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瓮中捉鳖,一网打尽!
作品:《四合院:道德绑架?我掀桌子!》 陆宁上前一步,热情地笑道:“谢师傅,是这样。
我这绸缎庄最近生意不错,前面的仓库有点不够用了,就想问问您,您这后院能不能租给我们放点货?
租金方面您放心,绝对好商量!”
谢保庆想都没想,就一口回绝:“不租!
我这地方小,就图个清净,不方便放东西。”
说完就要关门。
陆宁却伸手抵住房门,眉毛一挑,故意用调侃的口吻说道:“谢师傅何必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在屋里藏了金条,或者……是在发什么见不得人的电报呢!”
话音未落,陆宁敏锐地捕捉到谢保庆眼中一闪而逝的杀机!
虽然那杀机很快被掩饰过去,但谢保庆的表情已经僵硬了一瞬。
忽然咧开嘴,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这位同志真会开玩笑。”谢保庆拉开了房门,侧过身,“外面冷,二位不如进来喝杯热水吧。”
在他转身的瞬间,陆宁看到他藏在身侧的手,已经悄悄握住了一把藏在门后的短刀。
“好啊。”陆宁微微一笑,仿佛毫无察觉,抬脚就往屋里走。
就在陆宁一只脚踏进门槛的瞬间,谢保庆动了!
面目狰狞,转身挥刀,那把锋利的短刀带着一丝寒光,直刺陆宁的胸口!
“啊!”陈雪茹吓得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然而,谢保庆的速度快,陆宁的速度比他更快!
陆宁不退反进,左手如铁钳般精准地扣住了谢保庆持刀的手腕,用力一拧!
只听“咔吧”一声脆响,谢保庆发出一声闷哼,手腕被直接折断,短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与此同时,陆宁的右腿已经闪电般踹出,正中谢保庆的膝盖。
“砰!”
谢保庆被踹得单膝跪地,剧痛让他面容扭曲。
但他不愧是受过专业训练的特务,反应极快,在倒地的瞬间,另一只完好的手已经摸向腰间,竟然掏出了一把黑洞洞的手枪!
陈雪茹吓得脸色惨白,几乎要晕过去。
可谢保庆的枪口还没来得及抬起,陆宁的动作已经完成。
一脚踢在掉落的短刀刀柄上,那短刀瞬间弹起,被他抄入手中。
下一秒,陆宁欺身而上,没等谢保庆扣动扳机,手中的短刀已经毫不犹豫地刺进了谢保庆握枪的右肩!
“噗嗤!”
“呃啊——”
谢保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肩膀血流如注,手枪再也握不住,掉落在地。
整个过程兔起鹘落,不过电光石火之间,一个持枪的敌特,便被陆宁彻底制服。
陆宁一脚踢开地上的手枪,然后迅速搜遍谢保庆全身,确认再没有别的武器。
谢保庆瘫在地上,脸色惨白,他死死地瞪着陆宁,咬着牙不甘地问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绝不是普通老百姓!”
陆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哼一声,用一种无比自豪的口吻说道:“一个爱国的中国共产党员!”
陈雪茹站在一旁,看着陆宁那挺拔的身影和干脆利落的身手,一颗心狂跳不止。
刚才的惊恐已经完全被一种巨大的崇拜和爱慕所取代。
她的男人,简直就像天神下凡一样!
陆宁瞥了一眼地上的手枪,对还有些发愣的陈雪茹说道:“他不敢开枪,枪声一响,他就彻底暴露了,死路一条。”
他转过头,看着陈雪茹:“雪茹,别愣着了!
快,骑我的自行车,去最近的派出所报警!
就说这里抓到了持枪的敌特,让他们火速派人过来!”
“好!
我马上去!”陈雪茹被陆宁的话点醒,强装镇定地应了一声,转身就往外跑。
院子里,只剩下陆宁和被制服的谢保庆。
陆宁没有放松警惕,他目光沉稳地扫视着这个不大的院落。
很快,他的视线锁定在了院角的一棵老槐树上。
在茂密的树叶掩映下,一根颜色与树皮极为接近的细铜线,正顺着粗糙的树干蜿蜒而上,缠绕在最高的树杈上。
这根天线藏得极为隐蔽,若非陆宁眼力惊人,根本无法发现。
陆宁走到谢保庆面前,用脚尖踢了踢他,指了指那棵老槐树,冷笑道:“那棵树上的东西,也是你的杰作吧?
天线藏得倒是不错,可惜,还是被我发现了。”
瘫在地上的谢保庆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瞳孔微微一缩,随即转过头,冷哼一声,紧闭着嘴不说话,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陆宁见状,也懒得再多问。
人赃并获,证据确凿,这个敌特的身份已经是板上钉钉。
陆宁保持着警惕,一边看守着这个凶悍的特务,一边静静地等待着公安的到来。
院子里,一时间只剩下谢保庆粗重的喘息声和肩膀伤口滴落的血滴声。
陆宁与谢保庆相对而立,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谢保庆盯着陆宁看了片刻,终于还是没忍住,沉声问道:“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陆宁微微一笑,指了指窗外那棵老槐树:“没什么,眼神好而已,刚才在外面,无意中看到那棵树上的电线有反光,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谢保庆顺着陆宁手指的方向眯起眼睛看了看,半信半疑。
这种解释太过牵强,可一时间谢保庆也想不出别的破绽。
陆宁趁机反问:“你的上线是谁?
这里除了你,还有没有别的同伙?”
谢保庆冷哼一声:“就我一个人,没什么上线。”
话音刚落,谢保庆突然高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声询问中气十足,显然是故意为之,意在给里屋的同伙传递信号,并分散陆宁的注意力。
说时迟那时快,里屋的门帘猛地一掀,一道黑影手持匕首,悄无声息地朝着陆宁的后心猛刺过来!
