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一聊到黄就发狠了忘情了

作品:《反派破产不要慌,作精老婆觉醒了

    在此之前,季青绒只有少量的从网上摄取来的知识和经验。


    网友们都是一群很善的人,一聊到黄就发狠了忘情了,也不吐槽上司了,也不痛恨同事了,聊到不知天地为何物。


    这是抑郁症的克星,是植物人的闹铃。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开始的时候季青绒信心满满,完全不当一回事。


    直到第三个用完。


    季青绒真有点怕了,真有点慌了,就一小点。


    她闭上眼开始装死。


    江叙璟应该是条略通人性的狗,瞧见她疑似睡死过去,到底也没有做出惨无人道的水煎行为。


    终于停了。


    身边并没有紧跟着躺下来人,反倒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不必睁眼季青绒也知道,扫地机器人又在发力。


    江叙璟那种诡异的边界感不可能允许佣人,尤其平常熟悉的赵伯李叔等人看到这一地狼籍。


    那么只有他自己收拾,季青绒不打算管他。


    低精力老鼠人也有春天,江叙璟现在还亢奋着,猜想今天晚上很难再睡着了。


    眼前全是季青绒的神态,她失焦的眼,明明那么漂亮。


    季青绒非要说太狼狈了不许他看,甚至为此踹了他一脚。


    背后被抓出的红痕隐隐发热。


    不止肤浅的生理上的愉悦,江叙璟心里说不出的充盈。


    季青绒愿意接纳他,四舍五入就是她也喜欢他,再往深了说,江叙璟就可以对外宣称他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了。


    是的,是的,他老婆是很爱他,哈哈,说出来不是为了炫耀,陈述事实罢了。


    季青绒差点真睡着。


    没劲,她的大脑也几乎宕机,身体却被人扶起来。


    “绒绒,”人机喊她,季青绒快对这个称呼ptsd了,“穿件衣服再睡。”


    她抬手,任由江叙璟给她套上一条睡裙。


    善变的男人,现在怎么就不说绒绒宝宝绒绒老婆绒绒好乖绒绒好棒了,原来还是限定称呼吗?


    季青绒嘀嘀咕咕的,她说从现在开始你不许发出任何动静。


    好的,江叙璟点了点头,不确定她能否看见。


    他轻手轻脚,季青绒被子蒙着脸,久久没等到他躺在身边。


    耳边什么也听不到。


    求知欲战胜了疲惫感,季青绒真有点好奇他大半夜不睡觉也不出声到底在干什么了。


    手机显示现在已经十二点整。


    季青绒顿觉惊悚,臭老公只剩六个小时的睡眠时间了,简直是夺命六小时。


    腰有点酸腿有点痛,没关系,这一切在勇敢的绒王面前根本不算什么。


    她找到自己的拖鞋,规规矩矩摆放在床边。


    扶着墙,季青绒晃晃悠悠往外走。


    黑灯瞎火的,客厅只有角落毛毛的鼾声,一声大过一声。


    江叙璟平常会随机刷新在客厅主卧或书房,只有到点了才去厨房。


    季青绒感慨自己真是太聪明太智慧,只一下就精确定位江叙璟。


    一路上只有她自己的脚步声,举步维艰。


    书房门半掩着,季青绒悄悄探头,往里看去。


    月光从窗户洒下,并不明亮的亮光里,有个若隐若现的火星子。


    鬼火?


    季青绒被自己的幽默深深震撼,眯起眼再仔细看去。


    那个背影像是她老公的人熟稔地夹着根烟,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没看到季青绒,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前两个小时还用于撩拨她,现在骤然忘本开始抽起来了。


    有点想季青绒了。


    尼古丁并没能让他冷静下来,但有些困,江叙璟看着手里刚点上没两分钟的烟,决定还是不抽了。


    转过身去,他在桌上烟灰缸摁灭微弱的火星,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第六感和求生欲催使他抬头看去。


    门外季青绒也不装了,一把将门推开,抱臂倚靠在墙边。


    这个动作是很帅。


    能够很好掩盖季青绒的劳累,谁也看不出她现在腿都微微发颤。


    死老公怎么就不累呢?明明都是第一次,难道说他从前在哪里进修过?


    谁也没开口。


    季青绒是累到懒得说话,发难都成了一件困难的事,她现在最想把人找回去,然后抱着睡觉。


    江叙璟是不敢说。畏惧。怕季青绒一怒之下给他踹到次卧去。


    僵持了片刻。


    季青绒伸出胳膊:“抱我。”


    人机虽不太会察言观色但胜在听话,顺从的上前来,将她打横抱起。


    季青绒搂住他的脖子,调整姿势,让自己的脑袋能舒舒服服靠着。


    “走啊,还愣着干嘛?”


    江叙璟明白过来,原来他成了皇帝的轿子。


    周身几乎要散发粉红泡泡。皇帝很少这样主动让他抱,季青绒是在撒娇吗?她好萌。


    好萌好香好软好暖和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


    若季青绒会读心,大概要觉得他得神经病了。


    “身上真难闻,”季青绒解放双腿,不免锐评,“换件衣服再上床,谁想和烟鬼一起睡?”


    不,江叙璟试图为自己澄清,真的不是烟鬼也没有烟瘾,他今年连一包都没抽完。


    季青绒才不听。


    她指使着江叙璟把她放到床上,一甩拖鞋就扯过被子。


    两只拖鞋各飞各的,一只落到东边一只落到西边。


    耳边一声压抑的叹息,有人将她的被子拉过去,重新盖好。


    “不盖腿会着凉。”


    季青绒将脸蒙在被子里,含含糊糊说无人在意。


    江叙璟沉默片刻,问我不是人吗?


    一说到这个季青绒就来气:“你当然是狗!一直在啃我!”


    还哪里都敢啃!


    狗换了睡衣,躺到她身侧。


    季青绒气得睡不着了,都怪他!


    甩锅指责的话还没说出口。


    腰间多出一只手,温热干燥,轻轻揉着。


    唉,唉。好吧好吧。季青绒说她原谅了。


    即使是皇帝也有不早朝的时候。


    理所当然的,季青绒起晚了。


    微信上多出几条消息,酒吧的服务生小枚问她今天还来不,要是来给她开瓶橙汁。


    李周到交代了几句,他说今天跟随江哥来到公司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就是江哥有点精神不济,一上午都心不在焉的,净走神。


    而且这江哥也不知道抽啥风呢,逢人到他办公室就说你怎么知道我妻子和我感情可好了。


    但根本没人问啊?李周到百思不得其解。


    幸好江哥被制裁了,有位男性助理公然顶撞上司,说要是感情好为啥不给江哥打领带。


    据这位男助理观察,江叙璟的领带一直以来都是一个样式,如果是他妻子给打的,他没理由不炫耀。


    但江叙璟沉默了,就说明他根本没有得到这样好的待遇。


    哈哈,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