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这些，”张强继续说道，“我还听说，有人在股市上对你们公司的股票进行恶意做空，手法很专业，应该是有专门的团队在操作。”


    “股市？”叶凡心中一沉。


    他立刻拨通了公司财务总监的电话。


    “王总监，公司股价最近怎么样？”


    “叶总，正要向您汇报这事呢。”王总监的声音有些焦急，“从昨天开始，我们的股票就一直在跌，今天已经跌停了。”


    “跌停？”叶凡的声音提高了八度。


    “是的，而且成交量很大，明显有大资金在恶意做空。”王总监说道，“照这个趋势下去，明天很可能还会跌停。”


    叶凡握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愤怒。


    超市被举报，工地被停工，股票被做空，这是要把他往死里整的节奏。


    “王总监，立刻召开紧急会议，我马上回公司。”


    “好的，叶总。”


    挂断电话，叶凡对司机说道：“回公司，快点。”


    车子在城市的车流中穿梭，叶凡看着窗外的霓虹灯，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


    林天豪，你既然想玩，那我就陪你玩到底。


    晚上十点，叶凡公司的会议室里灯火通明。


    财务总监王明、法务部长李华、还有几个部门负责人都坐在会议桌前，每个人的脸色都很凝重。


    “情况就是这样，”王明指着投影屏幕上的股价走势图，“从昨天开始，就有大量资金在做空我们的股票。今天直接跌停，明天如果还这样下去，公司的市值将损失惨重。”


    “能查到是什么资金在操作吗？”叶凡问道。


    “很难，”王明摇了摇头，“对方用的都是代理账户，而且分散操作，手法很专业。”


    法务部长李华接过话头：“叶总，超市和工地的事我们已经在处理了。从目前掌握的证据来看，确实有人在恶意陷害我们。”


    “有什么证据？”


    “超市的监控录像显示，那些过期商品是有人故意放上去的。”李华拿出一个U盘，“虽然画面不是很清楚，但能看出确实有陌生人在半夜进入超市，更换了货架上的商品。”


    叶凡接过U盘，插入电脑。屏幕上出现了超市内部的监控画面，时间显示是凌晨三点。


    画面中，几个戴着帽子的人鬼鬼祟祟地进入超市，他们显然对超市的布局很熟悉，直接走到食品区，开始更换货架上的商品。


    “这些人是怎么进来的？”叶凡问道。


    “应该是有内鬼，”王强说道，“超市的安保系统没有报警记录，说明他们有钥匙。”


    “查出是谁了吗？”


    “还在查，不过范围已经缩小了。有钥匙的人不多，主要是几个管理人员和保安。”


    叶凡点了点头，继续看监控录像。画面中的几个人动作很熟练，显然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他们把过期商品放在显眼的位置，然后迅速离开。


    “工地那边呢？”


    “也有发现，”李华说道，“工地的监控拍到了几个陌生人在夜间进入工地，他们破坏了塔吊的钢丝绳和脚手架的扣件。”


    “很好，”叶凡冷笑一声，“既然有证据，那就好办了。”


    他站起身来，在会议室里踱了几步。


    “王总监，股市那边先稳住，必要的时候可以回购一些股票。”


    “好的，叶总。不过这需要大量资金。”


    “资金不是问题。”叶凡的声音很坚定，“李部长，超市和工地的证据整理好，准备起诉。”


    “明白。”


    “另外，”叶凡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既然对方想玩，那我们就陪他们玩玩。张总，你负责调查那些参与做空的资金来源，我要知道背后到底是谁在操控。”


    市场部总监张伟点了点头：“叶总，这可能需要一些时间。”


    “没关系，慢工出细活。”叶凡看了看手表，“今天就到这里，大家回去好好休息，明天还有硬仗要打。”


    众人陆续离开，会议室里只剩下叶凡一个人。


    他走到窗边，看着城市的夜景，心中已经有了完整的反击计划。


    既然林天豪想要玩阴的，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第二天一早，叶凡就接到了张强的电话。


    “老弟，有好消息！”张强的声音很兴奋，“我找到了那些在超市搞鬼的小混混。”


    “在哪？”


    “在城西的一个出租屋里，总共四个人，都是外地来的。”张强说道，“而且我还查到，他们是陈三找来的。”


    “很好，”叶凡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把地址发给我，我亲自去一趟。”


    “老弟，要不要我陪你去？”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


    挂断电话，叶凡开车赶到了城西。


    出租屋在一个老旧的小区里，环境很差。叶凡找到张强说的那栋楼，直接上了三楼。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里面传来慌乱的声音。


    “谁啊？”


    “查水表的。”叶凡随口说道。


    门开了一条缝，一个瘦小的男人探出头来。看到叶凡的瞬间，他的脸色立刻变了。


    “你…你是…”


    “我是叶凡。”叶凡淡淡一笑，“我们该好好聊聊了。”


    瘦小男人想要关门，但叶凡的脚已经卡在了门缝里。他轻轻一推，房门就被推开了。


    房间里有四个人，看到叶凡进来，都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别紧张，”叶凡关上门，“我就是想问几个问题。”


    “我…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其中一个人结结巴巴地说道。


    “不知道？”叶凡走到茶几前坐下，“那我帮你们回忆回忆。三天前晚上，你们四个人潜入天成超市，更换了货架上的商品，然后第二天又去购买举报。这件事，你们还记得吗？”


    四个人面面相觑，都不敢说话。


    “看来是记得的。”叶凡点了点头，“那么，是谁指使你们这么做的？”


    “我们…我们…”


    “别着急，慢慢说。”叶凡的声音很温和，但四个人都能感受到其中的威胁，“我这个人很有耐心的。”


    终于，那个瘦小的男人开口了：“是…是陈三哥让我们做的。”


    “陈三？”叶凡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他是什么人？”


    “就是…就是林老板手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