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挨过巴掌后,他脸皮更厚了

作品:《不务正夜

    徐斯礼往自己身后看了看:“我挡到你看风景了?”


    时知渺:“?”


    “那我让开。”


    说着他就从原来的位置走开,直接坐到她身边,“这样就不挡着你看花了。”


    他把她让他“走开”,理解成这个意思?


    “……”


    时知渺一大清早就被他无语到,起身要走,徐斯礼拉住她的手腕:“你先来的,你应该赶我走,而不是把位置让给我。”


    “我是懒得跟你说话。”


    “那不行,你这么窝囊,会影响宝宝的性格的,万一他以后也学得跟你一样畏畏缩缩怎么办?”


    ……她怎么就窝囊?怎么就畏畏缩缩了?


    时知渺皱着眉说:“现在还早着呢。”


    都还没一个月,影响个头啊。


    “不早了,”徐斯礼目光落在她的腹部,变得温柔,慢悠悠地说,“它都从种子变成胚胎了,说不定已经长出耳朵能听我们说话了。”


    “……”


    时知渺虽然怀过,但几乎是刚知道就把他拿掉,备孕这段时间,她也没有时间去了解这方面的知识,不知道一个婴儿孕育的过程具体是怎么样的?


    看他说得这么煞有其事,她也有那么几秒钟当真了,心想难道真的能听见了?这就是传说中的胎教?


    然而再一看,这男人眼底分明藏着戏谑的笑意,一双桃花眼弯着,她就知道自己又被他耍了。


    时知渺恼怒道:“那你滚开。”


    徐斯礼用餐刀从三明治上切出一小块,又用餐叉递到她的嘴边:“你吃了我就滚。”


    时知渺当然是躲开。


    但徐斯礼的餐叉紧追不舍,像哄一个三岁小孩似的:“来,张嘴,啊——”


    时知渺做不出掀翻他的餐盘这种事,只能冷冰冰地瞪着他。


    徐斯礼早就对她的冷脸**以为常,而且挨了她那一巴掌后,他的脸皮好像更厚了,不管她是呵斥还是面露反感,他都能做到不在乎。


    “这个好吃的,你尝了就知道了。”


    时知渺实在拿他没办法,只能说:“我自己吃。”


    徐斯礼便将三明治一分为二,自己拿走一半:“只是垫垫胃,别吃太多,还要带你去吃好吃的。”


    时知渺将对他的怨气投射在这个三明治上,用餐刀狠狠将它切成一块一块的:“我答应你了吗?”


    “没有。”


    徐斯礼理所当然,“但我不是无赖、渣男、王八蛋、**么,那么强迫你一下也很符合人设吧?”


    时知渺想不到他能说出这种话,倒是问了:“你要怎么强迫我?”


    徐斯礼眉梢挑了起来,用意味深长的语气说:“原来你期待这个啊。”


    ……神经病吧?


    时知渺眉心拧得能夹死苍蝇,无声地吃着三明治。


    她这两个星期来,心情平淡如水。


    工作再繁忙,她也不觉得烦;同事再听不懂人话,她也不觉得生气;几点下班无所谓;饭菜好不好吃也无所谓;对外界进入了无感的状态。


    可从昨晚跟他见面到现在,不过几个小时,她的情绪就像剧烈运动过后的心跳,波澜起伏,一会觉得他无语,一会觉得他有病。


    徐斯礼看着她愤愤不平地吃完了那半块三明治,勾了勾唇,从她的手上拿走餐盘,放在一旁。


    在她完全没有想到的时候,他突然将她打横抱起!


    !时知渺本能地抓住他胸前的衣服:“你干什么?!”


    徐斯礼慢悠悠地说:“强迫你啊——不这样,你肯跟我出门吃饭吗?”


    他低头对她道,“我已经给过你预告了。”


    “……你放我下来!”


