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陆宁授计,秦淮茹深夜报复

作品:《四合院:道德绑架?我掀桌子!

    此刻,贾家。


    贾张氏正坐在桌边,回想起当年在赌场输掉的钱,那是贾东旭拿命换来的抚恤金的一部分,也是她准备养老的钱。


    如果不是当初鬼迷心窍,现在家里也不至于这么艰难。


    贾张氏越想越心痛,悔得肠子都青了。


    而棒梗还在院子里哭闹,让本就焦躁的贾张氏更加烦闷。


    贾家的矛盾,随着一块肉,被彻底激发。


    陆宁的房间里,气氛却截然不同。


    陆宁听了秦淮茹的话,手上动作没停,反而更加深入地按捏着秦淮茹紧绷的肌肉。


    嘲讽地笑了一声:“又是那个老虔婆?


    秦淮茹,你就这么没用,天天被她拿捏着?”


    “我有什么办法?”秦淮茹露出无奈的表情,“棒梗是她的命根子,她拿棒梗一逼我,我就……”


    陆宁的手顺着秦淮茹的肩膀滑下,轻轻揽住她的腰肢。


    “办法嘛,也不是没有。


    就看你愿不愿意听我的了。”


    秦淮茹身子一僵,感受着陆宁灼热的呼吸,心跳不由得快了几分。


    没有躲闪,反而鬼使神差地问道:“什么……什么办法?”


    陆宁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手上加重了力道,让秦淮茹舒服地哼了一声。


    院子里的局势,因为一块肉,变得更加波谲云诡。


    阎家沉浸在丧子之痛中,阎埠贵算计陆宁的肉失败,更显凄凉。


    贾家则因为贾张氏的贪婪和棒梗的哭闹,内部矛盾愈发尖锐。


    公安局对阎解成之死的调查,因为鸽子市人员混杂,线索中断,迟迟没有进展,这让作为始作俑者的陆宁彻底摆脱了嫌疑。


    而此刻的陆宁,正掌控着怀里的秦淮茹,洞悉着院内的一切。


    于莉那边已经彻底归心,现在,就看秦淮茹这个俏寡妇,什么时候能真正为自己所用了。


    陆宁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一张更大的网,正在悄然铺开。


    昏暗的灯光下,秦淮茹抬起脸,看着陆宁深邃的眼眸,那双眼睛仿佛带着魔力,让她不由自主地沉溺其中。


    秦淮茹咬了下嘴唇:“你……你真的有办法?”


    陆宁微微一笑,手指轻轻划过秦淮茹的脸颊:“当然有。


    贾张氏之所以敢这么对你,无非就是仗着自己是长辈,是贾东旭的妈。


    可她忘了,这家现在谁说了算。”


    “谁?”


    秦淮茹愣了片刻。


    陆宁的手指点了点秦淮茹的心口:“当然是你。


    贾东旭死了,你就是他的合法妻子,这个家的女主人。


    棒梗的抚养权在你手上,贾东旭的抚恤金和工作名额,名义上也都是留给你们母子的。


    她贾张氏,说白了就是个寄住在你家的老人罢了。”


    秦淮茹一听睁大了眼:“可……可她是长辈啊,院里的人都看着呢。”


    陆宁冷哼一声:“长辈?


    长辈就能骑在儿媳妇脖子上作威作福?


    长辈就能把孙子当枪使,逼着你去讨饭?


    秦淮茹,你就是太软弱了。


    我给你出个主意,找个由头,直接把她送回乡下老家去,就说城里生活成本高,养不起闲人。


    她要是不走,你就拿遗产和抚养权说事,你看她怕不怕?”


    秦淮茹沉默了片刻,眼神闪烁,显然是心动了。


    把贾张氏送走,这个念头她不是没动过,只是从来没有勇气付诸实施。


    陆宁见秦淮茹还在犹豫,便不再多言,只是嘴角一抽,话锋一转:“当然了,我的主意也不是白给的。


    你来找我要肉,总得拿出点诚意吧?”


    陆宁的目光变得极具侵略性,大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


    秦淮茹脸一红,身子软了下来,有些娇羞地垂下眼帘,声音细若蚊蝇:“我……我没钱……”


    陆宁嘿嘿一笑,凑到秦淮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我知道你没钱,我不要钱,我要人。


    今晚把我伺候舒服了,肉,少不了你的。”


    秦淮茹的心跳得厉害,她没有拒绝,只是轻轻“嗯”了一声,算是默许了。


    窗外的夜色愈发深沉,屋内的温度却在节节攀升。


    ……


    一番云雨过后,秦淮茹浑身无力地瘫在床上,脸上却带着一丝满足的红晕。


    陆宁靠在床头,伸了个懒腰,显得神清气爽。


    拍了拍秦淮茹的翘臀:“行了,起来吧,再不回去,那老虔婆该起疑了。”


    秦淮茹这才懒洋洋地起身穿好衣服,脸上带着几分羞涩和妩-媚。


    陆宁从厨房里拿出一个布包,递给秦淮茹。


    指了指布包里明显肥瘦分离的两块肉:“这块肥的、差一点的,你拿回去给贾张氏。


    这块好的里脊,你留着自己和孩子吃,别让那老虔婆看见了。”


    秦淮茹看着那块鲜嫩的里脊肉,心中一暖,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眶有些湿润。


    这么多年,除了死去的贾东旭,还没有哪个男人对她这么好过。


    陆宁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纸包,塞到秦淮茹手里。


    秦淮茹有些不解:“这是什么?”


