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一辈子还很长
作品:《八零胖媳风靡东北大院,军少真香了》 她语气带着明显的责备:"姜虞,你不劝劝晏珩?咱们都是一家人,好不容易聚一次,一起吃个饭怎么了?你可别那么不懂事哈。"
姜虞简直想笑,尤彩珍这才刚来,就急着给她扣"不懂事"的帽子,果然和姜佳妮是亲母女,都擅长倒打一耙。
她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说:"婶子,您这话说的可真有意思。是萧晏珩不愿意和你们一起吃饭,你怎么张口闭口先怪上我不懂事了?"
尤彩珍被怼得一愣,随即板起脸:"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是你长辈!"
"长辈就更该讲道理了,要不您再问问萧晏珩,看他愿不愿意去?要是他点头,我绝对不拦着。"
萧晏珩立即接话:"不去。"
尤彩珍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姜佳妮也没想到萧晏珩竟然这么不讲情面,她妈都亲自上门来请了,竟然这样都不肯去,也有些挂脸了:"姐夫,我妈一直记着你爱吃腊肉,特地从老家带来的,忙活了一下午......你这样也太伤老人家的心了。"
她说着,眼圈就红了,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
尤彩珍立马接话:"闺女,咱走!人家是团长了,看不上咱们这些穷亲戚!"
她边说边拉着姜佳妮往门外走,但脚步放得极慢,耳朵还竖着注意身后的动静,一般人看见长辈被气走,恐怕都不会无动于衷。
很快,身后果然传来脚步声。
尤彩珍和姜佳妮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见了得意,想着萧晏珩果然还是顾忌情面追了上来。
两人故作矜持地回头,却见是姜虞端着一盆水出来了。
她们俩还没反应过来,姜虞便"哗啦"一声将水泼向院子,虽然主要是往空地泼的,但飞溅的水花还是险些溅到她们裤脚上。
尤彩珍和姜佳妮吓得往后一跳,狼狈地躲开。
姜虞故作惊讶地看着她们:"看着点路呀婶子,不然泼到你们就不好了。"
她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转身进屋,"砰"地一声关上门。
尤彩珍和姜佳妮站在门外,被姜虞这出气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尤彩珍指着紧闭的房门:“这死丫头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她上次回老家的时候,我还见过她,又懒又邋遢,现在完全跟变了个人似的!”
姜佳妮也不清楚,但见尤彩珍都吃了瘪,心里更加沮丧:"妈,现在姐夫不肯来我们家吃饭,你交代给我的法子也用不上了。"
尤彩珍眼珠子转了转:"急什么?我反正还要在你这儿住几天,你妈我手段多着呢。"
晚上,萧家卧室里。
萧晏珩和姜虞衣衫不整地躺在炕上,姜虞累得眼皮都睁不开,软软地靠在男人怀里。
萧晏珩把玩着她的手指,想到刚才这双手如何生涩又努力地取悦自己,更加心潮澎湃。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今天怎么这么乖?"
姜虞懒洋洋地哼了一声:“还不是看你表现的好。”
萧晏珩低笑,将她搂得更紧:"那以后多帮帮我?"
"想得美。"姜虞嗔怪地戳他胸口,却被他握住手指细细亲吻。
"你好像很讨厌尤婶子,为什么?"萧晏珩问出了心里的困惑。
姜虞也不瞒着他:"因为她坏!在老家的时候,经常欺负我们一家。姜佳妮她爸是生产队队长,尤彩珍就仗着这层关系,总找我们家麻烦。"
她越说越气:"记得有次队里分自留地,明明该分给我们家靠近水源的肥地,被她硬生生换成了山脚下的薄田。我爹去找理论,她还倒打一耙说我爹破坏集体团结!最后害得我爹被扣了三个月补贴。"
萧晏珩听完后,脸色冷了下来:"竟然是这样?"
“还有很多类似的事情,我爸妈太老实了,总是被他们欺负,也不懂得反抗,但是我都看在眼里,所以我讨厌他们,你得跟我是一条心的!”
萧晏珩低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颈间:"我和你肯定是一条心的。所以你现在能不能奖励我一下?"
他边说边亲吻上姜虞的耳垂,惹得她一阵轻颤:"刚才不是帮你一次了吗?怎么又来?"
萧晏珩的手不安分地探进她的衣摆:"那这次可以不用手吗?"
意识到男人在暗示什么,姜虞连忙按住他的手:"不行!你忘了怎么答应我的?"
虽然原主和萧晏珩有过夫妻之实,但现代的姜虞本质上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姑娘。
每次亲密接触都要做足心理建设,尤其是见识过男人的"实力"后,她实在很怀疑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住。
萧晏珩看出她的紧张,无奈地叹了口气,将人搂进怀里:"好,不逼你,等你准备好了再说。"
姜虞靠在他胸前,听着男人强有力的心跳,突然小声问:"你会不会觉得我太矫情?"
"不会,"萧晏珩认真地看着她,“一辈子还很长,我们慢慢来。”
姜虞的心跳蓦地漏了一拍。
"一辈子"这三个字从萧晏珩口中说出来,带着一种沉甸甸的分量,像温暖的潮水般涌进她心里。
她抬起眼帘,对上男人深邃的眸光,那里面盛着的认真让她鼻尖微微发酸。
穿书以来所有的不安和彷徨,在这一刻突然有了归宿,原来被人郑重地放进未来的感觉,是这样踏实又悸动。
"嗯,"她把发烫的脸埋进他胸膛。
萧晏珩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哄孩子似的哼着不知名的军中小调,他的手掌宽厚温暖,一下下抚过她的后背,带着令人安心的节奏。
姜虞蜷缩在他怀里,鼻尖萦绕着男人身上淡淡的皂角清香,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眼皮渐渐发沉。
"睡吧。"他低声呢喃,指尖温柔地梳理着她的头发。
直到怀里人的呼吸变得均匀绵长,萧晏珩才小心翼翼抽出发麻的胳膊,他动作极轻地起身,替她掖好被角,又俯身在她额间印下一个轻吻,这才轻手轻脚地退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