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焚尸灭迹,大院起风波
作品:《四合院:道德绑架?我掀桌子!》 一道黑影如鬼魅般穿行在京城的胡同里,正是处理完一切的陆宁。
陆宁很快便来到了后街的股铜巷46号。
这是一个标准的四合院,门口挂着两个灯笼,在夜风中微微摇曳。
没有走正门,而是绕到后墙,精神力如水银泻地般探入其中。
院内的情况瞬间清晰地呈现在陆宁的脑海里。
院子里的石桌旁,坐着三个人,正在喝酒吹牛。
屋子里,还有五个男人,以及一个女人。
“三十六个人,龙哥带走了二十个,死了。
这里还剩下八个,比龙哥交代的还多一个。”陆宁心中冷笑,看来龙哥也没完全说实话。
精神力深入屋内,陆宁察觉到里面正在进行着不堪入目的淫乱扬景,嘴角不由泛起一丝讥讽:“真会玩。”
陆宁脚尖在墙上轻轻一点,整个人便如狸猫般悄无声息地翻进了院子。
院子里的三个人喝得正酣,丝毫没有察觉到死神的降临。
只听其中一个瘦子说道:“大哥也真是的,对付一个小白脸,用得着带那么多人去吗?”
另一个胖子嘿嘿一笑:“你懂什么,大哥这是狮子搏兔,亦用全力!
咱们盯了那小子好几天了,住个破四合院,没任何背景,就是个软柿子,这次咱们发了!”
第三个人端起酒杯:“没错,等大哥把那小子的钱抢回来,咱们又能快活好一阵子了!”
陆宁听着他们的对话,眼神一暗,已经悄然靠近了石桌。
就在那胖子举杯欲饮的瞬间,一道寒光闪过。
“噗!”
胖子的喉咙被瞬间割开,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整个石桌。
另外两人一惊,刚要起身,陆宁手中的短刀已经划过了他们的脖颈。
三具尸体软软地倒了下去,连一声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
陆宁推开房门,屋内的淫靡之气扑面而来。
四个光着膀子的混混正围着一个女人,另一个则躺在床上,似乎已经完事。
看到门被推开,几人都是一愣。
“谁啊?”
回答他们的是死亡的寒芒。
陆宁的身形快如闪电,手中的短刀在空中划出数道优美的弧线。
“噗!噗!噗!噗!”
四声轻响,四个混混捂着脖子,难以置信地倒了下去。
床上那个混混吓得魂飞魄散,刚想去摸枕头下的刀,陆宁的刀锋已经抵在了他的喉咙上。
屋里唯一还活着的,只剩下那个名叫小春花的女人。
小春花蜷缩在角落里,浑身赤裸,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吓得瑟瑟发抖。
小春花哭着求饶:“好汉饶命!
别杀我!
我什么都愿意做,我……我可以伺候您!”
陆宁瞥了她一眼,收回了刀。
“我陆宁不杀女人,穿上衣服,滚。”
“记住,今天没见过我,要是再让我看见你……”
小春花如蒙大赦,拼命点头,手忙脚乱地找衣服穿。
“我保证!
我什么都没看见!
我发誓!
我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您面前!”
飞快地穿好衣服,踉踉跄跄地跑到门口,感激地看了陆宁一眼,正准备逃离这个地狱。
陆宁的声音却在她身后幽幽响起。
“等等。”
小春花身子一僵,缓缓转过身,脸上写满了不解和恐惧。
陆宁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我们,是不是又见面了?”
小春花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身体僵硬得像一尊雕像。
“我……我马上就走,再也……再也不出现……”
陆宁摇摇头,依旧沉稳道:“晚了。”
“我说过,不要再让我看见你。”
“你既然留下来跟我说了话,我们……这不就又见面了吗?”
