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意味不明
作品:《军师今天跑路了吗》 两封信,在同一天,用两种方式寄回了中阳城。
等着回信的时间,显得格外漫长,不想戴着帷帽的叶昀简也没了出门的兴趣。
躲在驿站中,今日与荣瑜下下五子棋,明日去试探试探蓝柒。
本以为差不多要等到瑶东国皇帝的召见了,却不想先等到一名不速之客。
“你是?”
叶昀简握住门板,看着眼前陌生又带着点熟悉的人脸。
只见来人猛得从袖中变出一柄尖刀,从叶昀简的眼前闪过。
“啊?”叶昀简眨了眨眼睛,不明所以。
“我是那个刺客。”来人满眼鄙夷,沉着声音:“你认不出这把刀吗?”
“认不出。”叶昀简打量的目光看向此刻穿着正常的刺客,“你换了衣服,怎么还换了脸呢?”
“叶军师,别装了。”那刺客大咧咧地走进屋内坐下,“我出来刺杀,还不得易个容啊!”
叶昀简干笑两声,倒是这么快就让她见识到易容术了,好奇道:
“你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走进驿站,来到我的房间?”
刺客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叶军师,我叫梁森。”
“梁森。”叶昀简轻声念了一遍这个名字,“你不会是梁将军的弟弟吧?”
“正是。”梁森扬起下巴,一副高傲的样子。
“不对。”叶昀简肯定地坐到梁森面前,盯着眼前人。
“哪不对?”
“你一个哥哥叫梁海,一个哥哥叫梁池,你叫梁森?”
梁森皱着眉,满脸都是这怎么了的表情。
“你自己听听,这像亲生的吗?”
听到叶昀简的这句话,梁森的手一拍桌子,眼神不善,“叶军师!”
罢了,叶昀简深吸一口气,偏巧荣瑜此刻出门了,她还是老实点吧,笑道:“开个玩笑。”
随后耸了耸肩,“那你是梁森将军?”
“嗯。”梁森抬手给自己倒着茶,点了点头,“你可以这么称呼我。”
叶昀简扯出笑容,“梁森将军,你来,所为何事啊?”
梁森喝了一口茶,轻声道:
“上次叶军师说,只管把东西交给我大哥便好,有些事不是我该知道的。”
“嗯。”叶昀简勾了勾嘴角,又听梁森继续道:
“如今我大哥的腿不方便,叶军师一定清楚。”
“梁池将军的腿还没好吗?”叶昀简收起笑容,语气带着关心。
梁森白了叶昀简一眼,“叶军师,不用太担心,我大哥的腿很快就能好了,可是我二哥的命是救不回来了。”
叶昀简立马严肃起来,坐直了身子。
”叶军师,我今天来,就是想知道知道,上次你所说我不该知道的事。”
说着话的梁森,拿出那日从叶昀简手中带走的两样东西,也懒得再试探,直接道:
“这瓶里是毒药,瑶东国皇室的秘药。”
随后又用手点了点一旁的箭,“这就更不用说了,是我梁家军所用之箭,叶军师这两样东西都是从何得来?”
叶昀简率先拿起那瓶毒药,拿在手中玩了玩,“这药是和亲的公主赠与我。”
“你想说十三公主杀了我二哥?”
“误会,我只是说,你二哥死于瑶东国的秘药。”
梁森看了叶昀简一眼,继续问道:“那这箭呢?”
“这箭就更有趣了,我刚到瑶东国,便遇到刺客,那刺客用这箭杀我。”
“不可能!”梁森激动地站起身,“我大哥那日在北阳城拦你后,立刻就收到陛下的警告,再未派人。”
叶昀简挑了挑眉,看向梁森,表情明晃晃地在问,那你是如何来的?
“我,”梁森一时气短,重新坐回椅子上,“我是气不过,自己跑出来的!”
“所以那刺客绝不可能是我大哥的人。”
“是哦。”叶昀简惊讶的表情,上扬的语气,“那是谁的人呢?居然会有你们梁家的箭。”
“叶军师!”
梁森咬着牙,狠狠道:“叶军师,就不要玩笑了。”
“嗯?”叶昀简眨了眨眼睛,“梁森将军,我何曾玩笑了,我只是不了解瑶东国啊,你才是瑶东国人,自然比我更了解这里,我不过是想问一问你,若是在皇帝警告之下,梁家的箭还把我杀了,会怎么样啊?”
“叶军师,你处处摆出陛下要灭梁家的意思,是何居心?”梁森握紧手边的茶杯,里面的茶水都晃没了半杯。
“哦?”叶昀简笑着,“梁森将军,你今日来,不是想听这些的吗?”
梁森沉默下来,盯着叶昀简,皱起眉。
叶昀简笑着给人重新倒了一杯茶,继续道:“梁森将军,你今日来,必然也带了梁池将军的话吧?不如先说出来听听?”
“哼!”梁森狠狠地喝了一口茶,道:“我大哥说了,他与叶军师的仇,不死不休。”
“嗯!”叶昀简耸了耸肩膀,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轻声说:“那要恭喜梁池将军了。”
“恭喜什么?”
“我们的仇马上就要结了。”
“如何结?”
“梁池将军马上就要死了啊。”
听到这话的梁森抽出匕首,直直逼向叶昀简的脖子,“我现在就杀了你!”
几乎在同一时间,房间门被敲响,外面传来叶昀简无比熟悉的声音:
“叶姑娘!”
