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 第 89 章

作品:《掉马后发现宿敌的白月光竟是我

    此话一出,螭离竟有些无言以对,只得气愤地斜睨了贺良一眼,但是他又不甘心就这样放过那莽夫,于是扫了一眼四周想要找机会借题发挥。也如他所愿,很快便就找到了切入点。


    螭离皱眉看向凌乱的桌子,本来准备给秦苑的水果已经被那人几乎洗劫一空,洗劫一空就算了,关键他还将吃完的果屑随意丢弃。他厉声道:“谁允许你动这些东西了?”


    贺良心想堂堂鹊山神君应该不缺这些东西,怎么吃他点东西还护食起来了?不过总归是擅自吃了人家的东西,还是得拿出点诚意来的。贺良的脸上带着歉意,但是不多,他转身向螭离深深鞠了个躬,随后道:


    “我也,不想的,但是泥们知道的我已经好几天没有吃东西了,再不吃就要饿斯了。”他说话时的发音极其不标准,在说长句子的时候尤其明显,秦苑费了一番力气才弄明白他在说什么。很显然就是太久呆在鬼界没怎么讲过话导致的。


    即便他的发音很不标准,但是本人似乎并没有意识到,继续用那蹩脚的发音火上浇油地解释道:“我知道我好几天没有洗澡了,身上很脏,所以我没有坐在你们的凳子上,就怕弄脏你们的凳子。”


    这么说,他还是挺有礼貌的?不过秦苑总感觉这个贺良哪里怪怪的,她虽然没有和贺良真实地相处过,但是也在追忆之镜中见识了他这个人的大概。总之,眼前这个贺良和追忆之镜中的似乎还是有挺大的差别的。


    差在哪呢?秦苑总觉得眼前这人有些缺心眼。而且很显然贺良的此番话在螭离看来就是赤裸裸的挑衅,螭离咄咄逼人只想要将眼前这人尽快赶出去。


    感受到螭离单方面越发剑拔弩张的气氛,秦苑觉得很有必要先隔离一下眼前二人,只是她现在还有话想要问贺良,因此看来只得让她和贺良二人先隔离一下螭离了。她拽了拽螭离的衣摆,螭离随即回过头,脸上带着微微的愠怒。


    比起刚才他盛怒的模样,这已经算是很轻微的怒意了,应该是他尽力压制的结果。秦苑想要和他说些悄悄话,便向他眨了眨眼睛示意,螭离立刻意会地屈了屈金贵的膝盖,使他自己和秦苑持平。


    秦苑附在他的耳说道:“我认识他,我想要单独先和他谈一谈?”


    话音刚落,就见螭离脸上的表情从愠怒变为了深深的幽怨,仿佛是在责怪秦苑为何要弃他不顾。秦苑更加小声地解释道:“一会告诉你原因,很快就好了。”眼见螭离没有任何反应,秦苑灵机一动,又在他耳边叫了好几声他的名字,一直到螭离的态度彻底软下来。


    螭离站直了身子,视线转向一边,有些不情不愿道,“那就一会。”


    贺良虽然现在有些缺心眼,但是并不像秦苑一样有偷听别人讲话的坏习惯,在他们密谋的时候默默往后退了一步,又退回了原先摆着水果的那张桌子上,他趁着他们讲话的间隙又顺手啃了啃桌上所剩不多的苹果,他心里很清楚,只要每个都啃上一口那这些东西迟早都是他的。


    而螭离和秦苑正在商议事情,自然是没有人看到这一幕。二人谈完之后,贺良仿佛感到被一股冰冷的视线剜了一眼,不禁有些后背发麻,不过还来不及找到后背发麻的原因,就找到了值得高兴的事情,因为他看到秦苑正在朝他挥手。


    在秦苑的带领下,贺良一路跟她出了门外。螭离本来一股怨气,不愿给他让道,贺良也没有一丝一毫往旁边走一点的想法,眼见贺良那沾着泥土的衣服就要猪突猛进撞上自己,只得避让式地向后退了一步。


    贺良感觉到,螭离向后退的时候刻意表现的很明显。简直就说将他厌恶他写在了脸上。


    贺良也出去了之后,秦苑就把门给关上了,如此一来,总算是避免了那那个人的直接交锋。之所以隔开二人,是担心一下子说穿身份二人之中有一方应激,为了确保万无一失,秦苑只好先一个一个沟通了。


    考虑到螭离也没有偷听的习惯,所以秦苑不必离门特别远,她刚想开口与贺良打招呼,贺良就先行说话了:“山海师单独叫我出来,莫不是认出我来了?”


