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八:女尊国的暴戾太女女配22
作品:《快穿:万人迷体质做任务,超安逸》 画舫内,兰草清幽的冷香早已被馥郁的酒气与交织的喘息彻底驱散,晕染出一片迷离又燥热的氛围。
阿砚俯身时,唇间带着琵琶弦特有的清冽气息,那是他白日里抚琴时,指尖沾染的桐木与丝弦的味道,混着少年人干净的气息,竟比案上的佳酿更易让人沉醉。
小桃的指尖轻轻划过沈白梨的腕间,像初春枝头刚绽的桃花瓣,柔软得几乎要融进肌肤里,带着江南女子独有的温婉。
而青禾从身后环住她时,胸膛的温度滚烫得惊人,那是属于少年人蓬勃又炽热的生命力,仿佛能将这江南雨夜的微凉都焐成暖春。
沈白梨缓缓闭上眼,
脑海中先是闪过谢辞沉静的面容,
他总是那般温润克制,哪怕眼底藏着万千情绪,面上也永远是平和的模样,像宫中日复一日不曾动摇的白玉栏杆。
可这画面转瞬就被耳边急促的喘息打散,碎成了水中月、镜中花。
沈白梨又想起离宫前陆景的叮嘱,他笑着替她拢了拢披风,语气轻松却藏着关切:“陛下此去江南,只管散心,宫里有臣在,不必挂怀。”
那时她还笑着应下,
此刻却沉溺在小桃发间飘来的茉莉花香里,连指尖都染上了几分慵懒的纵容。
慕容桀怒视的模样也突兀地闯入脑海,他总是这般直白,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若知道她此刻的模样,怕是要当场掀了这画舫。
可青禾贴在她颈间的呼吸愈发灼热,那温度烫得她无法思考,所有的顾虑都像被投入烈火的冰雪,瞬间消融无踪。
“罢了……就放肆这一回吧!”沈白梨在心底喃喃低语,任由燥热从四肢百骸涌来,彻底盖过了最后一丝挣扎。
在这江南的雨夜、在少年们炽热又温柔的簇拥中,碎成了酒盏里漾开的涟漪,一圈圈扩散,最终消失在浓稠的夜色里。
事毕后,
沈白梨慵懒地靠在铺着软垫的软榻上,青丝散乱地搭在肩头,肌肤上还带着未褪的绯红。
她抬眼望着舱外依旧淅沥的雨,雨丝模糊了远处的灯火,也模糊了她眼底的神色。
沈白梨心头先是掠过一丝慌乱,像偷吃糖被抓包的孩童,暗自想着:“这里是江南,远离宫闱千里,只要自己把事情做得干净,让侍从们守口如瓶,谢辞他们应该都不会知道。再说,待我离开时,只留下些钱财,断不会将人带回宫中,往后便当作一场梦,也就罢了。”
可这慌乱并未持续太久,很快就被一种破罐破摔的放纵取代。
沈白梨坐直身子,理了理微乱的衣袍,声音瞬间冷硬如冰,唤来候在舱外的侍从:“今日舱内之事,你们都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但记住,若有一字一句传回宫中,无论是对谁提及,你们的舌头,便都不用要了。”
侍从们吓得连忙跪地磕头,连称“不敢”,
沈白梨才满意地挥了挥手,让他们退下,重新将自己埋入软榻的温柔乡里。
自那夜起,沈白梨索性卸下了所有心防,彻底抛却了“陛下”的身份枷锁,做回了只知享乐的沈白梨。
她不再刻意回避少年们的亲近,
白日里,便与他们在江南的园林中追逐嬉闹。
阿砚会带着琵琶,寻一处临水的亭榭,指尖轻拨,弹出婉转的曲调;
小桃则提着食盒,里面装着刚做好的江南糕点,笑盈盈地递到她嘴边;
青禾最是活泼,总爱拉着她去摘枝头的新叶、追檐下的燕子,偶尔还会故意捉弄她,将带着露珠的花瓣别在她的发间,惹得她又气又笑。
到了夜里,她便留他们在画舫上侍寝,任由自己沉溺在这温柔乡里。
有时是阿砚抚琴的时候,
她会悄无声息地走到他身后,轻轻坐在他怀里,双手勾着他的脖颈,故意在他耳边呵气,看着他被撩拨得满脸潮红、指尖都开始微微颤抖,才凑到他唇边,带着笑意低语:“阿砚,喜欢吗?嗯?”
阿砚本就脸皮薄,被她这般逗弄,顿时恼了,平日里的温文尔雅消失无踪,
直接伸手将她按在铺着地毯的地上,眼神灼热地盯着她,奋力搏击时还不忘反问:“大人这般捉弄我,那大人自己,喜欢吗?”
