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七:90年代的人间清醒女配10

作品:《快穿:万人迷体质做任务,超安逸

    沈白梨裹着浴巾出来,闻到空气里食物的香气,目光落到了散发香气根源的厨房。


    看到厨房忙碌的背影,沈白梨的心,瞬间被什么东西填满了,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她既贪恋,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慌乱。


    沈白梨拢了拢湿漉漉的头发,朝厨房走去,走近看到顾言后背的抓痕。


    沈白梨的瞳孔猛地一缩,那是……


    脑海里闪过顾言汗淋夹背的模样,沈白梨猛的别开眼睛,心跳乱了节拍。


    走向厨房的脚步一转,到餐厅桌旁坐了下来,看着桌上热腾腾的面条还有煎鸡蛋。


    沈白梨清咳了一声说道:“好香啊!”


    厨房里收拾好台面的顾言,洗了洗手走了过来,看到仅仅穿着一条浴巾,脖子锁骨暴露在外,上面满是昨晚他情难自禁留下的红痕。


    顾言眼底的暗芒一闪而过,温柔的说道:“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早就饿了的沈白梨,拿起筷子二话不说的吃了起来,吃完一口,眼睛猛的发亮,朝着顾言比起了大拇指。


    顾言低声笑了起来:“喜欢就好,你先吃,我先去洗个澡。”


    沈白梨嘴里吃着面条,点了点,示意知道了。


    顾言愉悦的笑出声,去了浴室。


    饿急了的沈白梨,很快就把满满一大碗面条吃完了。


    见顾言还没洗完,就自顾自的吹起了头发,吹风机的声音,嗡嗡的响,遮盖住了浴室的开门声。


    直到手里吹风机被身后的人一把夺了过去,温润的嗓音同时响起:“我来帮你吹吧!”


    沈白梨回头看的动作一顿,顺从的仰了仰头回应:“好。”


    180以上的顾言,高出沈白梨很多,俯视地视线里,闭着眼微仰头的沈白梨,像是在向他索吻。


    顾言干涩的滚动了一下喉结,目光落在修长的脖颈、、往下是弧形的圆润,还有诱人的沟壑……


    脑海里昨晚自己亲自探索的一幕幕画面,瞬间浮现在顾言的脑海里,平静的眼神也逐渐波涛汹涌了起来。


    沈白梨感觉到头发差不多干了,背后的人还在吹不停,疑惑的睁开眼。


    视线一下子撞进那双欲念丛生的眼睛。


    沈白梨惊慌的快速转过身,下意识捂着胸口,紧张的后退着说道:“我的头发干了,你快去吃面吧,不然等下就冷了。”


    顾言看似平静的放下吹风机,却步步朝沈白梨走近,暗哑低沉的嗓音,难耐的问道:“白梨,你吃饱了吗?”


    心慌意乱的沈白梨下意识的回答:“吃、吃饱了。”


    随后,猛的想到什么,看向顾言,只见顾言勾唇一笑,意味深长的让她心惊肉跳。


    “吃饱了就好。”


    顾言说完,猛的上前一大步,搂住沈白梨的腰,搂住她的后颈,温柔又急切的吻住了柔软的唇瓣。


    沈白梨捶打着顾言,发出呜咽的抗拒声。


    尝过滋味顾言,一大早本就容易兴奋,现在又被沈白梨诱惑着,此刻,热意上头的他,哪里停的下来。


    浴巾被轻轻松松的被解开了,随意的丢在了地上。


    双人小沙发上,像是装不下身形高大的顾言,顾言抱着沈白梨调换了一下位置。


    女上男下的姿势,让沈白梨反而娇吟的更大声。


    都不要她使力,腰间禁锢的大手,自然会自给自足的使着力。


    许久,沈白梨瘫软趴在顾言怀里,喘着气虚弱的说道:“不要了……停、停下……”。


    顾言呼吸急促的使力按着:“好,快、快了。”


    沈白梨的娇吟声越来越急促,直到她如黄鹂一般,高声尖叫的一声,随后,声音嘎然而止。


    然后一言不发的倒在顾言的怀里,娇躯轻微的颤抖不停。


    顾言紧紧搂着怀里抽搐的人儿,安抚的抚摸着光滑的背脊轻语:“要去洗澡吗?”


    有气无力的沈白梨,浑身香汗淋漓,俯趴在顾言的颈窝哑着嗓子说道:“我没力气了。”


    顾言托着臀抱起她:“我抱你去。”


    沈白梨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被抱到了浴室。


    狭小的浴室,容纳两个人,显得拥挤无比。


    沈白梨娇软愤怒的声音,从紧闭的门缝里传了出来:“顾言,放我下来,我自己洗。”


    低沉沙哑的声音,轻声哄着:“乖,别动,小心摔着。”


    “你……唔……”,含糊不清的轻吟声,断断续续的响起。


    “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在浴室也方便……。”


    哗啦啦的水声,混合着娇吟的怒骂声和低喘的低哄声,在空荡的房间,回响个不停。


    ——


    这两天太像偷来的时光。


    他们会窝在沙发上抢最后一包薯片,顾言会故意把薯片举得老高,看她气鼓鼓地跳起来抢,然后顺势把她圈进怀里;


    这些甜得发腻时刻,腻到让沈白梨几乎忘了,她和顾言脚下踩着的根本不是同一块土地。


    沈白梨看着顾言系着她那件草莓围裙在厨房忙碌,灯光把他的轮廓描得很暖,可当她盯着顾言袖口露出的那块腕表。


    上次沈白梨陪顾言去修表时,店员说那是限量款的手表,抵得上沈白梨大半年工资——心头没由来地沉了沉。


    周日深夜。


    洗完澡的水汽还没散尽,顾言拿着吹风机替沈白梨吹着头发,热风卷着他的气息扑过来时。


    “白梨,”他的声音比平时沉些,指尖带着刚洗过的温热,“我们这样,算什么呢?”


    沈白梨的身体一僵,没抬头平静的回答:“就……朋友啊。”


    “我不想只做朋友。”顾言转过她的肩膀,让她面对着自己,“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台灯的光落在他眼里,亮得像揉了星光。沈白梨的心跳忽然乱了节拍,她下意识想挣开,却被他握得更紧。


    “你看,”他笑了笑,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背,“这两天我们在一起,不是很开心吗?为什么不能更进一步?”


    开心是真的。


    可那些被快乐暂时压下去的念头,此刻像潮水般涌上来。


    沈白梨想起在上海写字楼里见过的那些脸色,想起同事嫁入条件稍好的家庭后,在婆家宴会上小心翼翼的样子。


    想起自己加班到深夜挤地铁时,看见的那些亮着暖光的高档小区窗口——那是和她的溪头村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


    顾言的父亲是大学教授,母亲是三甲医院的医生,他们家的客厅挂着字画,吃饭时会聊最近的学术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