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琼花落尽香满衣

作品:《那个傻子王爷太难杀

    红纱帐幔在两人身后轻轻垂下,红烛在红纱上勾勒出两道交叠的身影,宋玉茗被亲的眼睫微颤。


    元纵寒轻柔地在她眼角落下一吻,然后又移到了脖颈处,细腻地吻从脖颈游走至心口,引得她心潮翻涌,心跳快到了极致。


    “夫人,放轻松,交给我就好。”蛊惑的嗓音撩的她耳垂染上一层薄红,却被他柔软的唇包裹住,湿热的口腔氤氲着热气,激的她浑身流淌过一丝酥麻之意。


    宋玉茗指尖微颤,摸索到他炽热的胸膛,烫的她慌忙收回手,却被元纵寒一把扣住手腕,十指紧扣举至头顶,指尖在喜被上攥出一道道褶皱。


    帐幔上挂的金铃铛响彻到红烛燃尽还没有停歇,融化的烛泪滴落在烛台间,绚烂至极,清脆铃音掩住了红帐内交错杂乱的喘/息和心跳。


    烛光下,她面色绯/红似霞,眸含秋水,元纵寒的目光流连在她脸畔,再难移开她眼眸分毫。


    兴起之时,她闭目不去看他,眼角的泪珠轻淌,元纵寒嘴角勾勒起一抹玩味的笑,在她耳边低语,“你我礼已成,此刻害羞,着实晚了。”


    “谁……谁害羞了,我没有,哈……嗯…”宋玉茗说话的功夫,元纵寒却越发的放肆,惊得她话都说不顺了。


    铃响之声直至后半夜才逐渐停歇。


    次日清晨,她朦胧中醒来,只见元纵寒指尖正把/玩着她的一缕发丝,瞧见她睁开眼,正支着下巴看她,眼底笑意灼灼,“夫人,昨夜睡得可还好?”


    “不好。”宋玉茗嘴角微撇,“你不乖。”


    他愣怔了一下,旋即撅了撅嘴,面露委屈,“夫人,我知错了,下次一定乖乖听你的话。”


    昨夜她不止一次让他“点到为止”,但他却将她的话当耳旁风,放肆的不知天地为何物,当真是这两月不见把他憋坏了。


    宋玉茗从他怀中起身,一抬手腕,却见腕间的浅淡痕迹,突然想起昨晚这人也不知道从哪儿将她的腰带找来,竟然把她的手捆在一起。


    这笔账她迟早有一天要找他清算,下次她定要绑回来。


    两人一番穿衣梳洗过后,一同过早膳,宋玉茗正要端起一碗燕窝羹品尝,元纵寒却先她一步端过那碗,坐到她身侧,伸手就要去喂她。


    宋玉茗侧过脸,没好气道,“我只是身上有些乏力,手又没废,何须你来喂。”


    “乖,我就乐意服侍夫人怎么了?”元纵寒继续投喂。


    见他如此说,宋玉茗无奈的接受了他的好意。


    按理说,新娘子第二天要拜见公婆,但陛下生母早逝,太后也被打入冷宫,太皇太后自从陛下登基后更加的不理后宫之事了,一心吃斋念佛,时常待在她那间佛堂。


    宋玉茗决定去探望一下太皇太后,着宫人备了些礼品亲自送去慈宁宫。


    到了慈宁宫,太皇太后身边的王嬷嬷笑着将她迎进太后寝宫,彼时太皇太后正身着一身素白佛衣,发间斜插黑檀木簪,端的是一副道心凛然的模样。


    见宋霜序前来朝她恭敬行礼,太皇太后脸上扬起一抹慈笑,"坐到哀家身旁来。"


    “遵命,皇祖母。”宋玉茗在她身旁落座。


    “哀家先前一直用你的药,甚是有效,当初就觉得你不简单。没料想,你竟是南衡人。”太皇太后语气淡然道。


    “先前臣妾并非有意欺瞒皇祖母,还请皇祖母不要放在心上。”


    太皇太后突然握着她的手道,“放心,哀家从未计较过此事,只是好奇罢了。不过,哀家见寒儿如此大费周章的迎娶你,可见他对你是真心喜欢,哀家也为你高兴。”


    宋玉茗见太皇太后没有半分责怪之意,反倒是祝福起她来,她这才放下心来,于是说话也便不如方才那般拘束了。


    “皇祖母近来身子可还好?”宋玉茗关心道。


    “这个。。。哀家近来总是浅睡,还时常梦魇缠身。”太皇太后眉间微蹙。


    宋玉茗的手指随即搭过太皇太后的脉搏,脉象虚浮,显然有些不稳。


    “您肝气稍显郁结,思虑过重,遂导致夜寐不安,臣妾给您开一道新药方先喝着。”说着她命宫中人取来纸笔,当即写下一张调理方子,交给太后身边的王嬷嬷。


    看望完太皇太后之后,宋玉茗才辗转来到暖阁。


    彼时,元纵寒正在与几位大臣商量要事,她怕打扰到他们,只好独自找了个偏僻位子坐下,接过侍从递过来的茶。


    方才她来的时候,宫人正要去阁内通报,却被她拦下,自己一个人悄声进了暖阁。


    元纵寒却是早就听见了她的脚步声,毕竟练武之人耳力超乎常人,一点动静都能轻易捕捉,见宋玉茗突然静下来饮茶,他却不忍让她等太久,于是简单交代完了一些要事,就将几位大臣遣散了。


