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六:顶流大明星下线女配20

作品:《快穿:万人迷体质做任务,超安逸

    陆沉渊看着她紧绷的肩线,喉结动了动:"我已经让律师提前对接了,老管家手里可能藏着线索。"


    水杯在沈白梨指间微微晃动。


    十年前温斯顿的私人飞机失事,官方定论是机械故障,但沈白梨在经过这些年私底下的调查发现,残骸里有枚不属于机身的子弹壳。


    这个消息,像根毒刺一直扎在沈白梨心头。


    这些年她像鼹鼠般在暗处刨挖,陆承渊就是那个给她递铲子的人,有时她甚至觉得,陆承渊比她更清楚真相藏在哪里。


    "谢谢。"沈白梨低声说道。


    陆沉渊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点自嘲:"还是这么见外。"


    他走到她沈白梨的面前,指尖轻轻擦过她的下颌,眼神幽幽的凝视着她说道:"忘了八年前,你跪着求我,说只要能保住埃米尔,让你做什么都愿意。"


    沈白梨猛地抬眸,眼底翻涌起惊涛骇浪。


    那是他们在一起的第二年,她发现自己怀孕后,第一念头就是:这孩子不能要。


    她已经有了埃米尔和伊芙琳,温斯顿的名声,和埃米尔和伊芙琳的名声,不能被这个孩子所玷污。


    所以沈白梨瞒着陆承渊预约了人流手术。


    她没想到,正当她准备进手术室时,就被陆承渊堵在了手术室门口,堵了个正着。


    陆沉渊当时的声音比雪还冷,攥着她的手腕往回走,指节捏得她骨头生疼。


    "沈白梨,你肚子里是我的孩子,谁敢动他一根手指头,我就拆了这家医院。"


    她还记得自己当时发了疯似的挣扎,指甲几乎要嵌进陆承渊肉里。


    "陆沉渊!这是我的孩子!我有权决定要不要!"


    陆承渊黑眸里翻涌动让人心惊的疯狂,语气阴沉沉的说道:"从你踏上飞机,跟我回A国的那天起,你的一切就都是我的,包括……这个孩子。"


    陆承渊小心翼翼的伸手摸向沈白梨平坦的小腹,激进的情绪平复接下来,低声下气的哀求道:"生下来,白梨,算我求你。"


    这样的陆承渊,如同根针,猝不及防扎破了沈白梨所有防备。


    她看着陆承渊通红的眼睛。


    忽然想起他曾经为了帮她抢回温斯顿的一份遗嘱副本,在枪战里挨了一枪。


    那天雪下得很大,他的血染红了半条街的积雪,却笑着对她说"没事"。


    ——


    "后来呢?"陆沉渊的声音拉回沈白梨的思绪,炙热的指尖仍停留在她下颌:"后来你不是也把他抱在怀里笑了,还取名叫念念,这又是在念谁。"


    沈白梨猛地挥开陆承渊的手,呼吸都带着颤抖,有些气虚的说道:"陆念是陆念,温斯顿是温斯顿,不一样。"


    陆沉渊的目光暗了暗,沉声说道:"是不一样,他姓陆,不姓西亚,而且……陆念不会丢下你。"


    这句话像把钝刀,慢慢割着沈白梨的心脏,让她心里疼痛不已。


    她承认自己卑劣,这些年她用陆念的吊着陆承渊,她像个贪婪的赌徒,一边享受着他给的安稳,一边又提防着他,怕他对埃米尔和伊芙丽不利。


    "妈妈!"埃米尔的声音从玄关传来,少年手里拿着个牛皮纸袋,脸上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老管家给了这个!说是爸爸出事前一天,亲手交给他保管的!"


    沈白梨的心跳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沈白梨手指在发抖的接过文件袋,拿出里面的东西,是个录音笔,按下播放键的瞬间,温斯顿久违的温和的声音漫出来:


    "老婆,如果你听到这个,说明我已经不在了。别相信任何人,包括陆沉渊——当年我和他父亲的合作里藏着阴谋,他们想吞掉西亚在东欧的油田。飞机的事不是意外,是......"


    录音突然中断,只剩下电流的滋滋声。


    沈白梨僵在原地,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陆沉渊就站在沈白梨身后,她能感觉到陆承渊的呼吸突然变得沉重。


    难怪,当年温斯顿一出事,陆承渊就给她打电话,抛出橄榄枝。


    陆沉渊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白梨,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这样的......"


    沈白梨转过身,眼泪终于掉下来,眼里充满恨意的看着陆承渊,失声痛哭的大吼道:


    "够了,陆沉渊,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好骗?你帮我查温斯顿的死因,帮我夺回遗产,其实就是想看着我像个傻子一样,对着杀夫仇人的儿子摇尾乞怜?"


    埃米尔突然挡在沈白梨面前,16岁的少年,也是基因强大的原因,已经长到和陆沉渊齐肩的高度。


    眼神里是与年龄不符的锐利质问道:"我们这些年受的苦,是不是都和你有关?"


    陆沉渊看着沈白梨苍白的脸,喉结剧烈滚动,缓缓说道:"当年我父亲确实动了手脚,但我是后来才查到的。白梨,我帮你,不是为了赎罪,是因为......"


    "因为什么?"沈白梨打断他,声音凄厉,"因为你觉得毁掉我丈夫还不够,还要霸占他的妻子和孩子?"


    陆沉渊猛地攥紧拳头,指节泛白:"是!我是想霸占你!"声音突然低下去,带着无尽的疲惫:"可我从没想过要伤害你。梨梨,你摸着良心说,这十年我对你、对孩子们,有过半分虚情假意吗?"


    沈白梨哑然无言,说不出话来。


    她想起无数个深夜,他抱着发烧的伊芙琳焦急的找医生;


    想起埃米尔在学校被欺负时,他不动声色地让对方家长登门道歉;


    想起自己每次噩梦惊醒,身边总有他温热的体温。


    这些年他像棵沉默的大树,为她们母女三人遮风挡雨,可她却始终对他心藏戒备。


    "妈妈,"埃米尔忽然开口,手里捏着份文件,"律师发过来的,说陆叔叔把他名下在奥利亚公国的股份,全都转到了我名下了。”


    沈白梨震惊又复杂的猛地看向陆沉渊。


    他却别开脸,望着窗外的秋雨低语:"当年温斯顿托我保管过一部分股份,现在该还给你了。"


    "你早就知道......"沈白梨的声音发颤,"你早就知道我在查你父亲,知道我想夺回一切,所以故意把股份给我,让我有资本继续对付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