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让我亲会儿,哥哥

作品:《又说不让碰,抱着校霸亲的是谁?

    去药房买了消毒水,许隅把人拉到长椅坐下,谢临还是一言不发。


    白皙的脸颊通红的掌印肿得厉害,拆了包棉签蘸了点消毒水,棉签接触到皮肤,谢临条件反射往后一退。


    “忍着点。”


    许隅把这辈子的耐心都用在了给谢临涂药上面。


    他不知道自己是到底出于什么心理,可能是在忏悔自己窥探到谢临的私事而做出的补偿。


    “好了,”仔仔细细把边缘都擦了一遍,许隅朝谢临递去口罩,“戴着点吧,怪吓人的。”


    谢临愣愣地接过,口罩展开碰到伤口时,还是有点疼。


    “你是不是还要去‘遇见?’”许隅问他。


    谢临点了点头。


    “那走吧,”许隅把棉签扔进垃圾桶,“我陪你。”


    等谢临下班后,许隅又死皮赖脸地跟人回了公寓。


    老妈没看见自己去餐厅,一晚上都在信息轰炸,许隅不知道怎么狡辩,到现在还没回信息。


    现在老妈已经开始电话夺命连环call了,许隅懒得面对,直接把手机关了机。


    正好这时,谢临洗完澡了。


    刚从浴室走出来的男人闷闷地拿着浴巾擦拭着头发,白色的裤腰松松垮垮地挂在性感的腰间。


    谢临背对许隅坐在床边,拿起吹风机慢慢吹着湿软的发丝,纤长的手指从发间穿插。


    许隅:“……”


    又勾引他。


    谢临背对着他,许隅目光肆意上下打量,瞥到腰间,许隅微微一顿。


    之前都没发现,他腰间有一块明显的刀疤,刀疤上,还有一处纹身。


    仔细看,纹身颜色已经很淡,想来是纹了挺长时间掉色了吧。


    只有几个简单的黑色字母。


    Espoir。


    身为常年倒数第一的许隅,这触及到他的知识盲区,想了半天,对这个词也毫无印象。


    吹风机的声音戛然而止,谢临转头对上了许隅的目光。


    “你还要看我到什么时候?”


    “你什么态度!”许隅见他又是这副冷冰冰的模样,怒火中烧,“操,给你涂药的时候你可不是这副样子,用完就开始给老子甩脸子是吧!”


    谢临把吹风机收起来,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说:“别穿着衣服上我床。”


    许隅:“?”


    “脏死了。”


    许隅:“……”


    得,他就不该奢望谢临能对他有好态度。


    也是,天天舔着个脸要上别人家的是他许隅,天天舔着个脸要跟别人说话的还是他许隅。


    “又不打算回家?”谢临叠着毛巾,和许隅搭话。


    上一秒的许隅才因为发觉自己像个舔狗,暗戳戳生闷气发誓再也不要搭理谢临,结果下一秒听见谢临主动跟自己说话,那点气又一下子消失殆尽。


    “担心你呗……”


    这话脱口而出,两人同时一怔。


    顿了两秒后,许隅咳了咳,把视线挪开不去看他,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我妈嫌我丢人给我赶出来了,现在是无家可归的状态。”


    许隅此时的解释更像是在欲盖弥彰,谢临笑一下,没有说话。


    “砰”——


    许隅逃也似的冲进浴室。


    咽了口唾沫,许隅觉得脸又烧起来了。刚刚谢临对他笑,不似以往的嘲弄,更没有讥讽,而是不掺杂任何别样情绪的,最纯粹的笑意。


    许隅急速地喘息,手轻轻抚上胸膛,心跳的好快。


    为什么跳地这么快。


    浴室还残留着谢临身上的冷杉香,镜子里的雾气还未散尽,模糊倒映出许隅的慌张。


    “啪嗒”一声。


    门开了。


    许隅猝不及防撞进谢临含着笑意的眼。


    他走进来把门掩上,谢临抬手把手中的布料挂在门后的挂钩。


    “给你拿内裤。”


    转身之际,许隅从身后抱住了他。


    谢临的手一顿。


    “我抱一会儿,”许隅脑袋已经埋进谢临的后颈,声音哑哑的,“别挣脱我。”


    ……(移步,weibo>_<|||)


    ……


    ……


    打开花洒,任由热水淋在脸上。许隅闭着眼,完全不敢相信刚刚发生了什么。


    越是不想回忆,那一幕幕就越是不断往他脑里钻。


    许!隅!你!他!妈!都!干!了!什!么!


    好丢人……


    好想死……


    自己衣衫(buzheng)坐在马桶上,谢临只是面无表情地(/三/xi/个/zhe/字/shou/),然后让他快点清洗,别着凉。


    在浴室整整待了二十分钟,许隅在镜子前看着自己(chao/hong/还未褪去)的脸出了神。


    他是个正常男人,这很正常的,对,很正常的。许隅心里默默想着。


    呼出一大口气,许隅认命推开门。


    门外,谢临倚在床边,撑着脑袋似笑非笑地看他。


    “洗那么久?是我(/nong/得/不/够/一个大里四个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