叶昀简笑着用手指推远了匕首的刀尖,使自己的脖子更安全了一些,才道:“梁森将军,你不要激动,有人来找我了。”
说罢,直接起身走向门口,看着站在门外的白既白,扬起笑容,声音中充满惊讶:
“白公子,你怎么来了?”
“叶姑娘。”白既白的声音很是平淡,“有你的信,可否进屋说?”
听到此话,叶昀简回头看了看梁森,只见人已经把匕首收到,这才微微点头,“白公子请进。”
白既白刚一迈进房门,看到屋内的梁森,语气带了点歉意:
“不知叶姑娘今日有客人,来得不巧了。”
“白公子客气。”叶昀简赶忙接话,“不知道是哪里的信,竟能让白公子亲自来送。”
白既白笑着摆摆手,“送信之人付了十足十的银钱,务必要亲自送到叶姑娘手中,我刚巧经过此处。”
“哦,那送信之人是?”
听到叶昀简这么问,白既白皱了皱眉,看了一眼梁森,又看向叶昀简,“叶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此信机密。”
“这样啊。”叶昀简挑了挑眉,看向梁森。
见梁森丝毫没打算动的样子,假意四周看了看,引着白既白往外走,“白公子这边请,我的丫鬟出门买东西了,隔壁的房间刚好无人,我们去那说吧。”
“好。”
白既白顺着叶昀简的手,又大步走出了房间。
刚进隔壁的门槛,男人立马关好门,摸上少女的脖子。
“没伤到。”叶昀简用着极轻的声音,配合地转动脖子,“你看,一点伤口也没有。”
白既白深吸一口气,眼中蒙上一层怒意。
叶昀简见状,赶紧踮起脚,凑到男人脸边亲了又亲。
男人虽然没有躲,可面上的表情却丝毫没有变化。
“真的生气啦?”
“你知不知道这有多危险?”白既白垂下眼眸,紧张地看着少女的眼睛,“如果不是我刚巧过来呢?”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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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昀简小声嘟囔着,抱紧了白既白,轻轻抚摸着男人后背,“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了,好不好?”
靠在叶昀简怀中的男人,深吸一口气,抚摸着少女的脸颊,狠狠咬了一下那张惯会哄人的嘴。
叶昀简捂住嘴,刻意眼泪汪汪地看向白既白,明白男人应当是不生气了。
没成想,下一秒白既白又严肃起一张脸。
“怎么了?”
少女松开捂嘴的手,又紧紧搂住男人的腰,抬起头亮出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
只见白既白掏出一封信,“是顾将军,真的给你回信了。”
“啊?”
叶昀简立马收回那些撒娇,拿过信,转身到光亮处,认真看起来。
白既白的怀中瞬间少了温度,无奈地摇摇头,又从叶昀简的身后,紧紧抱住,把自己的头放到少女的肩膀。
“信上说什么?”
男人闷闷的声音,贴在耳朵边,叶昀简忍住痒,都没敢躲,“额……”
“嗯?”
瞧着叶昀简犹豫的样子,白既白顿时又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就是,昭昭在信上说,她弟弟确实有胎记。”
“嗯。”白既白的下巴碰了碰少女的肩膀,“然后呢?”
“然后就是位置不太好。”
“怎么个不好?”
叶昀简先是笑了两声,才道:“昭昭说,在屁股上。”
“什么?”
白既白眨了眨眼睛,直接抬手拿过叶昀简手中的信纸,仔仔细细看了一遍。
整个看信的期间,少女被紧紧圈在男人的怀中,也不敢有所动作。
直到白既白看完信,把叶昀简转过来,面对自己,严肃道:
“你不许去看!”
“白公子!”叶昀简瞪大了眼睛,“我在你眼中是那样的人吗?会去轻易看一个人的屁股吗?”
瞧着叶昀简跳脚的样子,白既白倒是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把少女又紧紧地抱在怀中。
叶昀简没有得到答案,用手掐了一把男人的腰,“你回答我啊!”
“不是。”白既白的语气满是宠溺,用手抚摸着少女的后背。
“哼!”
少女轻哼了一声,自然也没继续纠结这件事,又压低了声音:
“刚刚的信,你也看了,昭昭说让卫大夫来。”
“嗯。”白既白应着:“我还可以给卫大人安排云枢镖局的身份,只是……”
叶昀简接着说了下去,“只是云枢镖局的身份,没有办法留在我身边啊。”
白既白默默地点了点头。
没等两人再说下去,房门被敲响。
男人赶紧松开了少女,还替人理了理衣襟。
少女则是揉了揉脸颊,端着身姿,一脸从容地上前打开了房门,微笑看着外面的人,“梁森将军,可是等急了?”
“是。”梁森将军毫不掩饰地说着,“叶军师今日若是忙,那我改日再来。”
本想留人的叶昀简感受到身后的一丝凉意,赶紧扬起嘴角,“也好,梁森将军不妨好好想一想,我们再说。”
“告辞!”梁森微一拱手,快速地转身离开了院子。
梁森刚走,房门就被关上,叶昀简又跌入熟悉的怀抱中。
“刚刚还想留他啊?”
听到身后白既白咬着牙的声音,叶昀简侧过头,笑嘻嘻地说着:
“没有,只是想到他早晚还会再来,我这不是觉得有你在,我安全嘛。”
“是吗。”白既白用下巴压了压少女的肩膀,“梁森此行意味不明,只凭箭和毒药,他未必会信你。”
叶昀简点点头,想了想道:“还要劳烦白公子帮我查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