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以身入局,试探傅流萤

作品:《全家忘恩负义,她转身傍上督主起飞了

    春芽见傅流萤脸色阴沉,小心翼翼地跟在她身后穿过回廊。


    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傅流萤绣着暗纹的裙摆扫过青石地面,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小姐……”春芽犹豫片刻,终于鼓起勇气开口,“将军是要您听他的话监视九千岁吗?”


    傅流萤脚步未停,只淡淡反问,“你觉得我该听么?”


    春芽心头一跳,手指不自觉地绞紧了帕子。


    她偷眼瞧了瞧傅流萤的侧脸,那线条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冷硬。


    “奴婢……奴婢可以直说吗?”春芽声音细若蚊蝇。


    傅流萤忽然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她。


    春芽被她那双幽深的眸子盯着,后背沁出一层薄汗。


    “说吧。”傅流萤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春芽深吸一口气,大着胆子道:“奴婢觉得……九千岁比将军靠谱多了。”


    廊下一阵风过,吹动傅流萤鬓边碎发。


    她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又恢复平静。


    “哦?”傅流萤唇角微勾,“接着说。”


    许是得到了鼓励,春芽胆子大了些。


    “小姐从小到大受了这么多苦,将军从未关心过,如今见小姐得了太后青睐,又想着利用小姐……”她顿了顿,声音更低,“可九千岁虽然表面冷冰冰的,却从未真正伤害过小姐,那日小姐受伤,他送来的都是最上等的药材……”


    傅流萤眸光微动。


    “而且九千岁第一天送来那么多聘礼,定是真心看重小姐。”春芽越说越激动,眼底都亮着光,“等小姐嫁过去就是督主夫人,再不用在将军府受气,这里爹不疼娘不爱的,几位少爷也……”


    话到此处,春芽突然意识到失言,慌忙噤声。


    傅流萤却轻笑出声,“你倒是看得透彻。”


    这笑声让春芽毛骨悚然。


    她偷眼看去,只见傅流萤正用一种奇异的目光盯着她,那眼神仿佛能洞穿人心。


    “小姐……”春芽声音发颤,“奴婢是不是说错话了……”


    傅流萤没有回答,转身继续往前走。


    春芽惴惴不安地跟上,再不敢多言。


    主仆二人沉默地穿过花园。


    假山后的茶花开得正艳,傅流萤却看都没看一眼。


    直到回到芳华院,傅流萤坐在案台前,面前铺着宣纸,准备练字,拿着毛笔却一个字都写不出来。


    傅流萤放下笔,突然开口。


    “春芽,你觉得萧玹为何选我?”


    春芽正端着茶盏的手一抖,险些打翻。


    她慌忙稳住,小心翼翼道“自然是因为小姐才貌双全……”


    “呵。”傅流萤接过茶盏,指尖轻轻摩挲杯沿,“满京城贵女,比我出色的不知凡几,我不过是个不受宠的小姐罢了。”


    春芽急道,“可她们都比不上小姐!小姐医术高明,又得太后赏识……”


    “萧玹要的不是这些。”傅流萤打断她,眸色深沉,“他在下一盘大棋,而我……不过是一枚棋子。”


    春芽见傅流萤神色变幻,不敢再多问,只默默退到一旁研墨。


    墨条与砚台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傅流萤的目光落在窗棂投下的光影上,思绪却飘回那个充满血腥味的夜晚。


    那晚萧玹**的场景在她脑海中一帧帧回放。


    督主府戒备森严,怎会容刺客轻易潜入?


    更何况以萧玹的身手,便是中了毒,也不该被几个刺客逼得节节败退。


    傅流萤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茶盏边缘,忽然轻笑一声。


    杯里的茶水映着她微微上扬的唇角,那笑意却未达眼底。


    “小姐?”春芽疑惑地抬头。


    “无事。”傅流萤放下茶盏,茶水顺着她的动作在杯中轻轻晃动,荡起一圈圈涟漪。


    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


    傅流萤眨了眨眼睛,那天晚上,她记得清清楚楚,她刚现身不久,萧玹的暗卫便如鬼魅般现身。


    这说明什么?


    说明那些人早就在暗处埋伏,只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出手。


    萧玹根本不会让自己真正陷入险境,他那样的人,怎会打无准备之仗?


    傅流萤盯着窗外,思绪越发清晰。


    萧玹**是真,但遇险是假。


    他分明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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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为饵,要钓的鱼恐怕就是……


    “我么?”傅流萤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冷芒。


    春芽研墨的手顿了顿,“小姐说什么?”


    “去把妆匣最底层那个紫檀盒子取来。”傅流萤忽然吩咐道。


    春芽连忙擦净手,从内室捧出个巴掌大的精致木盒。


    傅流萤接过,指尖在盒面繁复的缠枝纹上轻轻抚过。


    这里面装着萧玹后来送来的的伤药,瓷瓶底部刻着督主府特有的暗记。


    “萧玹……”傅流萤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你在试探我的实力?还是……试探我对你的忠诚度?”


    她“啪”地合上盒,眼底划过一丝冷意。


    阳光透过窗子,笼罩住傅流萤的身形,衬得她眉眼如画,却透着几分凌厉。


    那夜她为萧玹解毒时,他虽然看似虚弱,眼神却始终锐利如刀。


    现在想来,他分明是在观察她的反应,看她的本事。


    “好一个九千岁。”傅流萤冷笑,“连自己的婚事都能拿来作局。”


    不过,这正合她意。


    她要的也是嫁进督主府,她和萧玹,各取所需要挺好的。


    春芽听得心惊肉跳,手中的墨条“咚”地掉进砚台,溅起几点墨汁。


    她慌忙跪下,“奴婢该死!”


    傅流萤却恍若未闻,起身走到窗前。


    院中海棠开得正艳,花瓣随风飘落,像极了那日萧玹衣袍上沾染的血色。


    她伸手接住一片飘落的花瓣,指尖微微用力,花瓣便碾作尘泥。


    “起来吧。”她淡淡道,“去打听打听,近日督主府可有什么动静。”


    春芽战战兢兢地应了,正要退下,忽听傅流萤又道,“等等。”


    “小姐还有什么吩咐?”


    傅流萤从袖中取出块素帕,慢条斯理地擦着指尖花汁,“告诉夏婵,把我那套金针取出来,再备些解毒的药材。”


    “小姐要配药?”春芽疑惑道,“可是身子不适?”


    傅流萤将染了花汁的帕子随手丢在一旁,看着一旁香炉里的青烟袅袅升起,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有备无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