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为她着想
作品:《回到成婚前夕!勾小叔诱他上位》 “就是,分明是做贼心虚。”
众人都瞧见了方才的状况,对她指指点点,怀疑她是故意的。
“听说定平侯府素来与傅大人不对付,硬是将小夫妻逼出了家门,如此事绝非空穴来风。”
苏知月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声,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自作孽不可活,侯府所做之事已让他们失去了威信,日后只会越发落魄。
“本宫问你话呢,不说话是哑巴了?”
薛宁神色不耐,对定平侯夫人没有好感。
定平侯夫人哆嗦着唇瓣,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皇后娘娘恕罪,夫人头上的珠钗是我不小心拽掉的。”
傅希芸匆匆赶来,身上已经换好了干净的衣物,落水时周围有不少人在,都瞧见了她与定平侯夫人之间的拉扯。
这个理由还算可信。
“阿月,此事如何定论全看你。”
薛宁给苏知月撑腰,让她不必惧怕,只需动手即可。
傅希芸眼神里带着哀求,对着苏知月摇了摇头。
“这枚珍珠如此容易掉落,还恰好滚到了我脚边,未免太巧合了些。”
她没有理会傅希芸的哀求,将定平侯夫人头上的朱钗摘了下来。
“大嫂认为此事可是意外?”
定平侯法人与她视线相交,她在苏知月眼中看到了冷漠和杀意。
想到傅嘉恒和苏知雨的惨状,她一时惊骇,回不过神来。
“定平侯的夫人竟是个哑巴,本宫瞧着你的舌头留着也无用,不如割了。”
说着,薛宁丢了一把匕首在两人中间。
“阿月你说如何?”
“今日是娘娘开设的赏花宴,沾染血腥未免脏了御花园娇艳的花儿们,不如娘娘将此人交给妾身来处理?”
苏知月瞧着侯府几人惨白的脸色,嘴角笑意更深。
“好。”薛宁痛快答应,派人将侯府几人押送至傅家。
仅仅一墙之隔,却是天壤之别。
有薛宁的命令,谁也不敢帮她们求情,傅希芸的婚事彻底泡汤了。
回去的路上,苏知月脚踝肿得厉害。
傅严将她的脚踝搭在腿上,隔着鞋袜为她揉捏。
“还疼?”
<span>PC站点如章节文字不全请用手机访问</span> “嗯。”苏知月疼得眼尾泛红,若无人关心,这些疼痛对于她来说便不算什么,可有傅严在身边,她难免脆弱。
傅严紧皱着眉头微她揉捏脚踝,垂眸遮掩住眼中的煞气。
“夫君,等会回府可否将那几人交给我处理?”
“为何?你动手难免惹人非议,我被人议论惯了……”
苏知月纤细的手指放在他的薄唇上,“夫君不要再说这种话了,我听着心疼,你在我心中是顶好的人。”
苏知月眼神真挚,美眸中流露出对他的在意。
傅严喉结微动,眼中情绪流转。
“你……”
“主子,我们到家了。”
苏知月率先回神,踉跄起身想着跳下去。
还不等她动身,傅严已率先一步将她拦腰抱起。
两人恩爱有加如胶似漆,与院内跪了一个时辰脸色惨白的几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傅大人,人属下已送到,娘娘交代过她们全权交给二位处置,旁人敢说闲话她会处理。”
薛宁对苏知月可谓用心,连流言蜚语都想到了。
“劳烦嬷嬷替我谢过娘娘,改日我再登门道谢。”
与嬷嬷寒暄几句,众人散去,只剩几人面面相觑。
定平侯夫人见无皇后人手,扶着一旁的石桌站了起来,“算你们识相,知道要为侯府留面子,日后逢年过节就允许你们回侯府住几日吧。”
她的语气好似是在施舍,苏知月听笑了。
“你哪里来的那么大的脸,说这些不知所谓的话是想让谁发笑?”
苏知月一脚踹在她的腿窝处,见她神色错愕,继续道:“你以为我们稀罕回侯府?”
傅严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的动作,没有要阻拦的意思。
傅希芸见状,跪到了傅严面前,“三叔,您拦一拦吧,继续闹下去,日后你们夫妻就回不了侯府了。”
傅严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不回去又如何?”
他有底气说这句话。
京中谁人不知傅严的大名?一人独揽兵部大权,又是皇帝的亲信,谁敢招惹?
傅希芸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情绪极度崩溃。
“就当是看在我爹的面子上,求三叔你放过我们吧。”
苏知月瞧了一眼傅严,见他神色有片刻迟疑,便知道傅希芸的父亲不简单。
“苏知月,你这个疯子!”
定平侯夫人还在叫嚣,傅严的成就如何她不以为意,她想要他们夫妻俩干脆去死。
<span>PC站点如章节文字不全请用手机访问</span> 这样他们的东西就是定平侯府的了。
她冲上来要与苏知月厮打,却被傅严单手拎着从围墙丢回了隔壁。
哀嚎声传来,苏知月没有质问,也没有追究,只是平静地坐在石桌旁。
傅希芸是被送回去的,但她接下来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你不好奇我为何会放她们离开?”
“夫君这么做自然有道理,我无需质疑。”
苏知月为他倒了杯茶,“夫君先喝口茶消消气吧。”
她看得出来,她受伤傅严比谁都要生气,但傅希芸的父亲于他有特殊意义。
“月儿,此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傅希芸的父亲曾舍身救我,不然她也不会成为孤女。”
“原来是救命之恩。”苏知月瞬间理解了他为何会放人。
当初她也是因为救了他一命才有后来的缘分。
“夫君不必再理会此事,我脚踝伤得不重,过几日便好了。”
她笑盈盈地瞧着他,总是会轻描淡写的将一些事情揭过。
傅严想到她之前在苏家的处境,越发心疼她。
他每日精心为苏知月擦药揉脚,朝堂上处处打压定平侯府,皇帝对侯府已是极为不耐。
“三弟!”
一下朝,定平侯喘着粗气跑向傅严,尽管他已经尽力遮掩眼中的怨气,却依旧明显。
“都是一家人,你何苦如此待我?”
“一家人?”傅严淡淡地瞧着他,微凉的眼神似是在看一具尸体,“谁与你是一家人?”
他与定平侯府的亲缘早在分家时断了。
“当初的事情是我不对,但你也不能将侯府往死路上逼吧?陛下信任你,你却如此公私不分,日后岂不是要被人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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