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人后面似乎是一个巨大的舞台，舞台下方升起了两道倩影，一个面貌和商雁有几分相似，另一个可能和秋怀有点关系。


    “你在胡说什么？我根本没有男性亲属！”


    秋怀觉得神秘人在胡说八道，根本没有调查清楚她的身世，她对神秘人的手段又产生了些许怀疑。


    商雁那边很快认出有一个人是她的小舅，小舅只在她小时候和她有过接触，等到她上小学时，小舅已经傢为人夫了，不再和她们有来往。


    不过按照神秘人的手段现在她的一举一动应该已经在对方的掌控之中了，她有点急躁，总感觉自己不再安全。


    奇特的面具下传来神秘人沙哑的声音。


    “秋怀，在你母亲神秘失踪之后，每个月会有两笔钱寄到你的家庭信箱里面，一笔是来自你的好友，另外一笔就是来自这个男人，牠从前是你母亲的爱慕者，不过这一笔钱来路不正。”


    秋怀的瞳孔猛缩，神秘人说到此处，却骤然停下了话头，摇了摇手。


    “今天我让你们聚在这里，并不是要做什么无聊的会谈的。”


    舞台上方一个巨大无比的屏幕缓缓落下，屏幕占据了舞台中间的一半空间，秋怀注意到屏幕的型号已经很老了，似乎工作过很多次，上面有了些许擦伤。


    “我想和你们玩个游戏，关乎牠们两个人生死的游戏。”


    同一时间，暗网上的直播间已经登上了平台首页。


    【哪个大姥这么阔气刚开播就置顶直播了？】


    【看简介还挺有意思的！】


    【期待期待~】


    诡异的气氛在三人之间蔓延，神秘人没有继续刺-激两人的神经，将手中的拐杖递给旁边的工作人员，工作人员给她递上一条皮鞭，就在两个人的目光之下，神秘人开始抽打起了她们的男性亲友。


    “啪——”


    鞭打皮肉的声音响彻在破旧的歌剧院之中，神秘人每一次都打在牠们最难受的地方。


    屏幕外的商雁和秋怀却对此无能为力，她们现在的手机设备被人所控制着，很难保证她们的其她电子设备是否是安全的。


    直到神秘人打爽了，她才停下手，转身面对商雁和秋怀。


    “知道我为什么要打牠们吗？在面对牠们两人时，我才是正义的一方。”


    神秘人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嘲弄，商雁一下子被激怒了。


    “语气轻佻地在说什么不知所谓的话呢！”


    没有等神秘人继续开口，商雁就打断了神秘人的话，商雁想要通过神秘人的举动确认对方知道的信息，然后让秋怀推测神秘人的能耐，听到商雁明显的质疑，神秘人没有恼怒，面具下嘴角勾起的弧度更大了。


    “那就给你们看一下牠们两人的罪行。”


    后方的大屏幕此时终于亮起了，画面上是商雁舅舅的照片，一张张如同现场拍摄的照片出现在屏幕上，每个照片都不一样。


    不过许许多多照片都在说明一件事实，商雁的舅舅是一个喜欢欺负人的叼子。


    【我骟了这叼子真该死。】


    【哈哈哈主播大骟人啊！】


    【主播可以介绍一下信息渠道吗？】


    【上面一看就是新人，可以去看网页上面接的广告。】


    “除此之外，我还有很多证据，都是被害者主动提供的。”


    路人视角的视频取代了原本的一张张照片出现在屏幕上。


    直播间观众对此反应有点冷淡。


    【boys help boys】


    【想要跳过审判前奏。】


    【所以啥时候开始……啊？】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个视频，神秘人没有全部播完，只是给她们大概看了一下前几秒的内容，然后以讥讽的语气开口。


    “怎么样？现在还觉得你的舅舅很无辜吗？”


    商雁瞳孔地震，没有吭声，尽管她对神秘人违法的手段仍然不是很赞同，一时间却没有想好如何回答神秘人的质问，神秘人有把她小舅开户的能力，就有把她开户的能力，现在看来她的信息应该也泄露出去了。


    “精彩的闹剧。”


    乜宙飞在半空之中，盘腿笑道。


    “感谢您的欣赏。”


    神秘人，也就是山狂礼貌地在心里回答，由于邪神的临时起意，她也临时起意改变了自己的计划，现在由她亲自下场和两人玩游戏。


    “你对一个未成年的孩子说什么？有本事冲我来！”


    看到商雁对受打击的模样，秋怀用自己的言语支持着商雁，山狂看两人一副姐俩好的模样有点来气了。


    “别急，现在到你了。”


    接着出现的是资助了秋怀的男人的照片，秋怀勉强保持着面上的平静，打算看看神秘人又想耍什么花招。


    十几年前她家附近还没有普及监控，很多信息都不可以调查了，她是从哪里查到的？秋怀下意识地开始排查起身边的慊疑人。


    照片上面的牠是殴打同班男同学的霸凌哥，还有几张照片里的牠长大之后在教室办工室里面，光明正大地让男同学下跪。


    【我就说男教师不是好东西。】


    【小太弟无敌了。】


    【真实面目真丑陋。】


    【全部似光光就老实了。】


    【建议多搞点头骨一起筑京观。】


    【那还是放一块建个人骨教堂更美观。】


    【好像西方那边就有这么个习俗吧？而且现在还保留着呢。】


    这下子轮到秋怀说不出话来了。


    男资助人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得更加苍白，露出了一副心如死灰的表情，原本被男资助人嘲笑的商雁舅舅此刻转过脸来瞥了男资助人一眼，好像在说继续笑啊，怎么不笑了。