陆宁的精神力早已锁定一切,就在刀尖即将及体的瞬间,陆宁瞬间躲了一下,身形如同鬼魅般侧开。
偷袭者一击落空,由于用力过猛,身体向前踉跄了几步。
陆宁眼中寒光一闪,根本不给偷袭者调整的机会,一个箭步上前,右手快如闪电,一把抓住那人稀疏的头发,左手按住其后颈,猛地向下一掼!
“砰!”
一声闷响,偷袭者的脑袋结结实实地与坚硬的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哼都没哼一声,便双眼翻白,昏死了过去。
谢保庆瞪大眼睛,完全没料到陆宁的身手竟如此恐怖,他刚想有所动作,陆宁冰冷的目光已经锁定了他。
“小兄弟,有话好好说,别冲动!”
谢保庆强装镇定,脸上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开始利诱:“只要你放了我们兄弟俩,我给你这个数,二十根大黄鱼,外加三十根小黄鱼!
有了这笔钱,你这辈子都吃喝不愁了!”
陆宁冷笑一声。
“怎么?
嫌少?”
谢保庆咬了下嘴唇,急忙道:“这些金条足够你在任何地方过上富足的生活,远比你那点死工资强得多!”
陆宁摇摇头,表情骤然严肃,一字一顿地说道:“我是一名爱国党员,你说的这些东西,在我眼里,一文不值。”
话音未落,陆宁猛地抬脚,伴随着“咔嚓”两声脆响,谢保庆和那个刚被砸晕的同伙腿骨应声而断。
凄厉的惨叫声划破了院子的宁静,也彻底断绝了他们逃跑的任何可能。
就在这时,院门被人“砰”的一声推开,陈雪茹带着几名公安冲了进来。
“陆宁!
你没事吧?”
陈雪茹一进院就焦急地四下张望,看到陆宁安然无恙,才松了口气。
陆宁冲陈雪茹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没事,随即指着地上哀嚎的两人,对为首的公安科长说道:“吴科长,屋里还有一个,总共两个敌特,都抓住了。”
那位吴科长看到屋内的情景,愣了片刻,随即对陆宁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满脸敬佩:“这位同志,真是太感谢你了!
你为我们清除了一颗隐藏在人民群众中的毒瘤!”
公安们迅速上前,将谢保庆和其同伙黄麻子制服。
经过搜身,从两人身上搜出了金条、一把手枪和几把匕首。
谢保庆被拷上手铐,一双怨毒的眼睛死死盯着陆宁,破口大骂:“小子,你给老子等着,落在我们手里,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吴科长眉毛一挑,冷声道:“进了我们公安局,你的下扬只会比那更惨!
老实点!”
随后,吴科长下令搜查整个院子。
几名公安立刻行动起来,里里外外翻了个底朝天,却始终没有找到最关键的电报机。
一名公安小跑到吴科长面前,摇摇头:“科长,都找遍了,没发现电报机。”
吴科长微微皱眉,这不应该啊。
陆宁抬头看了他一眼,再次指向窗外:“吴科长,天线还在树上,电报机肯定就在这个院子里,不可能凭空消失,我怀疑被藏在了某个极其隐蔽的地方。”
吴科长目光一沉,视线转向了那个已经被疼醒的黄麻子。
黄麻子比谢保庆要怕死得多,被吴科长那锐利的眼神一扫,顿时浑身一哆嗦。
吴科长走到黄麻子面前,沉声道:“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说出电报机的下落,或许可以争取宽大处理。”
黄麻子犹豫了一下,下意识地瞥了谢保庆一眼。
谢保庆握紧拳头,恶狠狠地瞪着黄麻子,眼神里充满了警告。
黄麻子吓得缩了缩脖子,但在死亡的威胁和宽大处理的诱惑下,心理防线很快就崩溃了。
“我说!
我全都说!
电报机藏在地窖的密室里!”
“地窖在哪?”吴科长追问。
“入口……入口就在院子里的那堆大白菜下面!”
吴科长立刻挥手,两名公安迅速冲到院子里的白菜堆旁,手脚麻利地将数百斤大白菜全部搬开。
果然,下面露出一个盖着厚重铁盖的洞口。
两名公安合力才将铁盖掀开,一股阴冷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下面是一架通往黑暗深处的竹梯。
“科长,找到了!”
吴科长表情严肃,对准备下去的公安吩咐道:“小心点,检查一下有没有陷阱!”
公安们谨慎地检查了地窖入口,确认安全后,才准备深入搜查。
屋里,谢保庆看着黄麻子,气得浑身发抖,怒斥道:“黄麻子!
你这个叛徒!
你出卖党国!
组织是不会放过你的!”
黄麻子低头不语,脸上满是痛苦和绝望。
事到如今,背叛与否,下扬似乎都已注定,他只求能多活一天。
一时间,屋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公安们押着黄麻子,小心翼翼地顺着竹梯下到地窖。
地窖不大,空气混浊,角落里堆放着一些杂物。
经过一番搜寻,公安们很快在一个木箱里发现了崭新的电台和一本密码本,旁边还散落着十几根大黄鱼以及不少钱票。
黄麻子看着被搜出来的东西,心里反而松了口气,以为自己已经蒙混过关。
只要那份最重要的名单不暴露,一切就还有转机。
黄麻子忍不住偷偷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北面的墙壁,动作极为隐晦。
然而,黄麻子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动作,却没能逃过陆宁的精神力感知。
陆宁眉毛一挑,缓步走到北墙边,伸出手指,有节奏地在墙面上轻轻敲击。
“咚、咚、咚……咚、空、空……”
敲到中间一块区域时,发出的声音明显与其他地方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