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作品:《不知道啊,他们自己送上门的

    杀害同门?


    林景脚步顿了顿。正犹豫着该不该走进屋内,屋里便有人喊了一声,“林师妹回来了。”


    “师姐!”宵羽听见林景回来,第一个从屋里跑了出来,看到颈间一大片红色之时,吓得脸色煞白,直接伸手摸了上去,“怎么这么多血,你哪里受伤了?脖子还是身上?”可她伸手抚过的地方并没有任何伤口。


    林景握住宵羽颤抖的手,拍了拍她惊恐的小脸道:“皮外伤,小师弟刚刚帮我疗过伤了,我一点事都没有,别担心。”


    听到林景如此说,宵羽才深呼出一口气,可眼中忽然又生出一模怨愤,道:“都怪秦念!”


    秦念?谁是秦念?


    林景眨了眨眼睛,露出懵懂来。由着宵羽将她牵进了屋内,顾行白则跟在二人身后。


    延琚堂是宗门内议事用的场所,厅内除了宽敞外,也装饰得颇为庄严。堂上坐着流云宗的掌门—云虚真人,分别两侧而坐的,则是星陨峰的镇岳长老,与灵药峰的恕月长老。


    除了他们和内门的几个弟子外,堂下还跪着一个身着星陨峰服饰的女子跪在堂前,她虽低着头,可挺直的背脊中却透出几分刚毅。


    看来,她就是秦念了。


    林景与顾行白二人各自拜见了掌门各位长老,正要问今日出了何事时。人群中就走出了一个人影,唤了林景一声。


    是徐方海。


    他行至林景面前,邀功似得,笑容满面:“师妹,伤你那贼人已被我抓获。日后你都不必再担心有人伤你了。”


    林景愣了愣,方才明白,这些人竟然是为了她才聚在此处的。她看着徐方海,有些不解道:“六师兄?你这么快就从瘴林中出来了?”


    她和顾行白绕了几个圈,确实耽搁了一些时间。可她想不到自己人还未到门内,众人就已经知道她被追杀之事,并且…已经替她抓到了凶手。


    徐方海眸间一怔,随即笑道:“师妹你忘了,你六师兄最擅长的是什么?”


    林景想起来,徐方海最擅疾行之术。


    镇岳长老看向林景,平复了一下怒气道:“若不是方海将这孽障擒获,我竟不知,我星陨峰内还有此等悖逆叛道之人!今日,我必会给你个交代。”


    跪在地上的女子听闻此言,立刻抬头,满眼不服道:“我没有!”


    “你还敢说没有!”镇岳长老拍桌而起,一张脸气得涨红,指着林景的脖子,“看看她脖子上的血痕,你还敢狡辩!”


    林景侧头看了看地上的秦念,秦念的目光也投向林景,双目交汇,她凝着眉摇了摇头,对林景道:“真的不是我。”


    林景感受到她目光中的恳切,正欲开口问众人为何认她是凶手时。星陨峰中的一个弟子站了出来,斥道:“那你说!我们方才捉鸟妖的时候,你私自脱离队伍是去了哪儿!”


    “我…”秦念又低下了头,目光躲闪。显然在隐瞒什么。


    徐方海开口接道:“方才伤我师妹的,是一支银刃。我已问过齐贺师兄,星陨峰中只有你最擅使暗器,那银刃正是你惯用之物。若你不是凶手,又为何会出现瘴林之中,被我抓住。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要狡辩的?”


    时间,地点,证物,一应俱全。


    照这几人所言,秦念确实是凶手无疑了。


    宵羽捏了捏林景的胳膊,看她一脸淡然,疑道:“师姐,害你的凶手都抓到了,你就一点不生气?”


    林景耸了耸肩,不知该说些什么。


    照理,她才是最该生气的那个人。可她此时站在延琚堂,人人都在为她打抱不平,她反倒像个局外人,插不进话,也做不了主。


    徐方海抱拳向掌门云虚真人行了个礼道:“掌门,我师妹前些日子无故从南黎山上摔了下来,差点醒不过来。我怀疑正是此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暗害她!”


    云虚真人作为掌门,静静听完几人争执,面色平静道:“秦念,方才他们所言,你还有何解释的?”


    秦念抬起头,眸中莹光流转,却透着一股倔,“宗门弟子甚多,我与林师姐在今日之前,甚至不曾谋面,我害她,图什么?”


    徐方海冷哼一声:“这要问你自己,我师妹自来温和,从不与人结怨。你究竟图谋什么,要如此害她?”


    “我说了!不是我!”秦念已然有些崩溃。


    “不是你?那你说,捉鸟妖之时,你趁乱离开是去了何处?”徐方海看向秦念,目光如鹰,厉声逼问道:“说啊!你去了何处?去做什么?”


