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池臣宴,我太在意你
作品:《错吻死对头,绿茶大小姐天天想亲》 他快疯了。
虽然他没有说他为什么快疯了。
秦诗却想到了。
就好像之前在飞机上,她问他是不是还在生气,他说他在吃醋。
那池臣郁的醋他都吃,慕斯睿更不用说了。
刚才慕斯睿那些话,她听了都很担心,怕池臣宴会朝心里去,想到小时候那样坏的她。
所以她问,“你,又吃醋了吗?”
池臣宴收紧环着她的手臂,声线更闷哑,“不止。”
“那还有什么?”
秦诗烦恼蹙眉,也看不到他的表情,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可池臣宴却显然不想在这里多说。
虽然保镖都懂事的背过了身去,却到底是在外面。
所以他没再说话,只是低头埋在她颈间,深深呼吸了几下,女人身上清甜的香气让他情绪缓解了些。
他松开环着她腰身的手。
秦诗愣了愣,试着转身。
他没再阻止,只是握紧她手,“先回家。”
秦诗偏头看他。
他此刻神色已经看不出什么来,和寻常一样淡然冷静,只是那双眼睛里深涩的情绪还没彻底压下。
察觉到她在看他,他也只是直视着前方,薄唇轻抿,几秒后淡淡开口,却只是问她:“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秦诗默了默,也收回看他的目光,垂眸,“都可以。”
池臣宴握着她的手指收紧了些,“那,牛排?”
秦诗“嗯”声,“好。”
进了别墅,保镖佣人和以往一样退出去,将空间留给他们两个人。
池臣宴松开秦诗的手,摸摸她头发,“自己去楼上收拾收拾,等会儿下来就可以吃饭了。”
他不再提之前的事,秦诗轻抿唇,也没多说什么,只点点头,转身自己上楼。
池臣宴看着她的背影,直到她上楼,身影消失。
他没有立刻去厨房,而是从置物柜上拿了烟盒和打火机去了客厅阳台。
在阳台沙发坐下,看着远处天边已经快消散的日光,整个世界都陷入朦胧不真实的昏暗。
像一扬随时会醒的梦。
确实不止是吃醋。
更多的是,疼。
是抓不住的七年,回不去的七年,是不管他有多少理由,始终都已经错过的七年。
每每想到,都会觉得遗憾的七年。
池臣宴闭了闭眼,从烟盒中敲出一支烟咬进嘴里,按下打火机,偏头虚拢火苗。
眼看着烟就要点燃,他动作又停下。
顿了顿,将打火机松开扔上了茶几。
不想让她闻到烟味。
他将烟揉碎在指尖,丢进烟灰缸,起身去客房,简单收拾清洗换了家居服。
他再次下楼,去厨房做晚餐。
等秦诗收拾妥当下楼时,他已经将食材都准备妥当,只等煎牛排了。
秦诗慢吞吞走到厨房不远处,看着就算在厨房做饭,也依然周身透着清贵的男人,红唇轻抿。
胡乱想到,有时候,男人的气质确实比脸更重要。
慕斯睿那个渣男朝那一站,单说气质就被池臣宴吊打上百个来回了。
所以说,那夜在酒店,就算没看到脸,就算她晕乎乎只看到他的影子。
心里也已经清清楚楚的知道,那不是慕斯睿,而是他。
秦诗按了按自己的心口,心跳得很快。
她深呼吸,缓步朝厨房里去,像那夜一样,一步步靠近他。
池臣宴自然听见了她下楼的声音,也听见了她靠近,不过他并没有回头,专心准备晚餐,直到她走进厨房,他才开口,“牛排煎好就可以了,你先出去玩……”
话还没说完,感觉到柔软的身体贴上他后背,女人身上的清浅香气瞬间萦绕鼻息,接着,那双细软手臂环过他腰身。
秦诗从他身后,抱住了他。
池臣宴正要拧开火的动作停顿,手指紧了紧。
“怎么了?”
他声音略哑,偏头想看她。
她却将脸贴靠在他肩后的位置,不让他看见她的表情。
池臣宴只能听见她轻软的声音,似乎有点儿委屈,“你说过,我什么时候想抱你,都可以抱的。”
池臣宴喉结滑动,唇角轻弯:“婳婳想抱当然可以抱。”
他抬手揉揉她头发,声线无奈:“只是,婳婳这么抱着我,怎么做饭给婳婳吃?”
他柔声哄她:“乖,先出去玩会儿,晚点儿再给婳婳抱好不好?”
“我可以不吃。”
秦诗缠在他腰间的手收紧,没有松,声音有点闷。
池臣宴松开了手中的东西,转过身面对她,捏着她下巴让她抬脸,眉心轻蹙:“不开心?”
秦诗手还环在他腰,随着他转身,就从背后抱变成了从他身前抱着他。
她顺着他动作抬脸,脸颊浮着浅浅红晕,目光盈盈的和他对视,“是你不开心。”
她轻声说:“我想哄哄你。”
池臣宴目光轻动。
秦诗大概明白他在难受什么,她认真同他解释:“我和慕斯睿真的没什么,虽然他说他追了我七年,可我对他从来没有想法。我不喜欢他,甚至很烦他。”
顿了顿,她皱眉补充,“你不要相信他说的那些陪我七年的话,他只是对我造成了七年的困扰而已,他很渣的。”
池臣宴凝着她,她主动的解释确实让他心口微松,但他还是在意。
捏着她下巴的手松开,指腹摸到她耳边,揉捏她绵软耳垂,语气沉抑自嘲:“可婳婳有事的时候,宁愿去找他,都不愿意主动联系我。”
本来他决定好从南城回去就去找她。
可她先他一步。
竟然听信了谢欢的意见去找慕斯睿。
她甚至没有想过,要找他。
那如果那天谢欢没有打电话给他,而是找了别的人,或者就只是慕斯睿呢。
秦诗闻言眼睫颤了颤,眼眶微酸。
她垂眼,两秒后又抬起,看进他深邃的眼,“我敢去找他,是因为我不在意他,他拒绝也好接受也好,我都可以承受。”
她瞳中覆着层动荡水纹,眼睫轻眨似乎就有水色要坠落,“可你不一样。”
她声音在颤,诚实的同他剖析自己的心,“我太在意,所以害怕你的拒绝,甚至不敢看到你任何一个,冰冷、讽刺、厌恶或者是,毫不在意的眼神,就像七年前在机扬。”
她的话一字字捶打他心脏,她带着哭腔,委屈同他说:“池臣宴,我太在意你。”

