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江叙璟下手没轻没重
作品:《反派破产不要慌,作精老婆觉醒了》 老头欣慰地点点头,心里终于好受了点。
他骂不过季青绒,骂了赵伯一顿,说他玩忽职守。
赵伯没反驳,因为五万工资。
老头又命令他,去调监控出来。
他倒要看看,是谁这么胆大包天。
客厅坐着的许多人都装死,从没掺和过这件事的殷翡气定神闲拿手机给她六个男朋友群发消息。
季青绒都有点羡慕了。
但她只能让李周到悄悄去取她的棒针来,旁若无人继续练习织围巾小技巧。
老头闭目养神,也可能是真的累了。
身心俱疲。
这辈子作恶多端摊上这一家子,恶人自有恶人磨,每个坏人都会遇到属于自己的报应。
老头怀疑季青绒和他八字相冲。
要不回头找个大师来看看吧。
片刻后赵伯回来,为难地说监控坏了,近十四天的都没了。
好熟悉的一句话。
老头猛地睁开眼,上次他摔跤也是这种情况。
好好好,他终于知道是谁干的了。
原来是那个远在国外的好儿子,下手没轻没重,差点把他直接吓死。
老头的接受程度突然高了很多。
话虽如此,他看季青绒依旧不痛快。
老头扫过大厅众人,莫测的呵呵笑了两声。
示意赵伯来推轮椅,他径直离开。
白芷微忙不迭跟上去,嘘寒问暖。
季青绒又织错了一针,气得把棒针一摔,指着老头的背影大骂。
“你有病是不是!”
老头一顿,回头看来。
“没事笑啥笑啊,都怨你,要不是你随便乱笑我会织错吗?你刚刚冤枉我的事还么结束呢,就想跑?给我道歉!”
季青绒气急了。
老头微微眯起眼,“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老头又笑起来,这次笑里带着嘲讽。
“季青绒,你别给脸不要。”
季青绒不明白这种近似菜市场大爷大妈的吵架方式到底是为什么出现在顶级豪门。
但是,“就许你骂我不许我骂你,凭什么!”
老头决心和她掰扯清楚:“昨天的狗是你放的。”
“不是我!我那时候还在和我弟弟聊天,明明是你在做梦,狗什么时候上去了?我怎么不知道?”
老头看向一边坐着的人。
指望能有人出来反驳季青绒的话,把她打回原形。
他问:“昨天的狗叫声有人听到吗?”
零个人回答。
老头又期待地看向白芷微这个好孙女。
白芷微低下头,“爷爷,我也没听到。”
她不可能说自己听见了,这样老头就会问她听见了为什么不过去。
白芷微不想惹祸上身,就让老头和季青绒对打吧,不要掺和她进去。
老头难以置信:“那么大的声音,没人听到?”
这怎么可能?
全家人都在背刺他!
季青绒刚刚话里明明有漏洞,她在反驳时不慎说自己不可能一边放狗一边抓青蛙,如果她一开始不知道有放狗这回事,应该先着重反驳狗的存在!
坏了。
老头惊恐地发现,这个家里就连赵管家都在装聋作哑。
他好像有点孤立无援了。
只有白芷微愿意站在他这一边,剩下的人要么和季青绒一条心要么保持中立。
哦不,白芷微刚刚还装傻,那么大的声音,她不可能没听到,只是不想承认。
唯一孝顺的好儿子殷平还被老头亲手送走了。
老头突然有点无助。
——
历时半个月,季青绒废寝忘食,终于把围巾织好了。
期间老头不知道筹备什么,没有再作妖。
他那天陷入沉默后,就自己灰溜溜走了。
没人管他在干什么。
季青绒自然也没空,她忙着织围巾,偶尔招猫逗狗顺便给江叙璟发点低质消息。
离江叙璟生日还有不到一星期。
现在找快递,应该能寄过去吧?
好麻烦。
还不如她买张飞机票飞过去一下呢。
季青绒织了条咖色的,有些地方乱七八糟一团打结,但只要忽视,整体还是挺好的。
昧着良心,季青绒夸出口。
许文芳来找她,不等季青绒问是什么事就自顾自坐下,坐到她屋里那真皮大沙发上。
季青绒忙着找礼物盒包装一下围巾,让她爱干啥干啥。
许文芳叹了口气。
什么都没说,只是一味叹气。
季青绒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怎么了?”她问。
许文芳:“你猜。”
季青绒看着眼前酒红色的包装盒和水蓝色的包装盒陷入沉思。
酒红色的好像是她网购了一盒巧克力,被季青述偷摸吃完了以后留下来的。
系上条丝带也看不出什么,就是有点敷衍。
水蓝色之前装着她一条丝巾,盒子挺大,做工不算精致,胜在看着大气。
还是挺敷衍。
“你给我个盒子吧?”季青绒说,“或者陪我出去一趟买一个。”
“这都什么时候了,”许文芳不认可,“你还忙着盒子不盒子的。你不知道,我刚刚听赵管家说,爸已经在安排白芷微和傅家联姻的事了。她要是订婚,咱俩得出席订婚宴吧?你说腻歪不?”
季青绒嘴角抽搐。
难以想象。
从前势不两立,现在她居然要作为长辈看小白花女主踏入婚姻的殿堂。
“我不去。”季青绒随口胡诌,“我有事,我要出国。”
“你不去我也不去了。”许文芳也是学人精。
她想打听打听季青绒出国要干啥要去哪儿,还不等说话,门又被敲响。
是赵伯。
赵伯这人经常露出为难的表情,实则缺德事一点没少干。
他委婉地表示,让许文芳和季青绒俩人换身衣服。
季青绒看着自己身上深灰色的卫衣和许文芳身上的短袖。
这咋了?
就算是豪门也不能要求天天在自己家打扮多华贵多精致啊,那累死了。
一天也不用干别的事,妆发两小时,挑衣服一小时,挑首饰一小时,卸妆又两小时,眼睛一闭一睁一整天过去了。
赵伯没法,只好有话直说:“来客人了。”
“来客人了也无所谓吧?”季青绒还是不想换,“我俩又不下去,而且客人也没有命令我们在自己家还不能穿想穿的衣服的权力。”
赵伯失去了所有力气和手段:“是傅家的客人。”
哦。
死敌来了。
一生之敌也不能命令季青绒换衣服。
许文芳翻了个白眼,实在不想看老头当傅家舔狗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