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不见了?
作品:《你假死另娶?心机世子翘嘴上位!》 旁边找人的也陆续浮出水面——
“没有,这边没有郡主!”
“这边也没有江世子,也没看到郡主,去那边看看!”
“郡主和世子不见了!”
“怎会不见?”
岸上旭盈郡主扶着栏杆,对着水面就喊:“随封,随封?”
然而宋随封那个猛子下去后,半天再没上来。
旭盈郡主急的不行。
后一步下去的勇国公府护卫喊道:“二公子也不见了!”
旭盈郡主脸色一变:“不,不可能,再找,不惜代价救回二公子!
下去,你们都给本郡主下去找!”
但船上护卫会水的几乎全下了,包括玉宁侯府,还有镇国公府后来的护卫。
原地搜了半个时辰,泡涨的尸体越来越多,将能看见的捞上来后,偏偏不见蓝清洵、江怀晏、还有宋随封三人。
旭盈郡主一听,紧绷的弦仿佛断了,直接昏死过去。
“丹若,丹若!”大长公主扶住女儿,焦急大喊。
随即紧急下令:“通知水师,立即派出近郊所有船只,务必找回人,快!”
一声令下,长公主的护卫第一时间拿着令牌去调配人手。
而大长公主陪着昏迷的女儿回到船舱,遣退下人后,开口:“这里没有外人了。”
旭盈郡主这才睁开眼,眼底却是化不开的担忧:“随封不会有事吧?”
“还能在自己地界出事?”大长公主斜靠在旁边椅子里,姿态慵懒。
举手投足都带着熟透的风韵,不见一丝老态。
“你该不会对那小子动了真心了吧!”
旭盈郡主蹙眉:“今日死的人太多了,女儿这心里总不踏实。若他有个闪失,以后在勇国公府我行事怕有不便。”
大长公主却笑:“若是他没了,你生了勇国公府唯一的嫡长孙,以后这勇国公府内宅就是你的天下,分明是更方便。”
旭盈郡主眸光微动:“娘,随封是自己人!
这世道不容女子,很多事我终究不方便自己出面。
还有京郊大营那边,没有个领头人,行事怕是要受掣肘。”
大长公主靠近女儿,涂着鲜红指甲的指尖轻挑起她的下颌:“我的女儿啊,在外面演演也就罢了。
欲成大事,你不该动儿女私情。
等水师的船开出码头,将这批货运出去,翻成三倍银钱……咱们便也有一方自己的领土了。
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
旭盈郡主沉默了。
“放心吧,底下有咱们的人,就算他江怀晏再厉害,他既要保全昭明,便不会那么轻松脱困。
哪怕他们都跑了,随封暂时不露面,便能为咱们多争取一些机会。
想来,很快就会有好消息传来。”
……
昭明郡主与江怀晏还有勇国公府二公子遇刺失踪,大中午的,刺客尸横江畔,却苦寻未果。
大长公主的命令到了水师衙门,衙门的人便派出几艘小舟帮忙找寻。
这却惹怒了大长公主派来的管事。
管事觉得人不够,责怪衙门敷衍,要求派大船加派人手顺流去下游找。
一时间,就在水师衙门闹了起来。
玉宁侯府、镇国公府,还有勇国公府的人后一步赶到,水师衙门压力倍增。
最终在四方压力下,出动大船,分上下游两路找寻。
这件事也传到了京郊大营,凌侯爷第一时间下令,召集京郊大营上千精锐,沿岸救援,务必保证几人安全找到。
大长公主听说后,都愣了一下:“召集了两千精锐?凌侯好大的手笔,倒是在意这江怀晏。
但他是不是忘了,老三老四,和老五这边向来不对付。
为个江怀晏做到如此,究竟是为哪般?”
在她们看来,凌侯作为老三靖王的亲舅舅,自是站在他那边,他对上面的位置肯定报有觊觎之心。
毕竟,靖王在外当那么多年质子,受尽苦难。
先皇后乃至母族为了大锦皇室,曾经也是鞠躬尽瘁。
怎甘心因为靖王废了双腿,没了太子之位,就这样默默终老?
传言,凌侯府嫡女凌静怡是内定靖王妃。
凌侯府拿着京郊大营的位置,能拿多久,就看将来凌静怡的肚子争气否。
京郊大营,也是靖王夺位的底气。
凌侯爷作为京郊大营副都督,如今最高指挥将领,是不好不管江怀晏这个部下。
但是大长公主以为,他随便做个样子,派个三五百人就差不多了。
旭盈郡主道:“若是江怀晏有事,这朝中靖王、庆王,以及陛下与世家之间的平衡怕是要打破。
下句命令是很简单的事,至于能不能把人找回来,那可以有很多说法。”
大长公主递给女儿一杯果酒:“说的好,那咱们便静待这场好戏发展。”
仿佛掀起这场风雨的初衷,只是她想游戏这人间,至于期间流的血根本不值一提。
旭盈郡主饮下酒,始终觉得不安,沉吟片刻后叫来人:“务必避免京郊大营的人与下游的船只碰上。”
大长公主对于女儿的小心不置可否。
万一船上的货物暴露,的确会有点麻烦。
临近晚膳,凌侯夫人久不见夫君回来,一打听,才知道出了大事。
“昭明郡主与江世子遇刺失踪?”凌侯夫人眉头蹙紧。“这不应该是官府的事吗,他操心什么!”
随便派些人找寻就行了,还亲自坐镇,凌侯夫人不能理解。
凌静怡也蹙眉:“这江怀晏当初能上都指挥使这个位置,分明是陛下想拿他来牵制咱们家,爹怎么还对他如此上心呢?自己晚膳都顾不上了!”
“静怡!”凌侯夫人不赞同的打断,挥退左右后才道,“这话可别在你爹面前说,实在大逆不道。
万一传出去,咱们家要倒大霉!”
凌静怡轻咬唇:“知道了,这不是爹不在家吗。”
凌侯府人眉峰始终不展,左右没了胃口,便问道:“我听说,你今日找昭明郡主麻烦了?”
女儿中午就停课回来了,只说了书院出了命案,她吓得不轻。
担心女儿也受了惊吓,所以没敢问,派人去打听了一下,膳前一刻才知女儿今天在书院做了什么,本来是打算膳后找女儿谈谈的。
凌静怡眸光一闪,支支吾吾没说话。
“你为何要那样做?”凌侯夫人语气带了几分严厉。
凌静怡不耐道:“还不是她欺负人在先,女儿不过帮同窗说几句公道话。
那同窗的父亲娘您也是知道的,是爹的部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