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晚安,小戏精
作品:《错吻死对头,绿茶大小姐天天想亲》 出来时个个没精打采又心烦意乱。
这期节目肯定是做不了了,那对男女被拘留调查。
池臣宴那边也安排了律师过来帮忙。
调查清楚之前,这对男女不用出来。
至于调查后的结果,凭池臣宴看人的眼光,他们大概也是出不来了。
回到酒店,秦诗先把文悦送回了房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的事儿,文悦这会儿特别黏秦诗,可她又害怕池臣宴。
虽然池臣宴跟她偶像长得很像,可气质全然不同。
她看池臣宴一眼就觉得腿软。
所以到了房间门口,虽然还想跟秦诗说说话,可看了眼不远处跟着她们,神色冷淡的池臣宴,她还是小声说:“姐姐,我自己进去就行了。太晚了,你回去休息吧。”
秦诗点点头,“有事给我打电话。”
说着,看文悦还发白的脸,她又轻轻摸了下文悦的头发,轻声哄她:“不要害怕。”
18岁的我们,都不要害怕。
文悦点头,“嗯。”
她轻弯弯唇,脸还白,眼睛里却比之前多了些光彩。
也许是因为抱着秦诗大哭了一扬,把情绪都发泄出来。
在警局,她接受警察调查时,听到不远处那对男女还在骂骂咧咧,被警察训斥让他们老实点的时候,心里头已经没有了那么多的难受。
是啊,这些人不值得她哭。
她最开始,也只是想找妈妈而已。
因为在她已经格外模糊的记忆里,只记得温温柔柔对她笑的妈妈了。
她从不信妈妈会抛弃她。
而现在,她想要找到的,是妈妈去世的真相。
在警局的时候,她就已经听到男人对警察说,她妈妈在十五年前已经去世了。
也就是她‘走丢’那一年。
而现在,文悦看着秦诗,莫名就有种,看着妈妈的感觉。
她们都那么温柔。
“谢谢姐姐。”
文悦对秦诗笑笑,又偷偷看眼池臣宴,慌张转身开门进了房间。
秦诗见着她宛如逃跑的举动,也偏头看池臣宴。
池臣宴靠在墙边抱着手臂,见秦诗看过来,他一脸无语,“我长得很可怕?”
秦诗轻弯眉眼,“可能是太帅了。”
她看起来状态也好了很多。
那一巴掌也打掉了她很多的压抑。
抱着那个18岁的女孩时,就好像抱住了18岁的自己。
18岁的她们痛过哭过后,不会被那些人打倒,她们会变得更好。
池臣宴看着她眼睛里溢出来的笑,手指轻握了握,站直身,走到她面前垂眸看她,眼神温柔,“酒醒了?”
秦诗眨眨眼,轻咬唇,眉头忽然揪了起来,“头好晕。”
她闭上眼低头朝他颈上靠,软声低喃,“啤酒后劲儿怎么这么大啊……”
池臣宴低笑出声。
顺着她靠来的动作,抬手拥住她,再低头亲亲她发顶,“醉了,就好好睡,我在这儿。”
秦诗乖乖靠着他。
他将她抱起来,回房间。
把她放回床上,秦诗闭着眼没动,好像真的睡着了。
池臣宴去浴室接了热水过来,坐在床边,拧了热毛巾替她擦脸,接着握住她的手,看着她还发红的掌心,放在唇边轻轻吹了吹。
她指尖微微蜷缩了下。
池臣宴低声问她:“还疼吗?”
问她的手,也问她的心。
秦诗眼睫轻闪,缓缓睁开眼,眼神真有几分醉意的朦胧,望着他。
“疼。”她说。
池臣宴目光轻颤,她又弯唇,“可又很爽。”
这种感觉,她一时间想不到别的形容词,只有这个字眼,粗暴直接,却很能表达她的内心。
她看着池臣宴说:“原来,打人耳光这么爽。”
难怪那些小说和电视里,都喜欢扇耳光。
一个巴掌下去,真的是身心舒畅。
池臣宴刚腾起的心疼就落下去,无奈又好笑,“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儿有什么爽的?”
他轻抚过她发红的掌心,“你要是喜欢也不用自己动手,让明源动手,扇给你看就行了。”
“真的可以吗?”
秦诗像是发现新玩具的孩子,她干脆坐起身,好奇的看着池臣宴,“那样的话,会不会显得很霸道,会不会让人觉得很粗俗没礼貌?”
“当然不会。”
池臣宴淡笑,“你有足够多的资本,就没有人敢说你霸道粗俗,他们只会觉得,那是理所当然。”
他说着,捏捏秦诗的脸,“就好像我的大小姐,想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
秦诗不太确定的看着他。
池臣宴忽然想,这些年秦诗确实是太过压抑自己了。
她把所有情绪都收敛,假装自己冷静又理智。
也许她最后一次大哭,就是七年前在机扬。
喉结轻滚,池臣宴忽然说:“婳婳想不想看明源扇人耳光?”
秦诗眨眼:“扇谁?”
池臣宴唇角弯着,问她:“你想让他扇谁?”
秦诗垂眸几秒,低声:“秦觉。”
如果说她现在最想扇谁耳光,应该就是秦觉了。
可那个人是她爸爸,说出来都感觉有点过分?
池臣宴却说:“可以。”
秦诗重新抬眸,眼巴巴看他。
池臣宴轻勾唇:“只要婳婳想,就可以。”
他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他认真看她:“我之前就说过,我的大小姐就是要嚣张跋扈,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这句话不是随便说说。”
如果扇秦觉能让秦诗觉得爽,能让她把所有压抑的情绪发泄出来,能让她开心。
池臣宴觉得很值得。
甚至,他早该这样做。
秦诗眨眼。
池臣宴挑眉,“等你酒醒了,老公就带你回去扇他好不好。”
他语气莫名带着点怂恿,像是小时候撺掇着同伴去做坏事的小孩,幼稚的哄着她说:“大小姐想让人怎么扇他就怎么扇他,扇到我们大小姐觉得爽了才能停。”
秦诗又眨眨眼,承认自己确实被他怂恿的有点期待,她甚至问他,“我自己动手也可以吗?”
“那不行。”
池臣宴这才蹙眉,“大小姐的手疼了,我会心疼。”
秦诗微噘嘴,“好吧。”
反正真去扇秦觉了,她要动手他也拦不住。
池臣宴看她微微嘟起的红唇,目光轻动,贴到她耳边压低声诱她:“到时候,婳婳要是爽了,能不能让老公也爽一爽?”
这话说得,才真是粗俗。
秦诗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呼吸微颤,她朝下倒去,软声哼哼,“酒劲儿又来了,好晕,我睡了。”
她把自己的脸埋进枕头,只露出红红的耳朵。
池臣宴轻笑,今天确实没想再闹她。
她情绪难得好些,他不想让她再紧张。
所以他只是低头亲亲她发烫的耳朵尖,声线都带笑,温柔又无奈,“晚安,小戏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