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不详
作品:《死遁后兄长发疯了》 “我们不合适,你根本给不了我想要的。”
祝曜轻轻叹息。
喻轻青不可置信地挑眉。
高富帅他哪个不占?而且他还这么年轻,她想要什么,难道他给不了?
喻轻青正欲开口细数自己的优点,话到嘴边却又顿住,转而反问:“你想要什么?只要你说,我都能给你。”
“我想要——”
“清净。”
祝曜抬眸,一字一句道,眼神坚定得要入世。
喻轻青:“……”
要不说她聪明呢,这个他确实给不了。
见喻轻青不说话也不笑,祝曜索性大言不惭,直接放下狠话:“轻轻,你惹怒我了——我给你三秒钟的逃跑时间。”
“三。”她举起三根纤纤玉指。
喻轻青只注意到她的手很是漂亮,指甲的颜色晃眼,连指尖也是粉粉的,他眼底闪过笑意,而后抬手帮她按下一根手指,缓缓启唇:“二。”
“一。”
“数完了,然后呢?”
他说着,温柔把祝曜握拳的手包在手心,垂首轻笑:“也要用绳子绑我?还是杀了我?”
“玩这么野?嗯?”
“不过你绑了我也没用,府里有得是人帮我们准备成亲礼。你最好能把我跟你绑在一起,你走一步我跟一步,去哪都带着我,倒也不错。”
仅仅只是想到这幅场面,喻轻青便眼睛一亮,他满脸兴奋道:“来吧,想怎么绑?”
“你——!”
因为计谋被戳中,祝曜恼羞成怒地用拳头捶他,又狠狠踩上一脚,用上十足的力气。
对方却是在憋笑。
“哈哈哈——”
喻轻青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见祝曜又喜欢绑人又喜欢踩人,猜她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不过,居然还有这么爽的事?
须臾,祝曜若无其事地收回腿。
喻轻青看了眼她泛红的小脸,十分体贴地问:“踩累了?要不要歇会儿?”
祝曜呼出一小口气,感到有些崩溃:“你到底如何才肯放我出去?”
“真想走啊?”喻轻青若有所思几秒,竟点点头,甚至痛快松开了手,侧身让路:“我不拦你了,你走吧。”
“真的?”祝曜狐疑,总觉得他没这么好心,可她实在不想待在这里,犹豫片刻后,还是大步迈开腿,无甚留情地离开。
步履间自带走秀般的强大气场,格外威风。
喻轻青盯着她的背影,又开始偷笑,在心里默数不知几个数,便见祝曜气鼓鼓地回来了。
“你有病吧?哪里窜出来的乌泱泱这么多人?”
她愤怒地控诉,回忆方才走两步就冒出来的人,脑海闪过一个叫打地鼠的游戏。
喻轻青只无奈地耸了耸肩。
可不是吗,他把修为最高的死士都派来了,别说出去了,最好连蚊子都飞不进来一个,嘿嘿!
祝曜忽然拉住喻轻青的衣袖,计上心头,哀怜道:“轻轻,你去忙吧,好好筹备成亲的事宜,务必办得风风光光的,我就在这里等你。”
喻轻青喜出望外,却仍有些狐疑:“真的?”
“真的!”祝曜点头,用力推他往外走,一边想,赶牛应该没这么费劲。
嗯?她要不要再买头牛回去呢?
正犹豫间,喻轻青飞快地转过身,握住她的指尖偷亲了一口,“行,记得想我,我很快就回来。”
下次该亲嘴了。
他的脸上满是畅意,感觉浑身都有劲不少。
深宅的门被紧紧关上,门外的喻轻青收起笑容,身侧陡然现身一人。
“少爷,另一辆马车已经往反方向去,那些跟着姑娘的人没有发现我们的踪迹。”
“嗯。”喻轻青冷冷应了声。
在调查祝曜的过程中,他发现还有人在暗中监视她,也不知道是谁比他还不要脸。
“再派点人手来,这几日别让任何人进去打扰她。除了让她离开,她有什么要求都满足。”喻轻青顿了顿,勾起个笑:“还有,以后改口叫夫人。”
“是……”
“有关夫人的事,还要继续汇报吗?”
“你说呢?”喻轻青有些无语,转身就要走,走了两步又忽然停下:“哎,差点忘了。”
“她今日看上的糕点,晚些记得送过去。”
说完,他才心情愉悦地上了马车。
不过多时,雅室内的楠木桌上,多出了玉兔月团和翡翠茶具,然而如珠似玉的妙人却没有看一眼,反而没骨头似地仰在玫瑰椅上。
指尖把着几张传音符。
【秦宝宁,我被有钱人绑架了,快来救我呜呜呜!】她飞快地写下一行字。
【你在何处?】对方很快回复。
【……】
【我不知道,那个人好像叫什么轻轻吧,很有钱。】
【行,你先忍一忍,不要惹怒对方,等我。】
秦宝宁收起传音符,脑海里快速闪过几个身影,规划好要排查的目标后,掀起眸子看向面前的男子。
少年人周身庸华尊贵,神色平淡得如同深潭,却是执着得很,伫在她身前,让都不肯让半步。
“阿姐,跟我回去。”他的语气亦是十分冷静。
“都说了我不是你姐,你死了这条心吧。”秦宝宁无语道。
说完便收回目光,不再看他。
比起她的事,她更担忧的是祝曜,而且自己怎么老是把她弄丢?