    秦念的脊背逐渐弯了下去,脸色也开始慌张起来。延琚堂中沉默的空气,几乎快将她压垮。终于,她颤着唇,深吸了一口气,闭眼道:“是我,是我想害她。”


    “哦?”云虚疑道:“你方才还说与林景不曾谋面,既不相识,又为何会想杀她呢?倘若真不是你,你现在说出实情,还来得及。可若是认罪后再反口,便无人再会信你了。”


    “我想杀林景,就是实情。掌门不必再问了,我认罪便是。”秦念垂眸道。


    秦念认罪。众人齐齐看向云虚真人,云虚面上未有波澜,只道:“残害同门可是重罪,即便未遂,也要受削灵之刑,此生亦不可再入我流云宗。你既认罪,便去刑司受罚吧。”


    他说罢,摆了摆手,即刻就有几个弟子上来押了秦念下去。


    “小景。”云虚一脸和善地冲林景招了招手,唤她上前,言辞温柔道:“当年圣族托孤于我,我看你资质出众,才将你送去了逍遥峰。不想你竟出了这样的事。”云虚叹了口气道:“好在如今真凶伏法,你也可安心了。”


    林景行了个礼,道:“让掌门担心了。说来也是我自己修为不精的罪过,才让人有机可乘……”


    云虚皱了皱眉,抬手打断她道:“唉,不可如此说,你是因为离神之症,才会耽误了修行,怎可说是你的罪过呢。日后若再有对你不利之事,你切不可再隐瞒,纵然你师父不替你做主,你也该早早告知我才是。”


    林景浅笑了笑道:“多谢掌门如此挂心,我想着天地缘法自有安排,因果循环,害人者早晚也会自食恶果,所以也不觉有什么,只当是小事。”


    云虚点了点头,一脸欣慰道:“虽说你如今修为无法再提升,但能悟出此番心境,也算是得道了。”


    得道?林景心中冷笑。


    一场针对秦念的审判结束。云虚将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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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海留了下来,还吩咐宵羽与顾行白一起送林景回房。


    待回到林景小院中,宵羽仍旧一脸怨愤的喋喋不休,责骂秦念的狠毒。可她骂了半晌后,又忽然茫然起来,道:“师姐,你说她到底为什么要杀你?”


    林景只是无奈地笑了笑道:“谁知道呢,或许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吧。”


    “她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啊?”宵羽似乎从她的话中咂摸出别的滋味来。


    林景并未回答,只抬手给顾行白和宵羽加了些茶水道:“世间事嘛,本就多扑朔迷离。哪能事事都说得清呢,糊里糊涂何尝不是一种福气。”


    宵羽撅起嘴,有些不满道:“我可没有师姐你那么大的胸怀,我只是觉得,不问清楚缘由,万一还有人想要害你怎么办?”


    林景看了一眼顾行白,莞尔道:“不怕,小师弟会保护我的。是吧?小师弟。”


    顾行白眉头一皱,眸色瞬间沉了下去。嘴角扯了半天,咬牙切齿道:“…是。”


    林景心满意足地笑了笑,还是小师弟最有意思。


    宵羽一拍脑袋,像是恍然大悟般道:“哦!怪不得近日老有人说你二人……”宵羽顿了顿,生生咽回了半句话道:“原来是你们早有准备啊。”


    “说我二人什么?”林景有些好奇。


    宵羽摇摇头,“他们常爱胡说的,师姐别理他们就是了,不值得为这些事生气。”


    师妹向来直言直语,今日却跟林景打起了哑谜,惹得她更好奇了,便道:“我不生气,你说便是了。”


    宵羽飞速扫了顾行白一眼,尴尬一笑道:“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师姐,改日再聊。”


    说罢,便飞似的起身出了门,一副生怕林景拽着不让走样子。


    林景摇头低笑了一声,想来极难听的话,才惹得她如此。


    “你笑什么。”


    一贯沉默的顾行白忽然开口,脸臭得像林景欠了他一座金山般。


    “没什么。”林景收回笑意,淡淡道,“你可以回去了。”


    林景本以为她是因为自己强制他留下保护自己,才会生气,便想放他回去。不料,他非但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起身关了房门。


    “你干嘛……”林景脸色怪异,看着冷脸转回身的顾行白,心道:他该不会是想报仇吧?


    虽然诅咒有禁制,可这几日过去,林景根本不知诅咒对他的禁锢还剩多少。


    看着顾行白一步步向自己走来,眸中透着危险,林景忽感不妙,便从椅子上起身,命令道:“你站住!”


    顾行白顿时停了脚步。见他停下,林景才暗舒出一口气,看来诅咒还是有效的。然而林景才刚刚放松下来,顾行白忽然眉心紧皱,像是在对抗什么。


    下一瞬,脚下沉重感消失,他再次抬步向林景逼近。


    林景紧张起来,连连退了几步,直到后背靠上墙壁,避无可避,才闭着眼大喊:“顾行白!我让你站住!”


    一阵寒气靠近……


    林景本以为迎接自己的将是刺骨的剑气,不料,是一只冰冷的手,抚上了她下颚,那刚被治好伤口。


    指间摩挲,一阵痒意漫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