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鼠鼠我啊也觉得挺雷人的
作品:《反派破产不要慌,作精老婆觉醒了》 白芷微穿着一条白色带纱到脚踝的长裙,傅斯行还是笔挺西装一身。
和周围环境有些不搭,格格不入。
相比之下季青绒两口子松弛多了,她出门前把江叙璟带的换洗衣物都查看了一遍。
全是舒适款。
都到村里了还讲究啥体面,有点小装的季青绒为出片带了两条不同款式小碎花裙,剩下的全是纯棉短袖短裤。
穿着纯棉白短袖的季青绒质问傅斯行要干啥。
傅斯行看她的眼神很奇怪,一会儿充满恶意,一会儿又带上诡异的情愫。
季青绒有点不懂,反观白芷微的眼神就正常多了。
她还是面上笑吟吟,对着老实的两口子,眼里却有数不尽的怨毒。
好像变成了纯恨战士。
“青绒,”最后还是白芷微叫她,“我们是来借住的。”
傅家真不是个多好的地方。
白芷微受尽了傅父傅母的白眼,人家想要一个更好的儿媳,其实心中也没有人选,反正就是不想要白芷微。
无非就是嫌弃她出身不够好,学历也没高到一定地步,好像也没什么很大成就。
不知道在要儿媳,还是要全能六边形战士。
白芷微过得压抑,傅斯行也能看出来。
这就纡尊降贵陪她出游。
傅斯行原本是找了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但众所周知景点全是人,他又不想耀眼夺目,只想低调出行放松几天就回去。
兜来转去,居然带白芷微来了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小农村。
傅斯行是听说这里有个不错的农家乐。
白芷微刚刚正问他是听谁说的。
哦,原来是听手机说的,听大众点评说的,那很淳朴了。
傅斯行不知道,大众点评是可以刷的,而那些好评纯属是乡亲们先前拜托许文芳帮忙做的假数据。
人在生气到极点时甚至会笑出来,白芷微就保持一个很僵硬的微笑,如同没有灵魂的木偶。
她想不明白。
她不是女主吗?谁家女主这个待遇?
谁家男女主会一起来破农村玩?谁能接受?
反正白芷微接受不了。
不受控制的事情越来越多,她察觉到却无法改变,只能眼睁睁看着。
早知道就把那个技能对傅斯行用了。
呵呵。对江叙璟用完根本就是无事发生,白白浪费。谁能想到他居然拥有超强的防御。
傅斯行的古怪,白芷微都看在眼里。
自从那天她拿回了季青绒的裙子,傅斯行就经常提醒她。
“你不是她”。
白芷微承认她确实做梦都想成为季青绒,但为什么,为什么傅斯行会变得这么奇怪?
他好像已经喜欢上季青绒了。
除此之外还有,每一次亲热过后傅斯行总要泼一盆冷水给她,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大多和季青绒有关,偶尔提到江叙璟。
傅斯行常说“季青绒不会这样做”、“季青绒不会那样做”、“你看着我的时候在想江叙璟吗”。
季青绒怀疑她两口子是被人做局了。
“你们就不能换个地方住吗?”季青绒问,“这里这么多户人家,非要住……”
江叙璟扯了扯她的衣角。
许文芳的姥姥还在,这样说不合适。
“如果还有房间,”江叙璟扯出一个不太情愿的笑,“绒绒,我们住我们自己的,应当没事。”
“既然你都真心实意请求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答应吧……”
没关系,季青绒安慰自己,反正也不会住很久。
无视男女主就好。嗯。
【其实我刚刚开权限看了一眼。】鼠鼠嬉皮笑脸,【小绒绒你想听吗?】
预感到不是什么好事,季青绒回绝:【不感兴趣。】
鼠鼠说补药啊这样就浪费我的权限了,季青绒遂妥协。
【男女主已经开始如火如荼的替身文学了,把你和反派当套使。是不是特别有参与感?鼠鼠我啊也觉得挺雷人的。】
季青绒愣了两秒,先是怀疑自己的耳朵,然后怀疑自己的大脑,最后难以置信发出尖锐爆鸣。
有病是不!
这样做的男女主有病,能坦然说出的鼠鼠也有病。
季青绒近期不打算搭理这个臭鼠鼠哪怕一句话了。
另一边的许文芳和许母说完话过来,瞅见膈应的人,许文芳皱起眉。
白芷微老老实实叫她伯母。
季青绒的心理不平衡了:凭啥她和许文芳是一个辈分的,白芷微叫许文芳就叫伯母,叫她就是原名?
许文芳并没给白芷微好脸色,问她妈:“这是什么回事?”
“哦,”许母老实交代,“这俩小孩迷路了,也没认识的人和地,也不知道住哪儿,我就做主让他俩住咱们家几天。”
眼见许文芳的脸色不好,许母小声问她:“咋了?你认识吗?”
许文芳没办法和她妈解释,这个白芷微曾经是她的义女,傅斯行也就是女婿。
辈分和关系都乱成一锅粥,赶快趁热喝了吧。
许文芳摇了摇头不说话,领着啃黄瓜啃的咔嚓咔嚓的季青绒和沉默中带着一丝不爽的江叙璟进屋。
红砖大瓦房的构造是一间作为客厅,摆放了略显老旧的小电视。
客厅右边是厨房,不像别墅里那么精致,狂野的风格中带着简陋,还算整洁。
客厅左边就是许多间卧室,许母和许姥姥平时住在同一屋,方便俩老太太有个照应。
季青绒挺羡慕的。
七十多岁的人了,还能和妈妈生活在一起,何尝不是美事一桩。
“你可得争气啊,老公。”季青绒压低了声音,无厘头来了一句。
“嗯?”
江叙璟偏过头看她:“什么?”
“你争气多挣钱,我就可以从小翡手里买下咱们新家楼上楼下的房子,然后让我妈妈也搬过去和我们住上下楼。”
季青绒是彻底不指望自己了,自从接手廖央水的酒吧,她才知道从前水姐过得都是啥苦日子。
比经营小游戏难玩多了,她根本没有做生意的天分。
一直亏如钱。幸好不靠这个吃饭。唉。
江叙璟颔首,前头领路的许文芳一下子扭过头,说弟妹你咋这么见外,想要直接从小翡手里拿,她又不在乎那一两套房的。
这怎么好意思,季青绒打着哈哈过去了。
白嫖人家一套房就算了,怎么还能连吃带拿呢!
夏日的农村大家懂得都懂。
到了房间,简单收拾后,季青绒到窗户边,想把这窗帘子拉开。
伴随着许文芳慢动作上前并大喊“不——要——”,季青绒拉开了窗帘。
窗外没什么不对劲。
但窗帘背后全是虫子。
黑的,长翅膀的,虫子。
季青绒眼前一黑,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死了。
身后冲过来一个拿着杀虫剂的伟岸身影,挡在季青绒跟前一边喷一边拉着她往外退。
这一刻季青绒原谅死老公干过的所有让人愤怒的事了。
多么自觉,多么挺拔,多么让人敬佩。
一个随身携带杀虫剂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