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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拜托没开挂[电竞ivl]

    安若祁端了盘水果到茶几上,招呼二人坐下后开始讲述家里的情况。他的妈妈是职业画家,每日在家里创作,通过接商业稿件或卖画赚钱。


    顺着安若祁的话,林可观察到他们客厅米白色的墙壁上确实挂着许多幅风格鲜明的风景画,不同于线条细致的古典派艺术,画中的景物笔触虽然粗糙,用色却斑斓而大胆,光影对比强烈,给予人深刻的视觉冲击。


    “这些都出自于阿姨的手笔吗?”


    “是。”


    “阿姨好厉害。”林可发自内心地赞叹道。


    琐碎的事情没聊上几分钟,众人就将注意力拉回了电视上即将播放的比赛。


    赛前屏幕上出现了开始倒计时,随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快节奏的bgm也愈发令人激昂。伴随着紧张的气氛,各战队一个一个在出场式中露面。


    安若祁先开口挑起话题了:“这次季后赛,你们有什么支持的队伍嘛?”


    “嗯……CL吧。”


    林可话语刚落,安若祁和顾时秋两个人就齐刷刷地向她投送了视线。


    “为什么这样子看我,我金苹果全押到CL上了。”林可的语气依旧淡淡的,声线没有一丝起伏。


    大家都不说话了,又纷纷吃着水果望向电视。


    第一天的第一把是第六名的EGM对战第五名的VTR,根据赛事规则,这两只队伍将进行bo5的决一死战,输掉的队伍直接在季后赛中淘汰。


    抱着绝对不能输的态度,两队一上来就不会做挽留,将备战期准备的战术展现得淋漓尽致。


    VTR在bo1就选出了先前很少出现在比赛中的幸运儿。此角色开局虽是白板,却可以通过许愿和摸箱子的方式更高效地获得求生者的通用道具,在此版本可以应对多种屠夫并最大限度地发挥其随机应变的能力。


    而EGM的屠夫青鸦则首选一手喧嚣,在月亮河进行追击。在青鸦的思路里,开局追击幸运儿无疑是最好的选择,如果选点博弈成功,那便能快速进行追击使其为了拉点而来不及摸箱;若把幸运儿放在外面修机,他大概率会许愿机械玩偶进行双修,那这局的修机速度将大幅度提升。


    VTR也深知这一道理,干脆让幸运儿选在地形较为适合牵制的鬼屋,而青鸦纠结半天却选在起点站左边。观察完求生者的选点后,他意识到在这个点位追幸运儿将耽误追击节奏,又换了个想法,决定开局追击起点的气象。


    气象学家在站台可以通过层云跨域建筑物的能力进行公式化牵制,对于一般走地流监管者来说克制作用极大。但喧嚣这一强追击屠夫却对此存在反制方法,拿红球烫住气象学家封锁其技能,就可以实现一个快速拿刀;双重惊喜的特质也让喧嚣没那么害怕与求生者身距拉远,这就是远程刀的威力。


    职业选手和普通高阶玩家的区别就在于,同样是理解理论知识,但职业选手的操作往往失误更少,更容易践行思路内容。果不其然,明明气象学家的牵制思路没有太大问题,但喧嚣凭借熟练度和追击思路还是快速地拿到了第一刀。


    既然这样子牵制不行,那就应该变通。受到吃刀加速后,气象学家趁着喧嚣的双重惊喜还在cd中连忙坐上起点站的车拉走。


    基础移速飞快的喧嚣坐不上车,便跑到二站等人,刚走到台下,青鸦就看到了过山车二站上面醒目的绿灯。


    肯定是开局选在人皇桥的哭泣小丑知道队友要坐车,就跑图点灯让过山车的运行行程更长。


    二站和三站隔着一条河的距离,想要赶过去必定又要消耗很长一段时间了。青鸦也料到求生者会运用这个地图最为特殊的过山车机制,开局就带上了移行。此刻他不打算节省技能了,直接利用传送门精准传到三站台上,叠好一个准确的双重惊喜,一刀两球,一个转盘又是一球,成功完成击倒。


    即便利用了过山车延长牵制时间,但这个击倒节奏依然算快,喧嚣还可以挂到哭求小丑的遗产附近干扰其修机。


    不过携带搏命的哭泣小丑本就打算在气象学家上挂时进行一救。因为月亮河公园视野太空旷,喧嚣在挂人时已经洞悉哭丑的位置,挂完人根据场上电机进度大概率会选择直接打拦截。为防止掉状态甚至双倒,哭泣小丑一个火箭撞晕椅子边的监管,干脆无伤秒救,让气象趁着搏命时间倒在地图角落方便哭丑利用剩下的两个火箭进行ob。


