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伏法众人擒,意外尸体起波澜

作品:《四合院:道德绑架?我掀桌子!

    “公安来了!


    快跑啊!”


    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摊贩们扔下摊子,买家们扔掉手里的东西,所有人像没头的苍蝇一样,仓皇逃散。


    “别挤!


    我的脚!”


    “我的东西!”


    哭喊声、叫骂声、东西被踩碎的声音混作一团。


    阎埠贵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愣了片刻,反应过来后,拔腿就想跟着人群跑。


    “站住!


    蹲下!”一名公安冲了过来,大声喝道。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之前还跟阎埠贵称兄道弟的强子,眼珠一转,看到旁边有一堵矮墙,手脚并用地就爬了上去。


    阎埠贵见状,有些急了,连忙喊道:“强子!


    拉我一把!”


    墙上的强子回头瞥了他一眼,非但没拉,反而一脚将阎埠贵刚要扒住墙头的手给踹了下去。


    “三大爷,您老人家就自求多福吧!”


    说完,强子翻身跳下墙头,消失在黑暗中。


    “你个王八蛋!”阎埠贵气得破口大骂,可为时已晚,两名公安已经冲到面前,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


    阎埠贵双腿一软,只能无奈地举起双手。


    黑市的混乱中,几名负责看场子的打手见势不妙,竟然从怀里掏出了手枪,企图负隅顽抗,杀出一条血路。


    “砰!”


    “他们有枪!


    开火!”


    郑朝阳目光一沉,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枪声大作,几名持枪的看守者应声倒地,手臂或大腿飙出一股血花,躺在地上痛苦地哀嚎。


    这血腥的一幕,彻底震慑住了所有企图反抗或逃跑的人。


    大批的公安从各个路口涌入,迅速控制了整个局面。


    “全部蹲下!


    谁敢乱动,后果自负!”


    看着身边被枪击倒地、哀嚎不止的顽抗分子,阎埠贵认命地蹲在地上,双手紧紧抱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由陆宁一封匿名信引发的清缴行动,以雷霆万钧之势,全面展开。


    自己这次是栽了,栽得彻彻底底。


    而此刻,陆宁早已回到家中,躺在温暖的被窝里。


    枪声在狭窄的胡同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黑市头目金奎带着几个心腹,如丧家之犬般在复杂的巷道里亡命奔逃。


    “郑队,他们往死胡同里钻了!”一名公安高声喊道。


    郑朝阳目光一凛,与郝平川对视一眼,两人一左一右,呈钳形包夹之势追了上去。


    “砰!砰!”


    郝平川抬手就是两枪,精准地击中了两个断后打手的小腿,两人惨叫着滚倒在地。


    金奎回头看到这一幕,吓得魂飞魄散,前面已经没了路,后面又是煞神追击,他知道自己今天是在劫难逃了。


    “别开枪!


    别开枪!”金奎哆哆嗦嗦地从怀里掏出几根黄澄澄的东西,高高举起,“公安同志,我投降!


    我愿意把所有的大黄鱼都交出来,只求你们能饶我一命!”


    郑朝阳冷笑一声,与郝平川一步步逼近,黑洞洞的枪口稳稳地指着金奎。


    “饶你一命?


    去跟人民和法律说吧!”


    眼看求饶无用,金奎身旁一个亡命之徒突然面露狰狞,举枪就要射击。


    “找死!”郝平川怒喝一声。


    “砰!”


    郑朝阳的枪口喷出火舌,子弹精准地钻进了那人持枪的手腕,枪支应声落地。


    几乎在同一时间,郝平川也果断开枪,将金奎的大腿击穿。


    金奎惨叫一声,瘫倒在地,其余几个残余的手下见状,彻底丧失了抵抗的勇气,扔下武器,乖乖地抱头蹲下。


    随着头目的落网,这场声势浩大的清缴行动,终于接近了尾声。


    大批在黑市里进行投机倒把的人员,被公安用绳子串成一长串,垂头丧气地押解着向外走去。


    阎埠贵混在人群中,脑袋耷拉着,连抬眼看人的勇气都没有。


    看到几具被白布盖着的尸体从身边抬过,还有不少抱着胳膊、捂着腿,满身是血的伤员在哀嚎,心里不由得一阵后怕,暗自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反抗。


    阎埠贵瞥了一眼那些伤亡者,心中暗自鄙夷。


    “哼,一群蠢货,跟公安对着干,这不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吗?”


    胡同口,郝平川看着几个趁乱从墙头翻出去的黑影,气得直跺脚。


    郝平川一脸怒气地看向郑朝阳:“郑朝阳,就这么让他们跑了?


    这帮兔崽子,有一个算一个,都该抓起来!”


    郑朝阳摇摇头,递给郝平川一支烟,劝其勿苛责。


    “平川,别太苛求了。


    今晚跑掉的大部分都是些想来捡便宜的老百姓,真要把他们全抓了,咱们派出所也装不下。”


    “咱们这次行动的主要目标,是打掉金奎这伙哄抬物价、扰乱市场的犯罪团伙。


    现在头目抓了,赃物缴了,目的已经达到了。”


    “至于那些跑掉的……”郑朝阳顿了顿,“今晚这场面,也够他们吓破胆了,以后再也不敢来这种地方了。


    这也算是一种震慑。”


    郝平川听完,觉得有道理,脸色这才缓和下来,接过烟点上,狠狠吸了一口。


    行动指挥部里,白玲刚刚放下电话,脸上带着一丝轻松。


    “各分局的行动都很顺利,盘踞在其他几个小黑市的头目,要么被当场击毙,要么束手就擒。


    这次缴获的物资数量巨大,等清点完毕,很快就能回流到市场,物资紧缺的局面应该能得到极大的缓解。”


    “太好了!”郑朝阳一听,大喜过望,用力拍了拍手。


    郑朝阳嘿嘿一笑,搂住郝平川的肩膀,眉毛一挑:“平川,忙活了一晚上,饿了吧?


