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舔狗不得好死
作品:《从每日情报开始修仙》 林惊羽愕然,不知所措地看向秦月。
秦月心中微叹,却并未阻止,只是对林惊羽微微点了点头,眼神示意:收下吧。
林惊羽心中念头急转,这云沫沫的身份绝对不简单,要不然也不能拿出这种宝物相赠。
情报面板只显示她是“妙灵阁炼丹学徒”,现在看来根本没有显示完整。
他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脸上露出无奈又感动的笑容:“好好好,我收下!云沫沫仙子别哭,我收下便是。”
他郑重地从云沫沫手中接过那枚温润的玉珏,指尖触碰到她微凉的掌心时,能感觉到她微微颤抖了一下。
“哼,这还差不多……”云沫沫心中还是有些不快,毕竟林惊羽一口一个“云沫沫仙子”疏离感满满。
林惊羽也不知道为啥,云沫沫还是不怎么开心?
带着纷乱的思绪离开了奢华的贵宾室。
他辨认了一下方向,朝着东南坊市外围的棚户区快步走去。
七拐八绕,在一处同样破败但收拾得相对干净的小院前停下。
里面居住的就是宫长寿老头,别看他一个修为只有练气三层,无儿无女的老油条。
好像是孤苦伶仃一样,但日子过得很是滋润。
有吃有喝,还时不时地去暗门楼子耍一耍……
在底层摸爬滚打几十年,三教九流都熟,各种偏门路子门儿清,上次因他帮忙弄的那些小玩意,可是起了大用处。
敲开门,一股淡淡的酒气和劣质烟草味混合着飘出来。
“哟!林小哥?稀客稀客!快请进!”
宫长寿叼着个旱烟袋,眯缝着眼,看到是林惊羽,脸上立刻堆起市侩又熟悉的笑容。
“宫老,有活找你。”
林惊羽开门见山,递过去几张画着奇特构件的图纸和几块灵石,
“按这个尺寸和材料要求,帮我尽快弄出来,要结实,要隐蔽。剩下的灵石,是辛苦费。”
宫长寿接过图纸和灵石,掂量了一下,眼中精光一闪,嘿嘿笑道:“放心!这玩意好搞,找几个铁匠不出两个时辰就能打造好。”
他也没多问用途,在这坊市底层,知道太多未必是好事。
况且这一单只需要普通凡物做材料就行,里里外外他可是能赚不少。
离开宫长寿的破院子,林惊羽又折返回了坊市。
热闹非凡,灯火通明。他穿梭在人流中,目光在街道两旁的店铺招牌上逡巡。
怀里刚得的那四百多灵石沉甸甸的,给了他不少底气。
他心心念念想买个像样点的丹炉!
地下室那个半法器的破炉子,灵力通路只有可怜的两道,稍微猛点的火力都承受不住,严重限制了他发挥《太浩丹典》里那些手法。
“百炼阁”“神兵坊”“千机楼”……他一家家看过去。丹炉确实是修士的吃饭家伙,价格也贵得离谱。
林惊羽摇摇头,最终一脸肉痛地离开了最后一家店铺。
四百灵石,连个像样的一阶中品丹炉都买不到!
更别提他理想中至少一阶上品,能承受他“力大砖飞”式炼丹法的大家伙了。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算了,等日后多多攒一些灵石之后再来购买。”
转换了心思,打算购买一些现阶段用得上的物品。
逛着逛着,一家门脸极小招牌破旧得快要掉下来的店铺吸引了他的注意——“真诚符籇店”。
这名字……透着一股子朴实无华的气质。
店铺开在内围,位置却偏得很,装修更是简陋到极点,跟旁边那些富丽堂皇的店铺格格不入。
林惊羽有点感兴趣,走向前去,他撩开那块油腻腻看不清颜色的门帘,走了进去。
店里光线昏暗,被一股浓烈的酒味充斥。
货架上稀稀拉拉摆着些符纸和劣质朱砂,灰尘积了厚厚一层。
林惊羽摇摇头,转身欲走。
“别走!我这可是全坊市最好的符店,各种符籙应有尽有……呜呜呜……如烟……为什么我这么优秀,你还是会跟我分手……”
一声凄惨无比、带着浓重哭腔的哀嚎突然从柜台后响起,把林惊羽吓了一跳。
接着,一个黑影连滚带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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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了出来,差点撞到林惊羽腿上。
定睛一看,是个头发乱的像鸡窝,满脸污垢胡子拉碴,浑身散发着馊味和酒气的男人。
他手里还死死攥着个空酒瓶,脸上泪水和污垢混在一起,冲出了两道滑稽的白痕。
林惊羽本来想走,他可没工夫跟一个醉鬼掰扯。
但“如烟”两个字,像有魔力一样勾住了他八卦的灵魂。他这人,对狗血故事有着天然的抵抗力薄弱症。
情报面板的出现,说不定就跟他这八卦体质有关?
他停住脚步,鬼使神差地蹲了下来,摆出一副知心听众的架势,用一种看透世俗的沧桑声音问道:
“老哥,我有酒,你有故事吗?要不……说来听听?用你的故事来换酒?”
故事换酒,这个听起来就让人遐想万千。
店主似乎被这奇怪的提议弄懵了,醉眼朦胧地瞪着林惊羽,好半晌,那浑浊的眼里竟真的闪过一丝深沉的痛苦和怀念。
“如烟…如烟啊…”他瘫坐在地上,抱着酒瓶,声音嘶哑,断断续续地开始了讲述。
青梅竹马的情分,毫无保留的付出,掏空家底甚至坑了亲友去满足心上人的物欲,最后却眼睁睁看着她挽着另一个男人的臂膀,投入别人的怀抱……
林惊羽蹲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啧啧摇头。
总结下来,就是一个终极舔狗倾尽所有却血本无归的悲惨世界。
听完,他顿觉神清气爽,果然听别人的惨事是治愈自己的良方。
他心满意足地站起身,拍了拍衣角的灰。
店主还在抽噎,朝他伸手:“故…故事讲完了…酒…我的酒呢?”
林惊羽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鄙夷,啐了一口:“呸!活该你落到这步田地!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醒醒吧你!”
说完,他潇洒转身,撩开门帘,大步流星地消失在坊市渐浓的夜色里,深藏功与名。
只留下身后店铺里,那店主呆愣半晌后,爆发出更凄厉的嚎叫和一个酒瓶砸在门框上的碎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