    时知渺在他怀里挣扎,像一尾搁浅的鱼要跳下来。


    徐斯礼突然就放开了手,陡然下坠的重心惊了她一下,时知渺下意识抱紧他的脖子!


    本以为自己会摔在地上,结果只是下坠了几厘米就被徐斯礼捞住,重新抱紧。


    徐斯礼唏嘘道:“你这人,怎么说一套做一套,你让我放开,我就放开,结果你又来抱紧我,口嫌体正直是吧?”


    时知渺只有被他耍了的愤怒,抬手就要往他脸上打去——


    徐斯礼不躲不闪,她的手在距离他的脸还有几厘米的时候停下。


    两人对视着,一人悠哉游哉,一人憋着口气。


    “不打是吧?那就出门吃饭。”


    徐斯礼抱着她大步朝外走去,时知渺也失去了挣扎的欲望。


    正好遇到梁若仪起床下楼


    见到他们这样有些惊讶以为是时知渺摔了:“怎么了这是?”


    徐斯礼语气悠闲:“没什么她现在比豌豆公主还要娇贵路都不肯自己走非要我抱着她。”


    时知渺哪见过当面造谣人的操作:“我不是……”


    徐斯礼的声音盖过了她:“妈我们出去吃个早茶。”


    原来是夫妻恩爱的小把戏。梁若仪就笑了:“好你们去。回来路上经过药店记得买验孕棒。”


    徐斯礼应了:“知道了。”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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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步未停而有眼色的佣人已经帮他把车从车库开出来停在门前。


    徐斯礼将时知渺放进副座顺便拉来安全带为她扣上看她那一脸憋屈他忍不住捏住她的脸捏得她的嘴巴嘟起来。


    时知渺受够他了打掉他的手。


    徐斯礼闷笑一声看她身上只穿着一件毛衣又跑回二楼为她拿了外套:


    “别冻着我女儿。”


    “……”时知渺想说怀没怀都不一定怀了也不知男女他言辞凿凿什么。


    又没好气“你干嘛对妈胡说八道!”


    “反正妈知道我肯定是在胡说八道不会真觉得你有这么任性。”徐斯礼启动车辆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又哼笑了一声。


    “也不能这么说你不是没有这么任性而是你这么任性的时候她没有看到。”


    “我什么时候……”


    徐斯礼侧过头看她那一眼很深:“要我为你列举吗?多不胜数。”


    他指的是他们新婚那一年她对他的状态。


    “……”


    时知渺侧过头目光平淡地投向窗外。


    街景在飞速行驶中模糊成一片流动的色块她的思绪也随之飘远沉入一片空白。


    直到车子平稳地停在一个不起眼的巷子口徐斯礼散漫的声音响起:“到了。”


    时知渺才像从水底被捞起猛地回神。


    她垂下眼解开安全带下车发现眼前是老城居民区。


    时知渺环顾四周清晨的冷意让她把手藏进袖子里有些怀疑:“哪里能吃饭?”


    徐斯礼唇角微扬自然地伸出手


    “费了这么大周章才带你出来当然不是普通的餐厅。”


    他牵着她走进巷子青石板路湿滑时知渺走得很小心就怕滑倒。


    “摔倒我也会接住你的。”


    ……他居然看得出她心里在想什么。


    时知渺没回应。


    走了几步视线尽头出现一户人家。


    半旧的木门虚掩着屋檐下挂着一块素净的白棉布布上用浓墨泼洒出一个遒劲有力的行书“食”字风裹着它飘扬与场景融合像极了一幅水墨画。


    这就是他说的吃饭的地方?


    里面安安静静的时知渺心想要是等会儿人家不做他生意她就嘲笑他。


    徐斯礼上前一步握住铜门环叩了三下。


    “来了——”


    一道中年女声立刻从门缝里传出来脚步声由远及近木门被打开露出一张和善带笑的脸。


    “时医生徐先生你们来啦!”老板娘的声音透着熟稔的欢喜“点心刚出锅现在吃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