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1章 呱呱是男子汉

作品:《七零沪上富贵花,撩动军官心间芽

    黑虎的命算是保住了,但是它的前肢以后可能会有后遗症,医生说问题不大,好好养着,它依旧能活很久。


    因为灵泉水的缘故,黑虎的内脏和骨头比正常狗狗要好,要健康很多,骨头也硬,所以只要这次停过来了,它后续就没什么问题了。


    季青棠的心落下一大半,后知后觉的感觉到冷,便先想着先回家洗澡,然后弄点吃的,再过来照看黑虎。


    而且现在天色已经很黑了,再不回去,小迟和糯糯该害怕了。


    回到家才发现家里多了很多个穿着便装的军人,两个守在客厅,两个在一楼四处乱逛。


    傅守家带着小迟和糯糯坐在沙发上讲故事,两小孩却没听进去,目光频繁看向门口,知道季青棠回来,他们才打起精神喊了一声。


    “妈妈!”


    “姑姑你回来了。”


    小迟和糯糯跑上来迎接季青棠,又下意识往她身后看去,看到没人,眼神顿时黯淡下来。


    小迟欲言又止:“姑姑……”


    “不怕,舅舅和呱呱明天就回来了。”季青棠抱了抱他们,为了不让他们多想,又问:“你们吃饭了么?”


    两个孩子乖乖点头:“吃了面条。”


    季青棠勉强露出一个笑容问他们:“那你们先上去洗澡好不好?”


    小迟知道大人之间有话说,便主动牵着糯糯的手上楼洗澡。


    孩子刚离开,傅守家便匆匆开口,“人找到了么?”


    “还没有。”季青棠摇摇头,随后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又问傅守家:“傅爷爷,你知道当初**我们的那伙人是什么人么?”


    闻言,傅守家脸色一白,无力坐在沙发上,嘴里呢喃道:“果然是他们,我就说好好的怎么会有人把孩子绑走……”


    “是什么人?”


    “是你父亲的兄弟,也是你的叔叔,不过他已经被季家除名了,他以前叫季承越。”


    季承越是季青棠父亲最小的弟弟,当年因为当了汉奸,被她爷爷除名,季家族谱也没了这个人的名字。


    后来季承越恨上了季家,伙同一帮匪帮了季青棠几人,最后只有季青棠被救回来了。


    “这件事我知道的不多,只知道他被外国人救走了,没想到竟敢再回来!”


    傅守家生气地捏紧拐杖又叹气道:“老爷和少爷都不在了现在只希望姑爷和两位少爷能护住季家若是季家落到他手里……”


    说着傅守家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对季青棠说:“姑爷很早之前就在调查这些了小小姐放心吧那个汉奸他逃不了!”


    老一辈的事情季青棠知道得不多


    只有她爸爸是时刻被爷爷带在身边当作季家最后的独苗来护着她爸爸也争气跟着爷爷把季家打理得很好。


    可惜发生了意外不然季家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季青棠心思沉重她现在很担心呱呱和大哥她害怕失去他们。


    许是傅守家被她惨白的脸色吓到了一见她安静下来立刻催促她去冲个热水澡恰好小迟下来说:“姑姑我给你放好热水了。”


    季青棠忍着心底的悲伤上楼泡在浴缸里驱散了浑身的冰冷努力压下心底的担忧和害怕。


    她把自己洗干净后哄小迟和糯糯睡着了和坐在客厅里不睡觉的傅守家说了一声便带着出门去看黑虎。


    与此同时大江上的轮船底下舱底弥漫着咸腥的霉味混着江水浸透木板的潮冷昏暗中仅靠透气格栅漏进几缕惨淡天光勉强照见蜷缩的人影。


    霍一然靠墙坐着衬衫被暗红血渍洇透大半左脚不自然地垂在身侧伤口被撕烂的布条草草缠住每呼吸一次眉峰就蹙起一层隐忍的褶皱。


    他下颌线绷得锋利沾着灰尘的侧脸仍难掩俊朗轮廓睫毛在眼睑投下浅影目光却死死锁在怀里的小男孩身上。


    呱呱被他护在怀里白胖圆脸蛋蹭着他染血的衣襟哭声已经嘶哑小手攥着他手指节攥得发白。


    船身颠簸时呱呱会下意识瑟缩着往他怀里钻霍一然收紧怀抱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什么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熨在孩子背上。


    然而呱呱的体温比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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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刚刚淋了一场雨加上一路收到的惊吓没多久就开始发烧了。


    他身上没有带任何东西那些人也不给他治疗的药物他现在只能等等那些人领头来谈判等谢呈渊找到他。


    也不知道黑虎怎么样不知道它有没有撑


    到救援,把东西带给谢呈渊。


    霍一然沉沉的目光望向格栅,眼底仍燃着未熄的锐光,透进的光偶尔掠过他的脸,照亮他额角渗着血珠的擦伤。


    他不是第一次被**了,除了小时候那次,这些年三天两头地被绑,但每一次都能化险为夷,他希望这次也一样。


    舱外的江水拍打着船板,轰隆声震得耳膜发疼,却盖不住小男孩细碎的抽噎和男人压抑的喘息,以及门外传来的吵闹喝酒声。


    “舅舅,呱呱害怕,呱呱想要爸爸妈妈。


    “不怕,我们呱呱是男子汉对不对?男子汉是可以打倒坏人的。霍一然将呱呱塞在外套里,紧紧搂着,小声安慰了句。


    呱呱吸了吸小鼻子,认真地点头:“对,妈妈也说呱呱是男子汉,呱呱会保护舅舅的。


    呱呱抖着小手从自己的衣服里面翻出一个布包,将里面的小瓶子倒出来,一个一个摆在霍一然面前说:“舅舅,这是妈妈放在我衣服里的药。


    霍一然拿起来看了一眼,捏住其中一个小瓶子,倒出来一粒让呱呱干吃咽下。


    呱呱却从外套里摸出一个小水壶喝了一口水,在把药丸吃了,随后他把水壶递到霍一然嘴边喂他喝:“妈妈说这个水水是药药,舅舅要多喝。


    霍一然没推脱,从小瓶子里倒出几粒药丸,就着壶里的水吃下药丸,水他没喝太多,要留着给呱呱喝,发烧的人容易脱水。


    吃了药,一大一小相互抱着小声说话,呱呱没一会儿就睡着了,睡着睡着他感觉手里的舅舅像着火了一样烫。


    他知道舅舅发烧了,拿过水壶喂他喝水却喂不进去,急得他咬牙落泪,呜咽着喊“爸爸妈妈。


    刚喊完他就看见湿漉漉的爸爸挂在窗外低声喊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