    气象也没多说,下来不往牵制点走,就硬要倒远了去。搏命时间成功让监管者和求生者都放空一下大脑,可惜没过几秒,屏幕上又开始上演一出紧张刺激的ob博弈。


    “你们觉得谁会赢?”顾时秋问。


    “目前还是监管者的局势更优吧?气象倒得太快了。”林可分析道。


    “嗯……但是幸运儿在外面可以一个人修两台呀,木偶师可以跑图补遗产。”安若祁说,“VTR的新人指挥小船,喏,就是这个没啥存在感的木偶师,他还蛮厉害的,修机思路很清晰,所指挥的对局电机都很快。”


    林可循声瞥了眼选手镜头中的小船,那人带着厚厚的黑框眼镜,头发烫成了卷毛模样,整张脸蛋很小,似乎是可爱系的男生。


    “哟,喧嚣这波选择去处理哭泣小丑了。”


    听到电视里游戏解说的台词,林可又将注意力放到对局内容上。屏幕上的喧嚣已经置倒地的气象学家于一旁,管起远处的哭泣小丑来。如果能快速消耗掉哭泣小丑的状态和道具,那在防ob以外还可以从携带了搏命飞轮而没有回光返照的哭泣小丑身上续点二手节奏。可等喧嚣从哭泣小丑身上拿到一刀后,角落的气象学家已经成功自起了。


    这个时候喧嚣又回头去找气象学家,携带了张狂的喧嚣已经开启二阶,有了更强力的赶路能力和秒人能力,也不怕手上还有道具的气象。


    果不其然,气象学家虽使用强风推走赶到眼前的喧嚣,但喧嚣一个空中飞人又再次贴到气象脸上,三球齐发引爆,气象再度倒地。


    “气象没自起了,现在可以直接去杀哭丑了吧?”安若祁说。


    可青鸦没有这样想,为了使求生者快速减员,他还是选择将气象学家挂起在活木马附近。


    半血的哭泣小丑去修机了,有搏命的木偶师和幸运儿则一同来救人了。二人卡着血线一个开枪,一个开圈,被硬控的喧嚣束手无策,只能任着气象三溜。


    眼看下个转盘就能击倒气象了,对面突然一个护腕转出千里之外。青鸦感到无奈,原来幸运儿过来救人的时候还给气象学家在板区留了个道具,使消耗完气象瓶的气象学家就可以拾起道具再度延长牵制时间。


    本来不足挂齿的一溜,硬是在队友的辅助之下拖够了时间。喧嚣挂飞气象学家后,场上电机只剩半台。


    青鸦还不想满足于此,他可是抱着前几个bo要利用强势监管多抓拿下大分的抱负来打比赛的。常规赛时他的状态不好,常常拖累了队友,备战期调整后,他多么渴望能够一雪前耻,能向队友证明自己不是累赘。


    移行交到电机旁,他要开始打控场了。前期求生者的配合确实让人头痛,可辅助也是要付出代价的,现在场上除了木偶师,哭丑和幸运儿的道具都消耗得有些多了,哭丑只剩一个火箭,而把护腕交给气象学家的幸运儿更是纯白板一个。


    最后一台机在二站附近,其旁边正是这位白板幸运儿,这和了青鸦的意,他想速抓的正是幸运儿。控住最多的遗产让求生者在外面新起,也可以拖延辅助技能的cd,保证开门战有更强的能力处理求生者。


    这个点位不好牵制,白板幸运儿也是溜不动多久,马上就被击倒了。喧嚣抬头一看,击倒幸运儿的时候终点站的电机在动。根据木偶师治疗他人只能回复1/4血的机制,被摸满的哭泣小丑只能由幸运儿的娃娃治疗,如果方才哭泣小丑在摸血,修机的就只能是木偶师。


    木偶师所修的新机和幸运儿的倒地位置距离太远,青鸦肯定无法将其挂到遗产了。既然如此就换种思路打拦截,在电机修好前抓到在外面的哭泣小丑,使其无法救人。


    耳鸣没有响起,青鸦决心大胆地出去排人。只要排到哭泣小丑的位置,这就是一场多抓局。


    可是……


    “他在朝什么方向去啊……”林可眼看着喧嚣和哭泣小丑的位置越来越远,无语凝噎。


    “这个地方的耳鸣是机械玩偶,他估计误判了吧。”电视里,解说解答了观众的疑惑。


    虽然能理解没有上帝视角的监管者排不到人,但安若祁还是看得一阵无名火:“青鸦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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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始了,他前期抓人总是抓得特别快,但一到后期就头晕。”


