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捋顺钻牛角尖的倔驴
作品:《我北洋军阀,你跟我讲民主共和?》 陈子钧这顿打,没人拦。
顾遥觉得自己好不容易才获得自己便宜老丈人的认可,能不惹他还是不惹他的好,甚至牵连到自己,毕竟,当初人家闺女是跟自己私奔到了欧洲,一走就是两年。
至于陈韵兰,那心思就更单纯了。
我一个当姐姐的,我能有什么坏心眼?自己弟弟挨打,这老子打儿子不是天经地义嘛。
再说了,自己老爹心里的火还是要发出来的好。
打自己弟弟,总好过打自己的丈夫啊。
打了顾遥,我还要照顾。可打了弟弟,自然有很多小姑娘来照顾他,这也算是当姐姐得为你未来的婚姻尽了一份力啊!
不要谢姐姐。
当然,陈子钧也不是只是在那里干等着挨打,他也是一边躲,一边挨打,然后看着挨打挨的差不多了,自家老头子的火发的差不多了,那就急忙溜。
那自然是挨不了多少下,也不会太严重。
只是这个晚饭却找不到地方吃了。
说是自己的副官也好,说是跟班也罢,沈笠这次是离开陈子钧时间最长的一回。而且因为已经成为了第一一七师实际上的师长,又处于苏沪战场的前线,这个时候陈子钧的身边势必不会再迎来沈笠这位最全能的副官。
自从沈笠离开之后,无论是全骁将,还是谭启,其实都已经自动的弱化了副官这个职能,只把在陈子钧身边的机会当成了一个舞台而已。
现在的他,勉强算是孤家寡人。
甚至被自己父亲打了之后,想喝酒都找不到人!
晃晃悠悠的陈子钧来到了百乐门,倒不是说想要如何如何,只是人在孤独的时候,总想找个繁华热闹的地方来填补一下。
顺便考虑一下自己的终身大事。
娶一个?
还是不娶。
很显然再拿姐姐当挡箭牌已经不可行。可真要涉及婚姻,他又有了些抵触,毕竟,前世的他曾经多么多么用心地去经营婚姻,最终的结果却是那般……
没有反感是不可能的。
再加上跟前世只是一个单纯的军人不同,现在的他可是一省督军,是军阀,仇人遍地说不上,但就以他对东瀛的了解,真到了一定的程度,自己被暗杀的可能性不是没有。
跟谁结婚,其实就是把谁拉进了火坑。
“大帅,您怎么来了?
竹笙在陈子钧刚刚坐下,便很识趣的走了过来,妖娆的身子,紧身的旗袍,那白.花.花的长腿在舞厅的灯光下显得异常的诱.
惑。
缓缓的坐在陈子钧的身边,没有贴得太近,又不是离得特别远,这距离让人能感觉她对陈子钧的不一样,又不会让陈子钧感到粘人。
“刚刚被我家老头子打了一顿,找个地方喝点,解解闷儿!”
陈子钧随口一说,倒也看不出来郁闷,很是随意地从桌上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竹笙咯咯地笑了起来,一如那湘西妹子那种爽朗,然后俏声问道,“大帅您都多大的人了,这陈大帅怎么还打您啊?为了什么事啊!”
陈子钧眼光随意地扫过舞池的众人,才淡淡的说道,“催婚,老头子想让我尽快成婚,可我现在……”
竹笙的眼睛一转,就哑然失笑地试探说道,“不想?”
陈子钧没有说话,沉默以对。
陈家老头子想要自己的儿子成婚,这想法固然没有错,可陈子钧被打,那自然就是不谈拢。如果这么看的,身为沪上督军的陈子钧不可能没有结婚的对象,那自然就是他不想。
难道是被叶媛那丫头给伤了心?
“要我说啊,大帅,您今年也有二十二了吧,岁数不小了,要放在其他家,这孩子都会跑了呢,您这个不想,陈大帅可未必能同意,再说了,如果陈大帅把您母亲也请到沪上,监督您成婚,您又该如何应对?”
竹笙心里边没说,大家都知道的,在陈家,除了军国大事以外,陈家的家事,说话最管用的其实是陈老夫人。
这个当年山东的世家大族女子,也是看上了陈玉和的能力,才能在当时毅然决然地嫁给他,并一路支持、辅佐他,这才有了陈家的今天。
不然,就凭陈玉和和他父亲,一个福建的破落户都跑到北方当兵了,怎么可能三代就起来成为雄踞华夏长江下游的霸主?
“为什么啊?或者,您总要给老人家一个理由吧……”
竹笙给陈子钧倒上酒,柔声地问道。
陈子钧想了想才沉声说道,“国家**,军阀混战,列强又虎视眈眈,我陈子钧处于沪上这纷争最前线,树欲静而风不止,我怕我有一天忽然就没了……”
这——
按理说,这个时代的任何一个人,军阀也好,地主老财也好,实业家商人也好,都有这种担忧,可他们的反应反而是越发放浪形骸的享受,一如当年南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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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晋。
可因为这种担忧,而选择做一个不拉扯任何人的孤家寡人,这陈子钧的脑回路不能不说有点另类。
竹笙却不敢这么说。
这钻了牛角尖的倔驴,还是要捋
顺他的**,才好进行“调.教”。
“大帅这是要继承冠军侯的‘匈奴不灭,何以为家’啊……”
竹笙笑着恭维了一句,然后接着就说到,“冠军侯霍去病当年封狼居胥固然是战功赫赫,可二十四岁英年早逝,但他至少留下了血脉,据说冠军侯去世的时候,还有三个孩子尚在襁褓之中,其中一个儿子叫霍嬗,继承冠军侯的爵位。汉武帝非常喜欢霍嬗,元封元年(公元前110年),汉武帝举行封禅大典,汉武帝只带着霍嬗登上了泰山……”
竹笙的话,让陈子钧有点不舒服,很显然,他也是劝自己结婚的。不悦地说道,“哎呦,看不出竹夫人还这么博学多识啊,连这种典故都知道?”
竹笙自然是听出了陈子钧的不悦,急忙说道,“还不是这百乐门整天有哪些文学领袖啦,什么历史大家之类的来,我就瞎听瞎说的,自然比不过大帅您英明神武啊!”
“但,大帅有没有想过,就像是您担心的那样,万一有一天,您不在了,您的夫人将陷入到危险的境地,可您怎么不再想想,那一天,您不在了,陈家将如何自处?这浙江和沪上的天下又将如何自处?”
“古代皇帝谁都不想立太子,可没有太子又不行!”
“这浙沪不是您陈家的浙沪,而是浙沪人的浙沪!”
“真有您担心的那一天,您是希望有人继承您的志愿,继续扛起浙沪这杆大旗?还是希望分崩离析,各方争权夺利,甚至为了爬上您留下的位子,而不惜借助外力,出**家利益?”
“大帅,您还年轻,还可以好好三思而后行。这没错!”
“可您的父亲陈大帅,几十年的戎马一生,现在的他无非就是想要看到陈家的血脉延续,他有什么错?”
陈子钧听完,没有说话,只是伸手端起那一杯满满的洋酒,一饮而尽,然后沉默地掏出香烟。
身边的竹笙很是自然地掏出打火机给他点上,然后又收起来。
也不知道她这一身的旗袍,这打火机藏在了哪里?
这个时候,竹笙忽然凑近到陈子钧的耳边,亲昵地说了一句,“您或许不想要一个女主人,但沪上一定需要一个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