她叹了口气,百思不得其解。
“阿姐,跟我回去。”
那人像是完全听不见她的话,又在重复。
秦宝宁:“……”
一个两个气死她得了。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归尘峰上,残阳如血,沉沉坠在山尖。
周明珩倚在床头,半边身子渗出的血染红了布条,比残阳更甚。然而他只是将手放在胸口,机械地抚摸那道刺青下的疤痕。
她留给他的痛比爱更长久,那些回忆哪怕已经模糊,爱却记忆犹新。
可是……真的好痛啊。
为什么要走?总是什么都不告诉他?为什么又将他弃之如履了呢?明明他很听话啊,他只是想和她有牵连,想和她一起生活,这都不行吗?
尽管已经习惯,但没有她的日子太漫长太痛苦了,靠寻找她苟活了这么多年,却又要把他一个人留在找不到她的深渊。
到底为什么啊?
周明珩苦笑了一声。
好在,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那条手串还在她手上。
他能感应到她的位置。
师姐原来跑到了这么远的地方啊……
周明珩开始思考祝曜正在做什么,从她离开的那日起,他就在反复计算他们之间的距离。
他随手扯下身上的布条,牵扯到伤口,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身上的伤来自谢简知,他却缓缓勾起一抹浅笑。
今日,他终于成功激怒他,逼得他出手。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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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因为找不到祝曜,谢简知终于认清现实,同时也变得不那么理智。
两人实力不相上下,周明珩故意漏出破绽,让他把自己打得濒死。当然,他也没让谢简知好过,废了他大半灵脉,还恶意划破他的脸。
结果正如他所料,祝昱回来了,还恰好和一长老路过,以“行为恶劣、扰乱宗门秩序”为由,处罚谢简知后让他自行离开宗门。
虽然本来就是和祝昱联手设的局,可周明珩一想到他冠冕堂皇的嘴脸,就一阵无语。
还兄长,可拉到吧,什么牌子的垃圾袋这么能装,呵呵,笑得他晚上睡不着觉。
最后,在谢简知离开宗门的那一刻,周明珩忍着身上的剧痛,朝他投去一个嘲弄的笑。
像是在说不自量力的人只有他。
在场的人心知肚明,命运已经宣告了谢简知的失败。
尽管他不甘心,可那又如何呢?已经没机会了。
想到这里,周明珩又畅快地笑了起来。
他看向窗外,吓得鸟雀飞走。
“二二,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祝曜忽然开口。
这座宅邸很大,她才逛了一圈就感到十分劳累。
用过晚膳,本来想立刻沐浴,但莫名想起裴烬的话,于是休息片刻才进了内间的浴室。
浴室的架子上摆放许多瓶罐,香膏、花露、精油,祝曜往身上抹了一层又一层,挨个试了一次后,才满意地走了出去。
刚走到外间,她就被西侧的几个衣柜吸引,她好奇地拉开一个,里面挂满了崭新的女子衣裙。
祝曜:“?”
她又跑到梳妆台,上面更是琳琅满目,鎏金的发簪钗子、珍珠耳坠、璎珞、翡翠珠宝,随便一件都够普通人家过好几年,居然就这么随手堆在房间里。
真是鼎铛玉石,金块珠砾,好不奢靡。
祝曜眼红地拍了下桌子。
好有钱,好舒服。
转念一想,又觉得喻轻青实在可恶,就知道收买人心。
虽然她是挺喜欢啦,但就算给她再多,也不能改变他是一个绑架犯的事实!
她在心里给喻轻青判了死刑,决定要狠狠报复他,并且离开的时候把这些通通带走。
不过这张床好软……
祝曜翻了个身,并没有意识到早已把此处当作自己家,忽然听见二二道:【阿曜,先别不详了,看传音符。】
“啊——”她猛然坐起身,长发垂落到雪白的肌肤,皱着眉头问:“我感觉不是很妙,你觉得是谁?”
不会是谢简知吧……要不还是继续切断传音?不、好像不行,万一秦宝宁找她怎么办?
她一边默默祈祷,一边看。
【师姐,你在做什么?】
祝曜眉梢一扬,正准备笑,却不小心把传音符弄破了一角:“……”
【师姐!你看到了?我能不能去找你玩?】
“啊?”祝曜一脸惆怅,像是遇到天大的难题,转头问道:“二二,周明珩说他想过来找我玩,怎么办啊?”
【……】二二看穿了祝曜的用意,沉默几秒,试图让自己的语气柔和:【乖,咱们不和他玩好吗。】
周明珩这个蠢货凑过来只会添乱!
祝曜叹了口气:“唉,好吧,其实我也不是很想和他玩。”
一起玩吗?哦不玩啊,不玩就算了,其实她也没有很想跟他玩。
于是她回复周明珩:
【你会种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