    “这样子的监管者选手也是会有的呢……”


    往远方排了很久,青鸦才意识到自己找错了方向,回头没几步,哭泣小丑已经将幸运儿偷下。


    “去追哭丑吧,他没有回光返照,在开门战前针对到的话还有多抓的机会。”顾时秋提议道。


    可惜比赛席上的选手本人听不到屏幕外的建议,这个时候又想控一波电机,便朝着在修机的木偶师冲去。


    “抓木偶师吗?他不太好秒杀吧?”安若祁也对此提出质疑了。


    遗产又不止有一台,管住了终点站的电机,二站的遗产就放开了,任由哭泣小丑和幸运儿爽修,甚至还有求生者压门的时间。


    青鸦却跟木偶师杠上了,任由木偶师放路易消耗状态拖延时间却死追其人。


    解说的声音又响起了:“他不会是以为木偶师没有回光返照吧?毕竟木偶师交过搏命了,他可能以为木偶师带的是个飞轮搏命。”


    飞轮搏命,确实,是这个版本很容易出现的天赋,既可以利用飞轮更安全地保证救人又可以延长自己的牵制。但可惜这把的飞轮搏命出现在哭泣小丑身上,而并非是监管者眼前的木偶师。


    “他赌错了。”顾时秋说,“平局了。”


    “平局吗?”林可却冷笑一声,“我想不一定。”


    “你怎么想?”


    林可直直注视着屏幕:“看地窖的位置。”


    “喔,地窖在活木马,那木偶师很有可能走地窖。”安若祁领悟了,活木马的地窖距离在终点站牵制的木偶师很近,在回光返照的作用下,有道具的木偶师确实存在走地窖的可能。


    “喧嚣也不是傻子,怎么可能说让走就让走?大不了他开门战可以移行去抓其他人啊。”顾时秋却不屑一顾,“能三跑我把这个电视吃了。”


    “再看看他如何应对吧。”林可言。


    随木偶师吃刀,最后一台电机也被修开。回光返照作用下,半血的木偶师立刻恢复到满血加速跑开,而另一边,哭泣小丑早已贴到门口立刻点门。


    好在监管者的辅助技能也冷却完毕,在三人开门战中留下一人应该不是难事——何况这是个挽留喧嚣。


    可青鸦却还抱有一丝多抓的念头,如果将木偶师快速击倒再移行到门口,是否能多留一个人在庄园里呢?


    想法是成立的,现实却是充满变数的,开门战满血木偶师可不是软柿子,其操作者VTR的小船作为职业选手,更不至于交不出路易被其速抓。小船看到喧嚣有放双重惊喜的动作就变身人偶,以一种最稳妥的思路进行开门战的牵制。一时半会儿,木偶师可不会倒地。


    青鸦发愁了,干脆置木偶师于一旁,去管远方的起点门。


    “等等,这个时候移行吗?”安若祁迟疑了,移行可不是传送,移行会受一定距离限制而无法使监管者第一时间就到达门口。


    “门点不开吧?”顾时秋说。


    门是点不开,但他们忘了,哭泣小丑还剩最后一个火箭。


    喧嚣一个空中飞人跃到门口,趁他还没交出普攻,哭泣小丑一个火箭直接怼脸,那眩晕的时间,刚好够一旁到来的幸运儿将最后一点门修开。


    大门打开,一个双重惊喜还放空了,哭泣小丑和幸运儿纷纷逃出生天。


    导播这个时候也很灵性地把镜头切给了唯一剩在庄园里的求生者木偶师,他行进的方向正好是地窖的方向。而喧嚣即便移速再快,也无法追回木偶师的位置,只能像个迷茫的孤儿一样流落庄园主。


    和头顶的乌鸦作伴,在观众的一阵尖叫和喝彩中,木偶师跳进了活木马的地窖,完成了三跑。


    两边映出的选手镜头也形成强烈的反差,跳地窖的小船沉稳地摘下了耳机和队友们击掌庆祝;而青鸦整张脸褶成一个包子了,放下手机就懊悔地锤着桌子。


    除了青鸦外,还有一个人也异常愤恨。


    顾时秋真是恨铁不成钢:“这青鸦是人吗?这都能三跑?”


    “吃电视,你说的啊。”林可和安若祁却乐上了,一左一右吊儿郎当地摊在沙发上嘲笑起顾时秋。


    “我就不该相信他!”顾时秋这不炸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