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林中鱼水之欢,院内焦急等待

作品:《四合院:道德绑架?我掀桌子!

    “啊——!”


    阎埠贵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哭,猛地挣脱郑朝阳的搀扶,扑到担架床边。


    “我的儿啊!


    解成!”


    “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啊!


    你让爸可怎么活啊!”


    阎埠贵趴在阎解成的尸体上,老泪纵横,哭得肝肠寸断。


    “都怪我!


    都怪我啊!


    我不该跟你吵架,不该说那些气话的!


    儿啊,你醒醒,你再看看爸啊!”


    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人间至痛,让这个一辈子精于算计的小老头彻底崩溃了。


    白玲也忍不住红了眼眶,转过头去。


    许久,阎埠贵才稍稍平复了一些,抬起布满泪痕的脸,抓住郑朝阳的胳膊。


    阎埠贵声音沙哑地问道:“郑公安,我儿子……究竟是怎么死的?


    是谁干的?


    是谁这么狠心啊!”


    白玲走上前,轻声解释道:“阎师傅,根据法医的初步尸检报告,阎解成同志的心脏被利器刺穿,身上还有多处殴打的痕迹。


    我们推测,是在昨晚清缴鸽子市的混乱中,有不法分子趁乱抢劫,阎解成同志可能进行了反抗,才……才遭了毒手。”


    “我们一定会尽力追查凶手,给您和死者一个交代。”


    这个解释合情合理,将阎解成的死完美地归咎于黑市的混乱。


    阎埠贵听完,悲愤交加,一拳捶在自己的胸口:“天杀的歹人!


    天杀的鸽子市啊!”


    郑朝阳和白玲在一旁不住地劝慰,但丧子之痛,又岂是三言两语能够化解的。


    阎埠贵完全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之中,根本没有精力去怀疑其中的任何破绽。


    与此同时,四合院前院,依旧是一片混乱。


    三大妈在阎解放和阎解旷的搀扶下,翘首以盼,望眼欲穿。


    院里的其他住户也都聚在前院,焦急地等待着消息。


    “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啊?”


    “就是啊,一大爷和二大爷不是去派出所打听了吗?”


    “唉,这回可真是摊上大事了。”


    前院乱成一锅粥的时候,陆宁家却是一片旖旎春光。


    陆宁今天没去上班,正和于莉在家里腻歪。


    从口袋里掏出十块钱,递到于莉面前。


    “拿着,这个月给你的零花钱。”


    于莉一听睁大了眼,惊讶地看着那张大团结:“给我这么多?”


    “跟着我,还能亏待了你?”


    “陆宁,你真好。”于莉有些娇羞,咬了下嘴唇,主动凑上前去,腻声道:“为了奖励你,我给你唱支歌吧?”


    陆宁嘿嘿一笑,心领神会地将人拦腰抱起。


    很快,卧室内便传来了婉转悠扬的“歌声”。


    经过陆宁这段时间的悉心“调教”,于莉已经彻底放开了,大白天的也毫无顾忌,甚至主动迎合。


    一番云雨过后,于莉慵懒地趴在陆宁胸口,脸上还带着未褪的潮红。


    于莉轻声呢喃:“也不知道我婆婆和阎埠贵怎么样了,院子里这么乱,可别出什么事才好。”


    陆宁瞥了于莉一眼,大手不轻不重地在于莉挺翘的臀上拍了一下。


    “你还有心思管他们?”


    “走,带你下馆子去,保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再也不用看阎家人的脸色。”


    于莉被拍得轻呼一声,脸一红,随即媚眼如丝地看着陆宁,用力点头。


    两人又腻歪了半个多小时,才收拾妥当准备出门。


    于莉特意找了点粉,仔细在脸上敷了一层,这才堪堪盖住那抹动人的红晕。


    陆宁推着自行车出了门,只见前院里,三大妈和几家丢了人的人都聚在一起,一个个翘首以盼,满脸焦急。


    陆宁嘴角一抽,心里暗笑一声,跨上自行车就要走。


    “三大妈!”


    于莉从屋里追了出来,为了做戏,还特意朝着三大妈的方向喊了一声。


    三大妈此刻心乱如麻,只是下意识地应了一声,也没多看。


    于莉见状,立刻快步跑到陆宁身边,动作自然地一抬腿,直接坐在了自行车的横杠上,双手紧紧抱住陆宁的腰。


    这个年代,男女之间在大街上拉个手都得被人指指点点,更别说于莉一个有夫之妇,竟敢如此亲密地坐在另一个男人的自行车大杠上,简直是惊世骇俗。


    于莉却毫不在意,甚至还故意将身子往陆宁怀里蹭了蹭。


    “陆宁,你可要骑稳了。”


    陆宁佯装失望:“你这小妖精,胆子越来越大了,也不怕被人看见?”


    “看见就看见,反正我迟早是你的人。”


    “嘿嘿,行,坐稳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陆宁脚下用力,自行车飞快地窜了出去。


    为了避开熟人,陆宁特意没走南锣鼓巷,而是绕了个大圈,从东门出了城。


    在城外找了个僻静的小饭馆,两人美美地吃了一顿。


    饭后,陆宁载着于莉,继续往更偏僻的城外小树林骑去。


    确认四周无人后,陆宁锁好车,拉着于莉的手就往林子里走。


    于莉的表情骤然严肃,停下脚步看着陆宁。


    “陆宁,等这事儿过去了,我就跟阎解成提离婚。”


    陆宁盯着于莉看了片刻:“真的想好了?”


