咽不下这口气,太子又怎么样?还不是成了我的手下亡魂,哈哈哈……”


    他越说越激动,直到,郑琼玉然嘶哑着喉音,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在痛苦地挣扎着。


    他感到一阵晦气,不由也将他她踢开,又捞起地上的太子妃郑殊玉,骂道,“贱人,跟你妹妹一样下贱,一样势利。当初上了我的床是因为我是太子,当老二夺走了我的太子之位,你眼都不眨一下,就弃我而去……贱人,忘恩负义的女表子,枉我当初那么喜欢你,对你掏心掏肺……”


    北堂耀此时完全进入癫狂状态了,口中骂得越是起劲,神情更是愈加狂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