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


    东方钰看着另外两个人，总感觉两个人都有点心不在焉的。


    “哎哎哎！你们两个怎么回事？”东方钰拿着酒杯敲了敲桌子，把两个神游天外的人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阿湛你不是都把人找到了吗？”他可是有听沈燎说过一嘴的。


    “还有，阿燎你又是怎么回事？阿湛为情所困，你总不会也是吧！”


    秦湛举起手中的酒杯，轻轻晃了晃，耳边的红宝石耳钉发出细碎的光芒，双腿抬起，交叠着放在了桌边，“最近比较烦而已。”


    他已经快一个月没有和云芝芝见面了，虽然能在线上联系，但是不一样。


    “在想公司的事。”沈燎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一饮而尽。


    “啧！”都相处这么多年，真当他看不出来他们没说实话？


    不过，东方钰也没有想着对自己兄弟追根究底。


    “最近天气不是冷了，有没有空？去汤山那边泡个温泉，玩两天。”


    “带家属也行啊！”


    “阿湛带澄澄，还有你把你老婆带出来，我带我女朋友，去玩两天呗！”


    最近，东方钰交了个新女朋友，是个小明星，还挺讨他喜欢的。这不，就准备带出来，和哥几个见见，认识认识。


    秦湛的视线不经意地滑过沈燎，对着东方钰举杯，“我问问澄澄。”


    “我回去问问。”


    …


    等沈燎跟云芝芝说去泡温泉的事，她自然没有拒绝。


    两个人一起坐车到温泉会所的时候，正好碰上了秦湛带着秦澄一起下车。


    “芝芝姐，好久不见啊！”


    看见云芝芝后，秦澄马上小跑了过来，挽住云芝芝的手臂，格外亲密。


    从上次的事情之后，秦澄就和云芝芝亲密起来了，两个人还会时不时约着出去逛街。


    “好久不见。”


    一行人一起走进了会所，登记之后，发现东方钰人还没有过来。


    沈燎给东方钰打了个电话，说是有事耽误了，下午再过来。


    “约我们过来，结果他自己迟到了。”


    “芝芝姐，我们先去泡个温泉吧！这边的露天温泉很不错！”


    “好。”


    行李一放好，秦澄就拉着云芝芝一起泡温泉去了。


    露天温泉比起室内温泉，视野更加开阔。


    秦澄一边趴在水池边，一边叽叽喳喳地和云芝芝吐槽最近遇到的烦心事。


    边上的云芝芝时不时地附和一两句。


    过了一会，服务员端了一份果盘进来。


    “澄澄，我先出去一趟。”


    “好。”


    披上浴巾，云芝芝刚走出汤池没多久，就被人拉到了一间按摩室里。


    门刚关上，还没说话，云芝芝的嘴就被堵住了。


    “唔…”


    从一见面，秦湛就想这么干了，一直忍到了现在。


    “真的好想你。”


    “我也是。”


    到底时间地点都不对，秦湛也只是饮鸩止渴，紧紧地把人抱在怀中，汲取着怀中人的气息。


    两个人再次从按摩室出来的时候，除了嘴巴，也看不出什么不对劲。


    …


    下午，秦澄拉着几个人，一起搓麻将。


    云芝芝连着赢了好几把了。


    “哥，你到底怎么回事！这两把都是你！”


    秦澄看了眼秦湛剩余的牌，如果不是他，胡的人应该是自己啊！


    “碰巧。”


    刚打完两圈，包厢的门就被打开了。东方钰带着小女朋友过来。除此之外，还带了另一个人。


    “看看，谁过来了？”


    “湛哥，燎哥，好久不见！”赵昭微笑着看向秦湛。


    “那个，就是路上正好碰见了。这不是都两年没见了，老朋友叙叙旧嘛！”


    边说，东方钰边看向秦湛。他完全是考虑到秦湛，才把人带过来。虽说秦湛现在是看着是有其他的目标，但是一直到现在他也没看见过传说中的那个人。


    再说，赵昭好歹也是白月光，总归是不一样的。他这才把人给带过来的。


    “湛哥。”赵昭走到了秦湛的身边，将头凑到秦湛的肩膀，“你们这是在打麻将？”


    “那不然？我们那麻将在对对碰吗？”秦澄一点都不喜欢赵昭这个人，她一直都觉得赵昭太装了。


    就比如现在，他们在干什么，不是一眼就看出来了，多嘴一问。


    “四筒。”秦湛往另一边挪了挪，没有理会身侧的赵昭，随手丢了一个麻将出去。似乎，没有看见身边的人。


    桌子底下，云芝芝伸腿踢了对面的男人一脚。只是，她脚没来得及收回来，被对面男人抓住了脚踝。


    云芝芝尝试把脚收回来，没有成功。在其他人没注意的时候，瞪了秦湛一眼。


    “澄澄，下一圈我也可以试试吗？”


    “想得美，你们不是三个人了，随便找个人凑数就可以了。”


    东方钰拉着自己的小女朋友，坐在了包间的角落里。


    他好像好心办坏事了，刚刚秦湛看向他的眼神，有点危险。


    “我胡了！”秦澄把手中的牌一翻，脸上带笑，然后椅子往后一推。


    “行了，你们记得在群里发专属红包，我出去透透气，这里乌烟瘴气的！”


    说完，秦澄拿起自己的包包，就准备离开包间。她是真不懂，她哥怎么会喜欢赵昭。


    为了不跟她哥吵架，为了两个人兄妹之情，她还是先走为好，眼不见为净。


    “澄澄，我陪你。”察觉到抓着自己脚腕的力道松了两分，云芝芝趁机把自己的脚收了回来。


    “芝芝姐，还是你好。”


    等两个人出去后，包间内安静了下来。


    “湛哥。”


    “我不认为我们还有关系。”秦湛脸上的表情难看。


    “我出去透透气。”


    “湛哥！”


    赵昭试图拉住秦湛的手，结果直接被躲开了。


    看着秦湛毫不留情离开的背影，赵昭一脸失落，双肩颤抖，看着格外地无助。


    “别哭了。”沈燎将纸巾递给赵昭。


    赵昭双眼含泪，抬眼看着沈燎，然后一下扑进了沈燎的怀中。


    “燎哥！”


    “别哭了。”


    沈燎举起手，有些犹豫，到底还是伸手拍了拍赵昭的后背，轻声安抚。


    看着这一幕幕在自己眼前上演的好戏，东方钰觉得他快看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