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只想求个自保而已

作品:《全家忘恩负义,她转身傍上督主起飞了

    萧玹捏住了傅流萤的下巴,微凉的大拇指轻轻的划过她的嘴角。


    “傅流萤,你很聪明。”


    傅流萤笑意盈盈,仿佛没有听出萧玹话语里的嘲讽。


    “多谢督主夸奖,流萤愧不敢当。”


    萧玹冷哼了一声,松开了傅流萤。


    可他那双锐利的眼眸自始至终都盯着傅流萤,没有半分离开过。


    傅流萤继续熬药,仿佛刚才的一切没有发生过。


    药罐里的药汁渐渐浓稠,傅流萤将药汁倒入碗中。


    黑褐色的液体散发着苦涩的气息,她小心地吹了吹,递给萧玹。


    “趁热喝,效果最好。”


    萧玹看着她吹药的动作,深色的眸子里忽然出现了一抹异色。


    转瞬即逝。


    萧玹没有接,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傅流萤叹了口,“督主若不信,我可以先尝一口。”


    说着,她就要将碗送到嘴边。


    萧玹却突然夺过药碗,一饮而尽。


    “咳咳……”强烈的苦涩让他忍不住咳嗽,眉头紧锁。


    傅流萤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督主倒是爽快。”


    “少废话。”萧玹擦了擦嘴角,“这药要喝多久?”


    “至少一年。”傅流萤收起笑容,正色道,“阎罗王之毒已深入督主心脉,不是一朝一夕能解的,而且……”


    她犹豫了一下,“解毒过程中,督主每月十五的疼痛会加剧。”


    萧玹眸光一凛,“你知道的还真不少。”


    “略通医术而已。”傅流萤转身收拾药罐。


    萧玹看着她忙碌的背影,忽然问道:“为什么要救我?“


    傅流萤的动作顿了一下,没有回头,我说过了,我与督主荣辱与共。”


    “就因为这个?”


    “不然呢?”她转过身,看着萧玹眼底的复杂神色,倒是有些看不懂了。


    傅流萤的眼中透着一丝迟疑,“不然督主以为是什么?”


    月光下,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谁都没有移开。


    萧玹忽然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


    他低头,薄唇几乎贴在她耳边,“傅流萤,别以为救了本督,就能得到什么。本督最讨厌被人要挟。”


    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带着药草的苦涩。


    傅流萤却丝毫不退,反而仰起脸,近到能数清他的睫毛。


    “督主多虑了。”她轻声说,“流萤别无所求,只求自保而已。”


    “自保?”萧玹就像是听到了好笑的笑话一般,“以你的本事,需要依附本督?”


    这一身好武功,还有这么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走到哪里傅流萤都有人追着捧着。


    何须在他的面前伏小做低费力讨好。


    如若不是别有所求那又会为了什么?


    萧玹眼中的冷意逐渐蔓延直至凝结成冰霜之色。


    “在这京城,谁不需要靠山?”傅流萤退后一步,拉开两人距离,“督主位高权重,正是最好的靠山。”


    萧玹盯着她看了许久,忽然转身,“明日会有人送药材来。”


    “多谢督主。”傅流萤行了一礼,“不过雪魄莲……”


    “本督自有办法。”萧玹头也不回,身影渐渐融入夜色。


    傅流萤站在原地,嘴角微勾,淡淡的笑了笑,“那我就祝督主能够采得雪魄莲。”


    她看着他的背影消失,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肩上的伤口隐隐作痛,她轻轻按了按,眉头微蹙。


    “小姐……”春芽不知何时又回来了,小心翼翼地扶住她,“您没事吧?”


    “没事。”傅流萤摇摇头,“扶我回房吧。”


    春芽搀着她往回走,忍不住小声问,“小姐,九千岁他也太过分了,小姐你为了他受伤,还亲自给他熬药,九千岁居然还想杀了小姐。”


    “不该说的别说,你有几个胆子敢背后议论九千岁。”傅流萤打断她,声音很轻却很冷。


    “奴婢知道了以后再也不敢多言了。”


    回到房中,傅流萤让春芽退下,她坐在梳妆台前,慢慢解开肩上的绷带。


    伤口不深,但很长,血肉翻卷的样子有些狰狞。


    她咬着唇,自己上了药,重新包扎好。


    镜中的女子面色苍白,却有一双异常明亮的眼睛。


    “萧玹。”她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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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念着这个名字。”与虎谋皮纵然不会有好下场,但是我傅流萤偏偏要训得你这只猛虎成为我身下的坐骑。”


    窗外,月亮被乌云遮住,夜色更深了。


    傅流萤脱去了外衣,卸下了珠钗,和衣躺在了床上。


    在睡梦中,她似乎又回到了那个阴暗潮湿的地牢。


    耳边传来傅明雪的声音。


    “姐姐,你以为装死就有用吗?”傅明雪甜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伴随而来的是鞭子抽在皮肉上的脆响。


    火辣辣的疼痛从四肢百骸传来,傅流萤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的手脚被铁链牢牢锁住,动弹不得。


    铁链已经锁了她整整十年。


    她的手脚都已经被磨破结痂,又再次被磨破,血肉模糊。


    “瞧瞧这张脸,多漂亮啊。”傅明雪拿着冰凉的**贴上她的脸颊。


    她的笑声如同毒蛇吐信,“可惜从今往后,再也不会有人认得出你了。”


    她用**一刀一刀划着傅流萤的脸。


    鲜血顺着刀刃流下来。


    刀刃划破皮肤的痛楚让傅流萤猛地睁开眼睛,冷汗浸透了里衣。


    她急促地喘息着,手指紧紧攥住被褥,直到关节发白。


    窗外,天刚蒙蒙亮。


    原来是一场梦。


    可这梦也太真实了。


    让傅流萤不由的又想到了前世发生的事情。


    十年的禁锢折磨恍如隔日。


    傅流萤的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小姐,您醒了?”


    春芽听见动静,轻手轻脚地推门进来,手里端着铜盆,“可是伤口又疼了?”


    傅流萤抬头看到春芽眼底的担心,神情缓和了一些。


    她缓缓松开攥紧的拳头,摇了摇头。


    肩上的伤确实隐隐作痛,但比起梦中经历的痛苦,这点伤痛简直微不足道。


    “大小姐,听说夫人老爷昨夜吵到三更天。”春芽一边伺候她梳洗,一边低声道,“好像是因为三少爷和明雪小姐的事。”


    “老爷说夫人掌了这么多年的家,却在眼皮子底下发生兄妹私相授受,私藏香囊的事情,是夫人管家不严,教子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