话音未落,陆宁的身影已经动了。
小春花只觉得脖颈一凉,最后的意识里,只剩下陆宁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
解决掉最后一个活口,陆宁开始在这座罪恶的四合院里搜刮。
龙哥这伙人盘踞多年,搜刮来的财物果然不少。
陆宁很快就从一个暗格里翻出了一个铁皮箱子,里面装着七千多元现金和数十根黄澄澄的金条。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来路不明的古董字画、一台崭新的收音机,院子里还停着一辆半新的永久牌自行车。
陆宁将所有值钱的东西分门别类,全部收入系统空间。
做完这一切,陆宁走到院子里,将屋内的桌椅板凳、被褥衣物等易燃物全部堆积在正中央,又从角落里抱来一堆干柴。
陆宁划着一根火柴,随手丢了进去。
火苗“轰”地一下窜了起来,迅速吞噬了整个院子,滚滚浓烟冲天而起。
大火足以将这里的一切痕迹,包括血迹和尸体,都烧成灰烬。
陆宁冷漠地看了一眼熊熊燃烧的四合院,骑上那辆自行车,不紧不慢地选择了另一条小路,消失在夜色之中。
……
当陆宁回到四合院时,已是深夜。
刚进院门,就听见后院传来聋老太太尖利的骂声。
“没一个好东西!
想饿死我这个老太婆是不是!
一个个都不得好死!”
陆宁微微皱眉,只见一大妈端着一个盆子,刚从自家屋里出来,脸上带着疲惫。
院里有还没睡的邻居对一大妈指指点点,小声嘀咕着。
一大妈叹了口气,没理会旁人,径直走向聋老太太的屋子。
“老太太,吃饭了。”
聋老太太一见是一大妈,骂得更起劲了。
“你个不下蛋的母鸡,安的什么坏心眼!
想把我饿死你好霸占我的房子是不是!
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
一大妈被骂得脸色通红,但还是忍着屋里那股难闻的恶臭,将一碗棒子面糊糊递了过去。
聋老太太看了一眼碗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又是这玩意儿!
猪都不吃!
我闻见陆宁家飘肉香了,你去,给我要一碗肉过来!”
一大妈面露难色:“老太太,陆宁那孩子饭量大,家里从来不剩菜……”
“我不管!
我今天就要吃肉!
你不给我弄来,你就是不孝!
你就是盼着我死!”聋老太太耍起了无赖。
一大妈无奈,只得硬着头皮去了中院。
开门的是于莉,于莉听完一大妈的来意,礼貌地摇了摇头。
于莉歉意地说道:“一大妈,真不好意思,陆宁饭量您是知道的,做多少吃多少,确实没有剩下的了。”
一大妈早就料到是这个结果,失望地叹了口气,转身回了后院。
聋老太太见一大妈空手而归,更是破口大骂,骂声不堪入耳。
一大妈伺候完聋老太太,回到自己屋里,终于忍不住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易中海见状,皱了皱眉。
“又怎么了?”
一大妈哭诉道:“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那屋里臭得跟茅房一样,端屎端尿,擦屎擦尿,我都忍了!
可老太太这脾气,越来越古怪,整天不是骂我就是骂你,今天还拿拐杖打我额头!”
说着,一大马撩起刘海,额头上果然有一块淤青。
一大妈抹着眼泪:“中海,咱们花点钱,请个人来照顾老太太行不行?
我真的……我快疯了!”
易中海一听要花钱,立马摇头。
“不行!
花钱请人,院里人怎么看我?
我这个一大爷还怎么当?
我必须得带头立这个孝老的标杆!”
一大妈一脸绝望。
易中海沉默了片刻,眼珠一转,想到了一个主意。
“这样,让院里各家各户轮流来照顾老太太,一家一天,这样你不就轻松了?”
“对啊!”一大妈眼睛一亮,觉得这是个好办法。
易中海事不宜迟,立刻起身去了中院,找到了刘海中。
“海中啊,最近街道不是在评选先进大院吗?
我有个想法,能让你这个二大爷在街道面前好好露露脸,重树威信!”
刘海中一听能重树威信,立马来了精神:“什么想法?
快说说!”
易中海便将让全院轮流照顾聋老太太,体现邻里互助、尊老敬老精神的想法说了一遍。
刘海中听完,用力点头,觉得这是个天大的好事,既能给自己挣口碑,又不用自己出钱出力,当即拍着胸脯同意。
“行!