    走,咱哥俩吃宵夜去!”


    郝平川一听有吃的,眼睛都亮了:“吃什么?


    这大半夜的,上哪儿找吃的去?”


    郑朝阳指了指旁边仓库里堆积如山的缴获物资,特别是那几扇油光锃亮的猪肉,小声嘀咕:“那不都是现成的吗?


    咱们这也不叫偷,叫‘借’!


    先‘借’点肉,犒劳一下兄弟们,等明天再写进报告里。”


    “好主意!”郝平川立刻附和,两人相视一笑,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狼一样的光芒。


    白玲在一旁听得哭笑不得,白了两人一眼。


    “你们俩,真是死性不改!”白玲斥道,“还记得小时候偷鸡的事吗?


    我看你们是越当公安,胆子越大了!”


    郑朝阳嬉笑道:“此一时彼一时嘛!


    那时候是嘴馋,现在是为了革命工作!


    白玲,你就说你吃不吃吧?”


    “就是,白玲同志,这么大的功劳,难道不值得庆祝一下?”郝平川也在一旁煽风点火。


    白玲露出无奈的表情,终究还是没拗过这两个活宝,只能点头同意。


    紧张的战场瞬间变得气氛轻松,行动成功的喜悦,让所有人都精神振奋,士气高涨。


    然而,就在郑朝阳和郝平川已经开始讨论猪肉是红烧还是炖汤的时候,一个年轻的公安神色慌张地跑了进来。


    “郑队!


    白组长!


    郝副队!”


    来人喘着粗气,显得有些慌乱:“我们……我们在清理现场的时候,发现了一具尸体,有点问题!”


    热闹的指挥部瞬间安静了下来。


    郑朝阳脸上的笑容凝固了,表情骤然严肃:“什么问题?


    说清楚!”


    “死者身上没有枪伤!”年轻公安咽了口唾沫,强装镇定道,“法医初步检查,说……说好像是被人用刀子捅死的!”


    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像一盆冰水,浇熄了众人心中的喜悦。


    所有人都清楚,在公安的清缴行动中,出现一具非枪伤致死的尸体,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很可能发生了一起趁乱杀人的恶性案件!


    陆宁借黑市混乱掩盖阎解成之死的计划,似乎出现了一个他未曾预料到的致命纰漏。


    原本已经尘埃落定的局势,因为这具意外的尸体,再次暗藏波澜。


    阎家依旧在为儿子的失踪而担忧,却不知死亡的噩耗即将传来。


    临时搭建的勘查现场,几盏大功率的马灯将一具尸体照得煞白。


    郑朝阳、白玲和郝平川三人围着尸体,表情严肃。


    一名年轻的法医刚刚做完初步检查,站起身来,对三人摇摇头。


    “三位领导,确定了,死者身上没有枪伤。


    致命伤是心脏处的这一刀,凶器应该是匕首之类的单刃锐器,一刀毙命,非常干脆。”


    法医指了指尸体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跡,继续补充道:“此外,死者身上还有多处殴打造成的软组织挫伤,主要集中在胸腹和背部。


    看样子,死前应该经历过一番搏斗。”


    白玲微微皱眉,推测道:“这么说,很可能是在我们清缴行动的混乱中,有人趁乱打劫,死者反抗,结果被劫匪失手杀害了?”


    “非常有可能。”法医点头表示认同,“这种情况在大型混乱现场并不少见。”


    郑朝阳一直盯着死者的脸,总觉得有些眼熟。


    想了想,突然眉毛一挑。


    “这人我好像认识……”郑朝阳回忆道,“我想起来了,叫阎解成,就是我们片儿那个四合院的。


    去年因为偷邻居的内衣,被我们抓进来过一次,当时还是我审的。”


    郝平川一听,也凑了过来,借着灯光仔细辨认了一下,随即一脸鄙视地“切”了一声。


    郝平川抓了抓头发:“原来是这个小子!


    我也有印象,整个一游手好闲的货色,不干正事,就喜欢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没想到死在这儿了,也算是恶有恶报。”


    “平川!”白玲瞪了他一眼,示意他注意场合。


    郝平川耸了耸肩,没再多说。


    郑朝阳叹了口气:“不管他生前是什么人,现在既然死了,而且不是死于我们的行动,那这就是一起独立的刑事案件。


    必须立案调查,给死者家属一个交代。”


    “没错。”白玲用力点头,“先把尸体带回去,等天亮了做详细尸检。


    另外,马上通知家属过来认尸。”


    清缴行动的大部队已经开始收队,一串串垂头丧气的被捕人员被押上卡车。


    阎埠贵也在其中,他还不知道,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已经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而他很快就要面临人财两空、丧子之痛的双重打击。


    夜色深沉,陆宁家中的灯光也早已熄灭。


    浴室里,陆宁正不紧不慢地搓洗着身体,将身上最后一丝可能残留的血腥味冲洗干净。


    阎解成的尸体,被他从个人空间里取出时,还是“新鲜”的。


    自从李建设失踪后,陆宁就一直在考虑如何处理阎解成。


    如果院里在短时间内接连失踪两个人,就算公安再迟钝,也难免会产生怀疑,甚至将调查的焦点集中在四合院内部。


    所以,陆宁一直在等一个机会,一个能让阎解成的死显得“合情合理”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