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叫我老公,再说爱我
作品:《错吻死对头,绿茶大小姐天天想亲》 秦诗心口有些发胀,还酸酸的。
怎么哄?
她确实不太知道。
她那些装模作样的表演,一眼被他看穿。她甚至都觉得在他面前演,就好像是马戏团的小丑在表演,让他看笑话。
所以她这两天不爱演了。
更何况,越是相处,越是难演。
以至于现在听他这样说,她也很纠结。
是不是她真的有点冷漠了?
秦诗轻咬唇看他。
他望着她,目光很深,在期待什么。
秦诗深深呼吸,干脆的靠过去,在他疑惑目光中红唇主动贴上他薄唇。
短短几秒,退开。
看起来很平静,耳朵却格外红。
毕竟,除去那天晚上秦诗还是第一次主动亲吻池臣宴,虽然也只是轻碰一下。
再说了,那天晚上是关着灯的。
现在虽然已经是黄昏,天光却还没彻底暗下。
在他目光注视下,主动去亲吻他,对秦诗来说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退开后,她克制着羞涩,轻声问他:“这样哄,行吗?”
隐隐绰绰的光从车窗溢进来,在男人俊美面上切割出冷硬轮廓,眉骨与下颌的线条显得更加冷硬,就连那双本来柔软的薄唇,都冷硬了几分。
让秦诗心脏怦怦。
生怕自己亲他一下就会被他扔出去。
毕竟此刻的他,看起来不太温柔。
她也不确定,是不是因为自己哄得让他不满意?
秦诗不由收紧眉心,“不行吗?”
确实不太行。
至少池臣宴的确不太满意。
他弯了下唇,“婳婳自己觉得呢?”
男人捏住她小巧下巴,声线清凉,“就算婳婳把我当狗哄,也没有这么随便的。”
“?”
什么当狗哄!
秦诗忙摇头,“我没有……”
话没说完,男人薄唇已经覆上来。
单手扣住她后颈不让她退开,不容她拒绝的,吻住她。
秦诗愕然睁大眼。
还在车上呢!
被他咬住唇瓣时,秦诗眼角余光慌乱朝前排司机扫,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挡板被放下,前后被隔绝。
秦诗这才稍微放下心来,而她的分心也让男人极不满意。
他咬她唇瓣的力道稍大了些,刺痛让秦诗蹙眉轻哼,他却顺势探入,深吻她舌。
此刻的池臣宴侵略性极强,这个吻也和之前的每个吻都不太一样。
秦诗听到了自己的吞咽声,清晰到耳膜都有些发麻。
纤细手指胡乱抓住他心口衬衣,腰身侧着很不舒服,她扭了扭推着他想要让他放开。
池臣宴确实放开了她。
下一瞬,却掐住她腰将她轻轻一提让她坐上他腿,勾住她腿弯将她双腿放上后座,按着她肩朝下,让她半躺在他怀里。
他重新捏住她脸颊,没有停顿的低头吻下。
可以拒绝的。
秦诗却没有拒绝。
她顺着他,随着他动作半躺在他怀,这样的姿势舒服许多。
她双手勾住男人脖颈,任由男人重新吻下,将她唇舌研磨到发麻发烫。
一吻停时,秦诗已经彻底软在他怀里,呼吸急促到快要缺氧窒息。
可男人的呼吸似乎还很平稳,只轻微喘着,湿烫的唇贴到她耳边,唇瓣轻碾着她耳根,声线嘶哑到让人浮想联翩,“婳婳学会了吗?”
学什么?
秦诗水雾氤氲的眼望着他,懵然无辜。
池臣宴喉间溢出声低笑,在她耳根亲吻的唇重新滑落她唇角,“如果婳婳要用亲吻来哄我,应该怎么吻。”
他缓声:“婳婳,记住了。”
他身体力行的教她,怎么哄他。
秦诗目光轻颤,心慌的别开眼,“我不会,记不住。”
第一次接吻,就说不会。
现在,还说不会。
池臣宴又轻咬她唇肉,含糊着问,“教多少次,还不会?”
就在他又要吻入时,秦诗偏头避开,在他危险的目光中,她抿抿唇,声线干哑带着羞涩,“不要了,疼得很。”
今天被他吻了太多次。
嘴唇真的有点疼。
之前还觉得他故意不深吻自己,现在秦诗后悔了,不该招惹他。
他真吻起来,让人没法招架。
池臣宴闻言看向她唇。
果然红肿着。
蹙眉,指腹轻碰她唇,察觉到她的轻颤。
也许,疼是真的。
可她的逃避也是真的。
池臣宴目光微狭,忽然轻笑,“那好,不吻了。”
真的吗?
秦诗怀疑的看向他,他视线低垂,目光笼着她,“如果婳婳不想吻,那以后都不吻了。”
以后都不吻是什么意思?
秦诗迟疑:“我哪有说……”
池臣宴掌心抚上她脸颊,轻声打断:“如果婳婳想接吻,就要主动来吻我。”
她不敢爱他,她不敢主动。
可他偏要逼她。
他要她爱她。
要她主动。
要她走出她困住她自己的笼。
秦诗看着他,他的眼神在那一刻深邃晦暗。
睫毛颤抖,心脏在那瞬间倏然收紧。
秦诗看出来,他是认真的。
如果她不主动,他就不会再吻她。
秦诗轻抿抿被他吻过,还发烫发痛的唇,“不吻就不吻。”
她也来了小脾气。
才不要被他逼迫。
从他怀里坐直身,烦恼轻哼:“看谁忍不住。”
随着她从怀里起身,池臣宴淡定将双腿交叠,点点头,“好。”
他偏头看她,唇角带上笑:“婳婳,会输。”
秦诗:“!”
牙关紧咬,她目光低垂看向他交叠的双腿,轻呵:“男人是不是什么时候,都这么自信的?”
也不看看自己现在什么样了。
还在那装逼。
池臣宴对她的目光不躲不避,哪怕现在他确实很狼狈,却还是维持着掌控一切的泰然。
“别的男人是不是我不知道。”
他唇角轻撩,“不过我对婳婳,有很多耐心。”
秦诗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很了解。
现在的她,从不是她。
她现在越是刻意压抑自己,等她爆发出来,会越汹涌。
而池臣宴,也只是想看她再也不压抑自己,他要她做回以前那个明媚张扬的秦大小姐,肆意放纵。
敢爱敢恨。
池臣宴面不改色,“婳婳如果输了,就得改口叫我老公,再说爱我。”
秦诗眼睫胡乱颤动。
池臣宴淡声问她:“婳婳,敢不敢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