沈白梨不甘示弱,伸手勾住他的腰,媚眼如丝,声音里带着娇喘:“喜欢……自然是喜欢的。”
每当这时,阿砚便会彻底陷入疯狂,任凭她连连求饶,也不肯轻易放过,
有时候,是小桃唱着江南小调的时候。小桃的嗓音清甜,唱着“江南好,风景旧曾谙”,眉眼弯弯,脸颊带着娇艳的红晕,那模样娇艳欲滴,看得沈白梨心头发热,直接欺身而上。
急切间,衣服都没脱全,便已急不可耐地与她缠绵起来。小桃从不抗拒,只是娇弱地唤着“大人”,声音软得像棉花糖,每一声都勾着沈白梨的心。
他越是配合,沈白梨便越发疯狂,小桃也任由她肆意妄为,将自己全然交托。
若是沈白梨累了,小桃便会温柔地抱起她,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执着,自己慢慢折腾,格外磨人,不把沈白梨弄得泪水涟涟、气若游丝,绝不罢休。
而青禾,总是最有精力的那个,总能缠着她玩闹到天明。
每当清晨,沈白梨还在睡梦中时,就会被他特殊的叫醒方式弄醒,
他总爱凑到她身边,用带着暖意的呼吸拂过她的耳畔、颈间,或是轻轻咬一下她的耳垂,直到她从睡梦中惊醒。
沈白梨躺在床上,身子还带着未醒的慵懒,难耐地轻吟:“青禾……”
青禾便会抬起头,唇上还泛着湿润的光泽,眼神明亮又带着几分狡黠,声音含糊地问道:“醒了?那……要起床吗?”
沈白梨被他弄得浑身发软,只能难耐地攥紧床褥,发出一声轻哼:“唔……”
青禾见状,笑得更欢,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大人,等下可不许喊饿,更不许喊停哦。
”话音落下,便不再给她反驳的机会,沈白梨很快就被他惹得娇喘吁吁,只能任由他带着自己,再次坠入温柔的漩涡。
青禾抱紧她时,急促的低喘与她的娇吟交织在一起,她闭上眼睛,说不出一句话,只能用细碎的回应,诉说着此刻的沉沦。
这三个少年,或许隐约能猜到她身份不凡,她的衣料是宫中独有的云锦,她的谈吐间带着不自觉的威严,她随手赏赐的物件,都足以让寻常人家衣食无忧。
可他们从不多问,从不过问她的来历,也从不过问她何时会离开,只是一心一意地陪着她,用江南独有的温柔与热烈,填满她所有的感官,
沈白梨在江南又盘桓了半月,这半月的日子,过得像浸在蜜里的酒,甜得发腻,又醉得昏沉。
直到那日,
贴身侍从小心翼翼地跪在她面前,低声提醒:“陛下,我们已在江南停留近月,若再不返程,宫中积压的政务怕是要堆积如山,朝中大臣们怕是要着急了。”
沈白梨这才从温柔乡里惊醒,懒洋洋地起身,走到铜镜前。
镜中的女子,面色被江南的水汽养得愈发水润,眉眼间带着久居安乐的慵懒与娇媚,早已没了离宫时的沉稳。
这场放纵,终究是要结束了。
离开江南那日,沈白梨给了阿砚、小桃和青禾三人丰厚的报酬,足够他们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沈白梨没有与他们多说什么,只是在他们不舍的目光中,转身踏上了返程的船。
而在离开的最后一晚,他们在画舫上抵死缠绵,仿佛要将这半月的情愫,都融进这最后的夜晚里。
分别时,有人从身后禁锢着她的腰,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大人,一路顺风。”
有人低头吸吮着她的唇,语气里满是不舍:“大人,我会想你的。”
还有人从后拥住她绵软的身子,细碎的吻落在她的后颈,轻声道:“慢走,不送。”
沈白梨神情迷离,在极致的缠绵中疯狂娇吟,“就当做是一场,没睡醒的梦吧!”。
沈白梨在心底对自己说,却不知,江南的风,早已带着这里的一切,悄悄吹向了千里之外的皇宫。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尤其是在帝王身边,从来都不缺一双双监视的眼睛。
沈白梨在江南流连忘返、日日与少年们缠绵的消息,早已被密探传回了宫中。
谢辞坐在书房里,手中拿着那份密报,指尖在“与公子们彻夜嬉闹,日日缠绵,全然不顾宫闱之事”几字上缓缓顿住,眼底的温润渐渐褪去,只剩下一片沉郁。
他沉默了许久,才抬眼看向其他人,语气平静地说道:“陛下这些日子在江南,想来是累了,才会多停留些时日,诸位不必多想。”
陆景靠在窗边,闻言轻笑一声,眼底却没什么笑意:“累了便该早些回来歇息,不过也无妨,等陛下回来,再慢慢算便是。”
慕容桀握着茶杯的手早已青筋暴起,手中的青瓷茶杯捏得粉碎,碎片划破了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流下,他却浑然不觉。