    秦苑点了点头。贺良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只是极其谦和地道了声:“惭愧至极。”


    为了安抚对方的心情,秦苑试图跟他说说自己对于他的看法,想要让他稍微打起一点劲来:“其实那事也不能完全怪你,毕竟人心难测,而你的出发点有完全是好的。再说了就算你真的有错的话,在鬼界受了那么久的刑罚也足以弥补了……”


    鬼界的地牢专门惩处人间罪孽深重之人,而贺良也是唯一一个在鬼界地牢中无期徒刑的人。她上次去过鬼界,所以知道那些关在地牢中的游魂年复一年经受着非人的待遇,而贺良本性不坏,本不该遭受此类待遇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秦苑突然止住了,因为她看出贺良的眼中有一丝茫然,就好像是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一样。


    “鬼界……刑罚是什么?”贺良问道,从他的眼神中可以读出不是装出来的。


    难道他失忆了?不对,准确来说,应该是失去了部分记忆,不过就他死后的那些记忆,还是不要想起来为好。秦苑随口糊弄了他几句,贺良便信以为真。她又忽然想到了贺良变得有些缺心眼,莫非也和这个有关?


    秦苑又道:“再说了你现在完全没有必要对当年的事情感到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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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在的这几百年里,三界发生的大事数不胜数,比如说我,你在的那时候我还风风光光,现在不还是物是人非了。你难道就没有想过我现在为什么会在这里吗?”


    贺良几乎不假思索答道:“因为鹊山神君也在这?”


    ?这是怎么推断出来的,秦苑不是很懂,难道几百年前他们就看起来很熟吗?


    秦苑还在思考,贺良突然拽了拽她的衣袖,秦苑低头看去,只见他的手中拿着两张有些老旧的黄符,而其中一张黄符,就是当年秦苑写下的。


    贺良道:“我知道我已经死了,想来出现在这里也是因为这张符箓。而这天下没有第二个人能写出这种符箓,所以我便知道是你写的。我只是想要知道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


    之后贺良就将他被穷舜抓走虐待一事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出来,他现在能够逃出来,也是因为假装博取了穷舜的信任,然后趁着一个时机逃了出来,后来听人说这边曾经看到过一头龙出现,便顺着他们的指引,找到了他们。


    秦苑只是对他说他是被解泠复活的,可是解泠究竟是如何弄到秦苑的这张符箓她也没有头绪。贺良听后,深深地叹了口气。秦苑又仔细看了看这两张符箓的区别,发现解泠的那张符箓并不和秦苑的那张一模一样。


    原来是因为秦苑的那张以命换命符残缺了一角,可能是解泠拿到手的时候就是这样的了。所以他并没有一等一还原那张符箓,缺失的那块地方解泠画了别的,可能也是因为缺了个角的缘故,导致贺良现在的性格有些缺陷。


    这就是赝品的可怕之处,只能清醒并非是什么大缺陷。


    “所以可以和螭离说你的真实身份吗?”


    “螭离?”他有些茫然,或许他不知道鹊山神君的名字。


    “就是鹊山神君。”


    贺良恍然大悟后点了点头,不知是不是秦苑劝慰的作用,她感到他没有一开始的时候对自己的身份感到那么敏感了。


    屋内传来了乒乒乓乓的声音,螭离平常那么安静的一个人,是怎么发出这样的动静的?


    考虑到他们现在也没有什么要说的了,秦苑便推门进去看了看里面的情况。


    等到秦苑推门进去的时候,才发现这声音的来源正是拿着扫帚螭离正在打扫房间,只见他一脸气呼呼地用力扫着地上的果屑,似乎是为了让门外的人注意到他的存在,时不时故意让扫帚与墙壁碰撞发出巨大的声响。


    听到开门声之后,他便抬起了头,刚开始看到秦苑时本来还有些高兴,可是嘴角还没来得及上扬便看到了身后有些脏兮兮的那人,嘴角用向下撇去,尽显讥讽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