    屏幕上又出现了许多视频，第一个视频路人躲在小巷子里，颤-抖着手机拍摄几人对男学生实施的暴力行为。


    下一个视频里的男资助人摇身一变成为了身材饱满的男老师，空无一人的办工室里面，牠正让自己的男学生跪在地上。


    秋怀面色阴沉，皱眉看着一个个视频，等到所有视频播放完，她才再次开口。


    “即使如此，也应该将牠们交给法律来审判，法律会给牠们应有的死亡，你的行为是违法的。”


    “现在你的行为依据法律会对你进行最低一千最高一万的罚款，我并不赞同你的行为。”


    嗯，一千到一万也是秋怀一次委托的价钱。


    山狂手上自顾自地掏出了一台手机，她将手机对准摄像头，商雁和秋怀都看到了手机上滚动的弹幕。


    “是吗？那现在就看看广大人民群众是怎么想的，游戏全程我一直在用暗网直播，观众朋友们，现在发起一个投票，让牠们死还是让牠们活着。”


    伴随着山狂的话语，手机屏幕上划过一道道弹幕。


    【你爹的两个叼子早踏坝该死了！】


    【两个减货。】


    【姐来播点刺-激的呗，比如铁处-男什么的~】


    【正好早上没有吃肉，看两眼就当下饭菜了。】


    【想看两个贱叼直接被放进绞肉机。】


    【好像没有绞肉工具的样子？】


    恐惧的气息在破旧的歌剧院内飘散着，乜宙挥挥手，恐惧的气息便来到了她的身边，她将其吸收进了体内，愉悦地看着两个祭品体内酝酿的更加甜美的东西，那是深沉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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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狂拍下手，两个工作人员走出来，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道具。


    那是许多尖锐的带有铁锈的长针，当着直播间观众和商雁、秋怀的面，山狂将针一根根地插-进了两个男人的手指头里，原本已经气若游丝的男人因为巨大的痛苦再次哀嚎出声。


    【WOW！】


    【妈妈和我语音通话还以为我在杀猪场……】


    【主播主播，你的处刑还是太温和了，有没有更加刺-激的玩法？】


    【好爽，当AS-MR放给家里妹妹听把妹妹哄睡着了。】


    “应观众姥姥们的要求，主播在直播间放出了投票，烹煮、宫刑、刖刑、炮烙、劓刑、点天灯、梳洗之刑、挑筋、灌铅任你选择！为自己心仪的刑法投票吧~”


    【爱了爱了，都想看。】


    【主播技术好吗？想要多加几个刑罚。】


    【选择困难症犯了……】


    在直播间观众的投票下，山狂难以做出抉择，最后决定全部给两个男人上一遍。


    痛苦是一件抽象化的事情，当各种各样的痛苦凝聚在一起时，就会形成世间的绝品珍馐。


    热水沸腾时猎物透过皮肤感受到的彻骨疼痛，乜宙尝起来是有些辣的口味，剪掉劣质品某些部-位所感受到的扭曲与幻觉，乜宙尝起来是麻麻的，缓慢折磨祭品时如同潮水般令人窒息的感受，乜宙尝起来像是吃到了跳跳糖似的。


    山狂将痛苦施加到祭品身上，乜宙就可以吃到分量不错、味道多变的美味。


    有些人生来就带有对某个领域的天赋，像山狂她就带有烹饪痛苦的能力。


    经过厨师对餐品的精准分割，原本黏连在一起的食物分散开来，乜宙吃得快乐极了。


    其实两个男人经过一系列折磨之后并没有死，只是从其她人的角度看来牠们两个已经死了，结束直播让工作人员离开之后，山狂才开始自己的献祭，首先先按照乜宙的要求把不成人形的祭品大卸八块，再通过乜宙的手传送给不在现场的乜宙本体。


    明明可以直接把两个人吸收进体内，可乜宙还是让山狂给自己的本体献祭，用乜宙的话说这是餐前的仪式感。


    光芒突兀地出现，山狂将两人残破的身体献祭给了邪神，乜宙满足地轻哼一声。


    “山狂，你不觉得像现在这样虚度光阴太浪费你的才华了吗？”


    “那按照乜宙大人的看法是想要？”


    山狂疑惑地挠了下自己的脸，乜宙思考片刻，好像想起了什么绝妙的点子，声音里都带上更多的兴奋。


    “你现在的身体还是太弱了，正好我准备在老家那里潜心修炼一段时间，顺手就可以帮你重新弄个强大的身体！”


    不过想要去她那里也需要点条件，最起码得把身体舍弃掉，无所谓，到时候再给她重新塑形一下就可以。


    对了，秋怀身上本就流淌着祭司的血脉，又和自己有点关系，到时候就让她帮忙吧，算是自己的小小恶趣味。


    “具体的话就按照我说的做！”


    一个小时的直播结束了，秋怀和商雁在画面消失之后久久没有回过神来，两人之前的手机都没带，前往对方住址的过程之中正好遇见了。


    商雁她是牙也没刷，一身睡衣就跑了出来，秋怀倒是看起来只是有点累，可能是习惯加班了。


    “秋怀姐，吃煎饼果子吗？”


    来的路上商雁买了两个煎饼果子，看她吃东西的模样，应该是把情绪调节过来了，秋怀动作缓慢地吃着煎饼果子想。


    其实秋怀也买了东西，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新手机，递给了商雁。


    “给你的。”


    商雁好奇地打量着手中的东西，跟秋怀道了声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