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和李家决裂,有流民投靠
作品:《流放路上给纨绔爹开挂,用系统卷他成首辅》 陈茹狠狠摔在地上,痛得惊呼了一声。
李越上前一把拽住李清:“混账东西,你发什么疯?这是你嫂子!”
李明恒也拉住李清:“二叔,你太过分了!”
李越要打李清,被李清一脚踹开,李明恒同样被踹开。
“都给老子滚,老子以后没有你们这样的家人!”
李清气得狠了,李依依差点被人害了,这是他最亲的亲人了啊。
李越一家还要上来厮打,被李瑾拽住:“大哥,不要打了,都是误会,二哥,我还认你是我二哥,你做的这些,就不怕世人戳脊梁骨,以后谁还敢要你女儿。”
“我们都看着呢,是你们要害依依,不然李清何必会和你们计较。”张老夫人周氏忽然出声,她对李清说,“放心,以后有人要拿这件事诋毁你,老身和老身的家人都可以为你作证。”
沈梅道:“父母慈爱子女孝顺,兄友弟恭,名声?要是人家闺女被你们害了, 命都没了,要什么名声,你家闺女的名声更不堪吧,还攀咬别人,笑死个人。”
李致的脸色一阵白一阵红。
大家又说了起来,没人说李清和李依依不对,都在说李致不知道和流民有什么首尾,说不定李家人都有什么首尾。
吴氏见场面不可控,嘤嘤嘤哭了起来。
“致姐儿是好孩子,她就是太害怕了,怎么会和流民勾结?你们为什么对一个小姑娘的恶意这么大,我给你们赔礼道歉还不行。”
她哭得好不凄惨。
人们渐渐停了指责,他们很多人不认为李致勾结了流民,只不过李致说的话过于气人。
食物没有丢失,反而被抢回来一点,也就算了。
吴氏见有效果,泪眼汪汪看向李清:“清儿……”
李清知道吴氏捧杀他,但吴氏养大他是事实。
他语气软了几分,“她受到了惩罚,我不和她再计较,药是不可能的,母亲,你们以后不要打扰我和依依,就按我刚才说的走。”
吴氏又要哭。
王全骂骂咧咧:“快收拾东西走人,谁知道下一波流民什么时候过来。”
流犯们马上动了起来,李家不甘去收拾东西。
这些人很累,但不傻,有流民逃走了,说不定真的会集结别的流民过来。
再有人来,会直接从他们身上抢吃的。
想到这里,本来平息的怒意又起来了。
伤者上手推车的时候,有人推开李致。
“滚。”
陈茹:“我家致姐儿伤了,又戴着镣铐,的怎么就不能上车?”
“她伤的是手又不是腿,镣铐那是对她的惩罚,让我们推着走,她不配。”
李致脸色惨白,没有药,只能简单包扎了一下。
身体的疼痛加上长这么大从来没受过的屈辱,让她恨毒了李依依,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陈茹还想纠缠,赵大力用棍子敲敲地面:“她得走。”
“差爷,我女儿还小,走不动啊。”陈茹哭唧唧。
李依依冷眼看着,只有陈茹过来,李家人每一个理李致。
“走不动就去死,”王全冷森森说,“路上这个光景,就是你们都死了,我也能交差!”
陈茹不敢再纠缠,王全说的是真的。
只能扶着李致走。
走之前,他们灌了许多水。
一行人离开村子不久,跑掉的流民就带人来了。
看到空了村子和外面被杀死的流民,流民们神色狰狞道:“追。”
王全怕流民追过来,一刻不敢停歇。
“乖宝,爹背你啊。”李清不知道第几次这么说,“爹力气很大的,你刚才不是看到了?”
他说的是打李越一家的事情。
李家就走在后面,听到李清这么说,心情复杂。
李明远想让李清背他,也不敢说。
李依依拄着电击棍:“爹,我都说了不用,我真的可以走。”
她身上暖呼呼的,胃里有食物,也习惯了流放这个节奏。
“好,依依,你跟爹说,你真的没事?”这句话也是不知道第几次问。
“我真的没事。”李依依无奈说。
无奈归无奈,她心里暖呼呼的,一点也不觉得烦。
不远处的石安柔走得上气不接下气,出发之前,她都没和张子允说上一句话。
见李依依能和张家人一起走,恨恨盯着李依依,“撺掇自家亲爹和家里决裂,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乞丐。”
一行人一直走到中午才停下来,一个个累得够呛。
王全找了离流民远的地方,让人吃点东西喝点水。
“抓紧时间休息,下午我们要到下一个驿站。”
流犯们休息的时候,李依依又在听解差们聊天。
“头儿,我们不进山了?”李二勇问。
“是啊头儿,我们到定北怎么得走二十来天,食物根本不够。”
王全沉吟着说:“山里很危险,我们到下一个驿站打探一下情况再说。 ”
他眉头皱得死紧,“要是知道这样,说什么我该推了这门差事,要是我有事,家里老人孩子该咋办?”
这让李依依意外了一下,因着侮辱女子的事情,她对王全没好感,没想到还是个顾家的。
她耳朵微动,有大概七八十人朝他们来了。
李依依握紧了电击棒。
没一会儿,就看到了朝他们走过来的流民。
王全大喊:“戒备。”
男人们拿着棍子站起来,把老弱妇孺挡在身后。
李清安慰李依依:“依依别怕,爹会保护你。”
“站住!”王全大喝。
“差爷,别误会,我们不是坏人。”
等人走近,李依依发现是熟人,那个之前说山里有食物的年轻人。
后面跟着抱孩子的妇人。
王全微微眯眼:“停下。”
流民们全部停下。
年轻人堆出一个笑容,“是这样,我们想跟着你们一起去定北。”
“不行。”王全想也不想拒绝,流民跟着?他们要天天提防流民,谁有那个时间。
年轻人似乎早预料到这个情况,他看了一眼身边的四十多对的男子,继续道:“我们是栗元庄的,家离这里不远,对这片的路熟悉,对山里更熟悉,食物不用你们操心,只是我们想去定北。”
李依依纳闷,他们不去富庶的地方,去定北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