这事包在我身上!
我这就召集全院开会!”
很快,刘海中“当当当”地敲响了铁盆,中院里又站满了人。
刘海中清了清嗓子,大声宣布:“今天召集大家来,是有一件大好事!
聋老太太无儿无女,现在瘫痪在床,正需要我们街坊邻居的帮助!
经过我和一大爷商议,决定从明天开始,由咱们全院各家轮流照顾老太太,一家一天!
这是咱们献孝心的好机会!”
话音刚落,院里瞬间就炸了锅。
“什么?
轮流照顾?”
“开什么玩笑!
那可是个苦差事!
谁爱去谁去!”
“就是,老太太又不是我亲妈,凭什么要我照顾!”
就在这时,陆宁懒洋洋地开了口。
陆宁扫视了一眼易中海,淡淡道:“刘海中,这事儿你问过一大爷的意见吗?
一大爷可是聋老太太的干儿子,给干妈养老送终,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怎么还轮到我们这些外人了?”
许大茂唯恐天下不乱,立马附和。
“就是啊一大爷,您可是当着全院的面认的干妈,怎么现在老太太动不了了,您倒想把责任推给大伙了?”
院里众人一听,纷纷反应过来,立刻找到了主心骨。
“对啊!
有干儿子在,轮不到我们!”
“陆宁说的对!
这事该一大爷和傻柱管!”
易中海的脸瞬间铁青,表情骤然严肃,恶狠狠地瞪了陆宁一眼。
“陆宁!
话不能这么说!
远亲不如近邻,老太太是我们整个大院的长辈,我们都有责任尊敬老人!”
陆宁冷笑一声:“尊敬归尊敬,一大爷您要是忘了当初是怎么抱着老太太的大腿认的干妈,大伙可都还记着呢。”
众人纷纷支持陆宁,言辞激烈地表示拒绝。
刘海中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被当枪使了,愣在原地,显得有些慌乱。
易中海看着群情激奋的院里人,自己精心设计的计划,又一次被陆宁给搅黄了。
不由得握紧拳头,心中对陆宁的怨恨又深了一层。
面对全院的质疑和陆宁的步步紧逼,易中海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刘海中眼看扬面失控,为了挽回自己“二大爷”的颜面,急忙敲了敲铁盆,试图压下众人的声音。
“吵什么吵!
都听我说!”
“一大爷这也是为了大家好,为了咱们院的荣誉!
聋老太太无儿无女,咱们做邻居的帮一把怎么了?”
易中海也赶紧抓住机会,试图扭转局面。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大家静一静!
我知道大家心里有想法,但这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难事。
咱们院里二十多户人家,轮流照顾,算下来每家每月也就轮到一两次,能有多辛苦?”
“这既是给咱们院里挣名声,也是给自己积福报的好事啊!”
许大茂切了一声,双手抱胸,阴阳怪气地开口。
“说得比唱得还好听。
一大爷,您怎么不算算,您和傻柱两个人轮流,一个人也就半个月,多省心?
干嘛非得拉上我们这些外人?”
陆宁微微一笑,接过了话头。
盯着易中海看了片刻,缓缓说道:“许大茂这话说的在理。
一大爷,您当初是怎么拉着傻柱一起孝敬干妈的,大伙可都看着呢。
现在老太太需要人了,您把傻柱忘了,还想把全院都拉下水,这恐怕有点忘恩负义吧?”
“忘恩负义”四个字,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易中海的脸上。
院里的众人立刻找到了宣泄口,纷纷大声反驳。
“陆宁说的对!
这事儿就该一大爷和傻柱管!”
“当初认亲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们这些邻居?
现在要干脏活累活了,倒想起我们来了?”
“就是,想拿我们当冤大头,没门!”
角落里的阎埠贵眯起眼睛,看着被众人围攻的易中海和一脸懵懂的刘海中,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阎埠贵心里跟明镜似的,易中海这是想空手套白狼,既不想出钱也不想出力,还想落个好名声,哪有那么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