    “嗯!”于莉用力点头,眼神无比坚定:“想好了!


    我一天也不想在阎家待下去了!


    陆宁,我……我想做你的人,就算没名没分,我也心甘情愿!”


    陆宁微微一笑,伸手将于莉揽入怀中,温柔地刮了刮于莉的鼻子。


    “傻瓜,我怎么会让你没名没分。”


    一句承诺,让于莉彻底沦陷。


    两人在林中寻了一处干净的草地,很快就进入了“锻炼”状态。


    于莉媚态横生,极尽所能地主动配合,将陆宁伺候得舒舒服服。


    一番大汗淋漓的“锻炼”结束,陆宁温柔地用手帕为于莉擦去额头的香汗。


    于莉则像个贤惠的妻子,细心地为陆宁整理有些凌乱的衣领。


    两人情意绵绵,眼中只有彼此。


    回城的路上,于莉心满意足地靠在陆宁宽阔的后背上,闭着眼睛,脸上挂着甜蜜的笑容,尽情享受着这份偷来的温存与依恋。


    此刻的四合院,依旧被一层阴云笼罩着。


    前院因为鸽子市抓人的事乱作一团,三大妈心乱如麻,阎解放和阎解旷两个半大小子更是六神无主。


    院里的住户们等不来消息,已经开始有人小声埋怨起出主意的易中海和刘海中。


    傍晚时分,陆宁载着心满意足的于莉晃晃悠悠地回到了南锣鼓巷。


    两人刚一进院,就敏锐地察觉到气氛不对。


    前院里黑压压地站满了人,不仅有本院的住户,连隔壁院的都跑来看热闹。


    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往院门口瞧,脸上挂着震惊、同情、幸灾乐祸等各种复杂的表情。


    就在这时,一辆盖着帆布的警用三轮摩托缓缓驶入四合院,停在了院子中央。


    车刚停稳,失魂落魄的阎埠贵就从车上滚了下来,紧接着,两名公安抬下了一副担架,上面用一张白布盖着一个人形物体。


    “天呐!


    这是……这是出人命了?”


    “那上面躺着的是谁啊?”


    人群中发出一阵压抑的惊呼。


    一直守在门口的三大妈看到阎埠贵,先是一喜,可当看到那副担架时,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三大妈瞪大眼睛,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老阎……那……那上面是……”


    阎埠贵嘴唇翕动,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朝着三大媽绝望地摇了摇头,浑浊的老泪再次夺眶而出。


    郑朝阳走到担架旁,表情肃穆地掀开了白布。


    阎解成那张毫无生气、带着伤痕的脸,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啊——!


    我的儿啊!”


    三大妈发出一声凄厉到极致的尖叫,撕心裂肺,闻者心惊。


    疯了一样地扑向担架,却被身边的阎解放和阎解旷死死抱住。


    “妈!


    妈您冷静点!”


    “哥!


    哥你怎么了!”


    阎家两兄弟跪倒在地,抱着母亲,哭得撕心裂肺。


    整个四合院瞬间炸开了锅。


    “死了?


    阎老大真的死了?”


    “啧啧,真是为了点吃的,把命都给搭进去了,何苦呢?”


    “听说是被人在鸽子市趁乱拿刀捅了,一刀毙命!”


    许大茂站在人群后,嘴角一抽,幸灾乐祸地小声嘀咕:“活该!


    让阎家一天到晚算计,这下算计到阎王爷头上去了吧!”


    秦淮茹站在不远处,看着阎家的惨状,眼神闪烁,心里五味杂陈。


    院里的议论声越来越大,甚至有人开始说起了风水。


    “咱们这院子,是不是风水有问题啊?


    怎么老出事呢?”


    “可不是嘛!


    我看八成是这院子犯了什么冲!”


    郑朝阳微微皱眉,不得不高声维持秩序:“大家静一静!


    请大家让一让,不要影响我们工作!


    也请体谅一下死者家属的心情!”


    公安的威严让嘈杂的人群稍稍安静了一些。


    郑朝阳走到三大妈身边,温言安慰道:“大妈,请您节哀。


    我们向您保证,一定会全力追查凶手,将罪犯绳之以法!”


    话虽如此,郑朝阳心里却叹了口气,鸽子市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又是趁着清缴的乱子,想找个目击者都难如登天,这案子,怕是要成悬案。


    于莉和陆宁就混在人群中。


    看到阎解成尸体的那一刻,于莉的身体下意识地抖了一下,随即立刻进入了角色。


    于莉挤到白玲身边,装作一副悲痛欲绝、摇摇欲坠的样子,顺势就靠在了白玲的肩膀上。


    用手帕捂着脸,发出了呜呜的哭声:“解成……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啊……”


    于莉一边假哭,一边偷偷抬眼,与人群另一头的陆宁交换了一个隐晦的眼神。


    陆宁接收到于莉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