    等大臣们走出暖阁后,元纵寒悄悄绕到屏风后,从她身后将她轻轻环抱,“怎么?看望完皇祖母了?她可有刁难你。”


    “并未,皇祖母人很好相处的。”她放下茶杯,忽而话锋一转,眼尾上扬,"不过,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解决完皇宫里的这堆烂摊子,你不觉得累,我一看见这些大臣,我都替你心累。"


    “朕现在还得努力当个明君,这不是还没找到能继承这堆烂摊子的人嘛。”元纵寒将脸贴在她掌心轻蹭。


    虽然俩人已经结为夫妻,但是依照元纵寒的性子,那是舍不得让宋玉茗受一点苦的,所以他俩决定从旁支挑一个合眼缘的孩子培养。


    元氏皇族旁支还不少,元纵寒将他们符合年纪的都召进宫,两人在一众孩童中挑了一个看起来最稳重聪颖的孩子。


    这孩子一看就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宋玉茗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就被他身上那一股正气所震惊,这小孩儿瞧上去颇有先帝之风,与元纵寒那样跳脱的性子截然不同,天生的当储君的好苗子。


    两人当即只留下这个孩子,将其他孩子都赏赐了不少的财物,随后送出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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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那小孩儿见自己被留下,面上却不露丝毫情绪,一脸的云淡风轻,拿着本古籍在那儿仔细研读,也不去关心旁人走没走。


    相顾无言,宋玉茗主动上前打破了这份静默,问道,“你叫何名?多大了?”


    那孩子听见她地问话,也十分谦逊有礼,立即放下书卷,恭敬道,“回陛下、皇后娘娘,我叫元昭麟,家父乃是西南王。今年刚满十岁。”


    元纵寒摸着那孩子头顶道,“小子,你听着,从今以后你便是朕的继承人,这太子之位你得担得起。”


    “是呀,麟儿可要努力担当大任。”宋玉茗鼓励道。


    元昭麟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被这对夫妻选中当太子,从此以后,他每日看的书更多了。


    不过,两人本以为这孩子经不起这么大的锻炼,谁料这孩子打小就爱读书,当了太子之后更是没有荒废过一天学业,自律过了头。


    “夫人,你这眼光着实毒辣,这孩子一看将来必成大器呀!”


    “其实,我也没料到真有人天生就爱读书,碰巧选对了而已。”


    看到这孩子如此发奋努力,元纵寒觉得离他退位的日子又近了一步。


    元昭麟十七岁时,夫妻俩终于卸下重担,将这天下甩给了元昭麟,元纵寒写下传位诏书后,当即就带着宋玉茗离宫云游四方去了。


    可怜的元昭麟只能独自扛起重任,立志做一代明君,元纵寒走之前将他托付给自己的心腹大臣,顺便帮他将朝中的杂碎都清除干净了,所以他这一上位,可谓顺利极了。


    倒是徐彦书知晓这俩人把这么大个皇位交给这个半大孩子,一时气恼,当面将元纵寒骂了一顿,还好宋玉茗上前解围。


    两人刚踏出宫,叶无影和方渺两人就追在他们身后,说什么誓死也要跟随主子,说的那叫一个感激涕零。


    元纵寒无奈,在得了宋玉茗首肯后,才勉强留下两人。


    于是两人游山玩水之时,两人就负责赶车和拿行李。


    宋玉茗带元纵寒去了南衡的一处世外之地,那里有一座名叫苕山的山,山脚下有一片巨大的花海,开满山茶花,洁白的花朵簇拥在一起,宛若下雪一般。


    “此地名为幻花琼音,这些花都是我种的,没想到过去这么多年,依然还在。”


    “幻花琼音?”元纵寒躺在花丛中,他眉梢微扬,语气带着一丝慵懒,“这名字可真美,不过美则美矣,再美也不及夫人万一。”


    宋玉茗顺手摘下一朵山茶花挽进他发梢,衬得他那张秀雅脸庞平添几分美姿容。


    “现在,夫君也一样美了。”她蓦地俯身吻上了他柔软的唇,唇齿间还夹杂着山茶花淡淡的香甜。


    元纵寒嘴角上扬,将她往自己怀里轻轻一拢,抬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一记吻。


    三月微醺的风吹皱层层花海,纯白花瓣铺满两人衣衫。


    琼花落尽香满衣,此生白首不相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