    陆宁眯起眼睛,低声道:“这是我特制的安神粉,无色无味。


    你把它下在给贾张氏和棒梗吃的菜里,保证他们吃完就睡得跟死猪一样,雷打都吵不醒。”


    秦淮茹惊讶地张大嘴,握着纸包的手微微颤抖:“你……你这是要干什么?”


    陆宁轻轻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眼神一暗:“不是我要干什么,是你要干什么。


    你不是一直被她欺负吗?


    今晚,就是你报仇的最好机会。


    放心,这药只会让他们沉睡,对身体没坏处。”


    秦淮茹抿紧嘴唇,内心天人交战。


    最终,多年积攒的怨气战胜了恐惧和犹豫。


    秦淮茹用力点头,将肉和药粉紧紧攥在手里。


    主动在陆宁的嘴唇上亲了一下,然后才转身离去。


    回到贾家,贾张氏正黑着脸坐在桌边等候。


    看见秦淮茹进门,贾张氏立刻劈头盖脸地骂道:“你死哪去了?


    要块肉要了这么半天!


    是不是跟哪个野男人鬼混去了?”


    秦淮茹这次没有像往常一样唯唯诺诺,而是将那块肥肉“啪”地一声摔在桌上。


    秦淮茹强装镇定,学着陆宁教的话术,装作一脸委屈和疲惫:“妈,你以为肉是那么好要的?


    我好说歹说,嘴皮子都快磨破了,陆宁才看在师徒的情分上给了这么一小块。


    人家还说了,这是最后一次,下次再也不给了!”


    贾张氏一见有肉,眼睛都直了,也顾不上骂人,一把抢过肉,拿到鼻子底下闻了闻,脸上露出贪婪的笑容。


    贾张氏切了一声:“还说不给,下次棒梗再去闹,看他给不给!


    对了,这肉是借的,以后要还吗?”


    秦淮茹冷笑一声:“还?


    拿什么还?


    陆宁说了,这肉就算是他赏给咱们的。”


    “那就好,那就好。”贾张氏理直气壮地将肉抱在怀里,又嫌弃地瞥了一眼,“怎么就这么点?


    还不够我塞牙缝的。”


    棒梗闻到肉味,也从里屋跑了出来,抱着贾张氏的大腿喊道:“奶奶,我要吃肉,我现在就要吃!”


    秦淮茹没理他们,默默走进厨房,将自己藏起来的里脊肉收好,然后开始淘米烧火。


    将贾张氏给的肥肉切成肉沫,混着一颗大白菜一起炒,在起锅前,秦淮茹四下张望。


    确认无人后,迅速将陆宁给的药粉撒了进去,用铲子飞快地翻炒均匀。


    很快,一盘香喷喷的肉沫炒白菜就端上了桌。


    贾张氏和棒梗早就等不及了,一人拿了一双筷子,对着盘子就是一顿猛夹。


    贾张氏一边吃,一边用筷子把肉沫都扒拉到自己和棒梗碗里,还不忘瞪了秦淮茹一眼:“你看什么看?


    没你的份!


    这肉是我大孙子要来的,你个不下蛋的母鸡,赔钱货,有什么资格吃?”


    秦淮茹低头不语,默默地扒着碗里的白米饭,心中却是一片冰冷。


    很快,一盘菜就被祖孙二人风卷残云般地吃光了。


    吃饱喝足后,贾张氏打了个哈欠,棒梗也揉了揉眼睛,两人几乎是同时倒在桌上和炕上,发出了沉重的鼾声。


    药效发作了!


    秦淮茹的心“怦怦”直跳,她试探着喊了两声:“妈?


    棒梗?”


    两人毫无反应,睡得极沉。


    秦淮茹走到贾张氏面前,看着这张平日里对自己百般辱骂、尖酸刻薄的脸,多年来积压的怨恨如同火山般喷发出来。


    秦淮茹起初还有些畏惧。


    但确认药效强大后,胆子立刻大了起来。


    秦淮茹握紧拳头,深吸一口气,然后扬起手,“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贾张氏的老脸上。


    贾张氏的脸被打得偏向一边,依旧毫无反应。


    畅快!


    前所未有的畅快!


    秦淮茹看着自己微微发红的手掌。


    又看了看贾张氏脸上迅速浮现的五指印,心中的恐惧被巨大的喜悦所取代。


    秦淮茹毫不犹豫,反手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啪!”


    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屋里显得格外刺耳。


    秦淮茹终于泄了这多年的怨气,只觉得浑身舒畅。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秦淮茹身后。


    “出够气了?”


    一个戏谑的声音响起,吓得秦淮茹瞬间躲了一下,差点叫出声来。


    秦淮茹转过身,看到是陆宁,这才拍了拍胸口,松了口气。


    “你……你怎么来了?”


    陆宁嘿嘿一笑,扫视了一眼沉睡的贾张氏和棒梗,目光又回到秦淮茹身上,眼神暧昧:“我来看看你这出好戏。


    怎么样,自己出气不过瘾吧?


    要不要我帮你再‘出出气’?”


    陆宁的“出气”二字咬得极重,充满了暗示。


    秦淮茹的脸颊再次飞上红霞,白天在陆宁房里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看着眼前这个给予自己依靠和报复勇气的男人,羞涩地咬着嘴唇,轻轻点了点头。


    在自己的仇人身边,当着自己儿子的面,这种禁忌的感觉让秦淮-茹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刺激。


    这一刻,秦淮茹的身心,都彻底倒向了陆宁。


    第二天一早,贾张氏扶着昏沉的脑袋从炕上爬起来,只觉得浑身酸痛,骨头像散了架一样。


    贾张氏晃了晃脑袋,嘟囔道:“奇怪了,昨晚怎么睡得那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