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贾家丧胆签协议,丑闻传遍轧钢厂
作品:《四合院:道德绑架?我掀桌子!》 也好,我这就去找老六,就说这欠条我不要了,白送给他,只求他帮我办点事。”
“别!”贾东旭吓得魂都快没了,连滚带爬地扑过来,抱住陆宁的腿,哭喊道,“陆宁哥,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
我办!
我马上就去办手续!”
贾张氏也终于从恐惧中回过神来,她不舍得房子,那是他们贾家唯一的根了,可比起房子,还是命更重要。
瘫在地上,嚎啕大哭,这一次,是真哭,哭得撕心裂肺,充满了绝望。
陆宁垂下眼帘,看着脚下的贾东旭,面无表情。
“那就别废话。
拿上户口本、房契,还有你,傻柱,也一样。
现在就跟我去街道办。”
贾东旭和傻柱不敢有半句废话,各自跑回屋里拿证件。
贾张氏则被这巨大的打击彻底击垮,坐在地上只是哭,一动不动。
很快,在院里众人或同情、或鄙夷、或畏惧的复杂目光中,陆宁带着失魂落魄的贾东旭和傻柱,走向了街道办。
街道办的手续办得异常顺利。
当工作人员询问是否自愿赠予时,贾东旭和傻柱都像小鸡啄米似的用力点头。
赠予协议很快就签好了字,盖上了鲜红的公章。
从这一刻起,贾家那间正房,以及傻柱那两间房,法律意义上,都归陆宁所有了。
走出街道办,陆宁将属于自己的那份协议收好。
陆宁转过身,对着二人说道:“我给你们三天时间,把屋子里的东西都搬走。
三天之后,如果还有东西在里面,我就当垃圾处理了。”
“陆宁哥,三天太短了……”
“求求您再宽限几天吧。”
贾东旭还想卖惨求情,但一接触到陆宁那冰冷的眼神,剩下的话全都咽了回去。
陆宁没理会二人的哀求,径直转身离去,留下贾东旭和傻柱像两尊失了魂的雕像,呆立在原地。
消息传回四合院,众人心中对陆宁的敬畏又深了几分。
这个年轻人,平时看着和和气气,一旦被惹到,手段竟如此狠辣,一击致命,毫不拖泥带A水。
第二天,红星轧钢厂。
也不知道是谁传出去的消息,尽管易中海一再叮嘱要保密,但贾东旭在赌扬欠下巨债、被人追到家里来的事情,还是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工厂。
“听说了吗?
一车间的贾东旭,在外面赌钱,欠了一千七百块!”
“我的天,一千七!
他一个一级钳工,一辈子都挣不来这么多钱吧?”
“可不是嘛!
听说家里藏了七百块现金,还差一千呢!
债主都找上门了!”
“我听说的版本更离谱,说贾东旭还不起钱,准备把他媳妇秦淮茹卖到八大胡同去抵债呢!”
“真的假的?
卖媳妇?
这也太畜生了吧!”
“千真万确!
后来是对门的傻柱看不下去,把自家的两间房卖了,才把秦淮茹给救了下来!”
几个工友聚在一起,小声嘀咕,看向不远处贾东旭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嘲笑。
“要我说,傻柱肯定是对那秦淮茹有意思,不然能下这么大血本?”
“八成是。
不过贾东旭也不是好东西,听说他怀疑秦淮茹肚子里的孩子是野种,硬是把怀孕的媳妇给打到流产了!”
“我靠!
虎毒还不食子呢,这贾东旭简直不是人!”
贾东旭低着头,沉默地操作着机床,周围的指指点点和嘲讽目光像针一样扎在他身上,让他羞耻得不敢抬头。
感觉自己就像被扒光了衣服,扔在众人面前展览的小丑。
一夜之间,贾东旭在厂里声誉尽毁,成了所有人眼中的无能赌棍和家暴人渣。
而在四合院里,贾家母子俩也彻底蔫了。
陆宁那句“加钱买命”的狠话,成了悬在他们头顶的利剑,让他们再也不敢有任何赖账的心思。
房子没了,贾家的根基彻底断了。
贾张氏坐在空荡荡的屋里,哭得眼睛红肿,这一次,她是为了真正失去的家底而痛哭。
贾东旭在厂里抬不起头,在院里更是成了过街老鼠。
傻柱卖房救秦淮茹的事情,也成了院里和厂里众人八卦的焦点,大家都在猜测傻柱和秦淮茹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家暴、流产、卖妻、赌博……
一桩桩一件件的丑闻,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将贾家死死地压在底下,永无翻身之日。
整个四合院和轧钢厂,对贾家的舆论空前一致,那就是唾弃与鄙夷。
贾家的风波暂时告一段落,陆宁的生活又恢复了工厂与四合院两点一线的平静。
这天下班,陆宁骑着自行车刚出轧钢厂没多远,精神力敏锐地察觉到身后多了两条尾巴。
陆宁嘴角一抽,心中冷笑。
跟踪者有两人,都骑着自行车,远远地吊在后面。
其中一个,陆宁用精神力一扫,便认了出来,正是上次被自己顶了工作名额的李主任的侄子,李建设。
另一个则是个生面孔,但跟踪技巧明显要高明许多,不远不近地缀着,气息也更沉稳。
“不是组织上的人。”陆宁心中瞬间做出判断。
若是组织派来的人,行动会更加隐秘,绝不会让陆宁这么轻易察觉。
既然是私人恩怨,陆宁就更不放在心上了。
怀里揣着“真理”,陆宁心中底气十足,别说两个跟踪者,就是再来二十个,也不过是多费几颗子弹的事。
陆宁眉毛一挑,脚下猛地一发力,自行车如离弦之箭般蹿了出去。
身后的两人显然没料到陆宁会突然加速,连忙奋力猛追。
陆宁在胡同里七拐八绕,凭借着远超常人的精神力感知,轻松确认了前方并无埋伏。
在甩开两人一段距离后,陆宁不紧不慢地去粮店买了些粗粮,这才晃晃悠悠地返回四合院。
刚进院门,三大爷阎埠贵就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
阎埠贵搓了搓手,热情得有些过分:“陆宁,下班了啊。
今天厂里忙不忙?”
“还行。
三大爷有事?”陆宁瞥了他一眼,淡淡问道。
“没事,没事,”阎埠贵嘿嘿一笑,“就是想跟您说一声,于莉那事,我已经跟院里都解释清楚了。
是我家解成没本事,于莉心疼家里开销,才去您那儿打个杂,帮衬帮衬家用。
院里的人都理解,绝对坏不了您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