沈白梨回宫那日,心里还揣着几分心虚,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谢辞走上前,自然地接过她肩上的披风,语气温和得像往常一样:“陛下一路辛苦,厨房早已备好温热的汤羹,先回殿中暖暖身子吧。”
陆景也递上一叠奏折,笑容依旧:“这几日宫中的急件,臣已按惯例批好,陛下过目后,若无异议,便可下发了。”
孩子们一见她,便欢快地围了上来,一声声“母皇”喊得奶声奶气,小身子还蹭着她的腿,瞬间软化了沈白梨的心。
她笑着弯腰抱起最小的孩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心里暗自松了口气,
看来他们并未发现江南的事,方才的担忧,不过是自己多心了。
她完全没注意到,谢辞眼底一闪而过的复杂,陆景笑容里藏着的深意……
可这份安心,终究没能持续到夜里。
入夜后,沈白梨刚洗漱完毕,谢辞便留了下来。
往日里,他总是恪守分寸,即便留宿,也只是安静地陪在她身边,点到即止。
可今夜,他却格外不同,坐在床边,指尖划过她腰线时,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
他俯身靠近她,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畔,低声问道:“陛下在江南的这些日子,可有想过臣?”
沈白梨心头一跳,正要开口回话,
门外却传来了脚步声,
紧接着,陆景掀帘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沉沉的笑意:“臣侍等陛下许久了,陛下总算是肯回来了。”
沈白梨看到他,脸色瞬间一白,心头的最后一丝侥幸也烟消云散,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们早就知道了江南的事,此刻,是要秋后算账了!
她猛地起身,想要下床逃走,却被谢辞一把握住了脚踝,轻轻一拉,便又跌回了床榻。
陆景也不含糊,直接脱下外袍,放下帷幔,俯身上了榻。
沈白梨被两人前后夹击,彻底没了退路,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靠近。
那夜,她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温水煮青蛙”。
后半夜赶过来的几人,都是带着一身未消的火气,一个个声音带着几分委屈与不甘:
“江南的那些公子,难道比我还好?你可知,你在江南笑的时候,我们在宫里,抱着孩子等你到半夜?”
……
折腾到天快亮时,慕容桀才疲惫地松开她,额角的汗水滴落在她的颈间,带着滚烫的温度。
他看着她泛红的眼眶,终是没忍住,泄了心底的委屈:“你走之后,孩子们天天问‘母皇什么时候回来’,
你在画舫上笑那么开心,可知我们在家,有多牵挂?”
沈白梨的心头猛地一紧,看着眼前几个人眼底的红丝与藏不住的委屈,声音带着一夜缠绵后的沙哑:“是我不好,让你们担心了,对不起。”
她一个个吻过去……最后吻上慕容桀的唇,舔去他唇角的委屈。
“往后无论我去哪,都带着你们,带着孩子,再也不会独自离开这么久了,好不好?”她轻声说道,语气里满是愧疚与真诚。
一场无声的“清算”,终以这样温柔的和解收尾。
自那以后,夫郎们依旧像往常一样,围着孩子们打转,教长子读书识字,陪次子习棋作画,带三子练习武艺……
孩子们渐渐长大,他们各有各的模样,也各有各的出色。
待最小的孩子也能独当一面,足以辅佐长姐处理朝政时,沈白梨便在朝会上宣布,将皇位传给长女。
登基大典那日,阳光正好,万里无云。
沈白梨站在皇宫的城楼上,看着下方跪拜的百官与欢呼的百姓,身边是并肩而立是谢辞他们。
多年过去,他们的鬓角虽已染上霜色,眼角也添了些许细纹,可眼神却依旧明亮,看向她时,依旧带着初见时的温柔与炽热。
“走了。”沈白梨转过身,笑着牵起谢辞的手,又回头大家眨了眨眼,“当年说好的,等孩子们长大,便陪我一起,去看遍这万里河山,如今,终于可以兑现承诺了。”
城楼下,早已备好的车马静静等候。
他们并肩走下城楼,坐上马车,驶向宫外的天地。
马车缓缓驶离皇宫,穿过繁华的街道,驶向远方的山水。
他们会去江南看烟雨,去塞北看草原,去江南采莲,去山中赏雪,在人间烟火里,把剩下的岁月,过成一首最绵长、最温柔的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